进去后,屋子内目及之处空无一人,凤皎四处看了看,还叫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最后才听到低低的呻吟声从床上传来,床外挂着厚厚的床幔遮挡了她的视线。“怎么会有呻吟声?难不成月明渊在和人家打得火热,所以才让侍卫拦着人?也对啊,好歹月明渊也是个男人,虽然平时装得不好女色,但终究有那方面的需求啊!尴尬了,现在退出去应该来得及吧,我什么都没看到!”凤皎一边在心里嘀咕着,一边抬腿就要往外走。
这时候床上又传来一声呻吟,痛苦嘶哑。凤皎顿住了脚步,想想事情应该没那么简单。如果月明渊真和人家打得火热,自己一进来就喊了几声他的名字,他不可能没有反应。更何况,这呻吟声听着,反而更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似的。
想到这里,凤皎内心焦急,三步并两步的跑到床边,一把把床幔掀开,映入眼眸的是月明渊痛苦的脸色。只见冷汗布满了他的脸颊,因痛苦而苍白且微微扭曲的脸颊此时显得多么无助。性感的薄唇因为咬得太大力而沁出血。再往下看,只见他全身缩在一起,更令凤皎惊讶的是他居然被锁链锁着!
“月明渊,醒醒,你怎么了?”凤皎担心的摇了摇月明渊,希望他能听见自己说的话,“你病了吗?月明渊?快醒醒。”月明渊似乎没有什么意识了,只是偶尔有几声低沉的呻吟声,应该是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凤皎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上前就要拉月明渊的手为他诊脉。无奈月明渊太高而且被锁着,凤皎又够不着,“怎么办,我够不着,月明渊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凤皎顿了顿,继续道:“我现在要替你诊脉,够不着,你垂下你的手。”月明渊朦胧中听见凤皎的声音,不自觉的把手垂了下来。
凤皎把了脉后,半天看不出来月明渊怎么了,这时月明渊好像喃喃的说了什么,凤皎听得不太清楚,只好把耳朵凑到他嘴边,只听闻几句“冷,好冷。我在哪里?冷……”凤皎本欲帮忙,然着急之余她也做不了什么了,只好一边帮月明渊擦着冷汗,一边唤着他的名字。唤了好久,月明渊才微微张开了眼睛。
月明渊眼睛慢慢的有了一丝清明,“该死的,凤皎怎么会在这,不是吩咐过侍卫月圆之夜谁都不可以放进屋里的吗!”他有意让凤皎离开,便冷漠说道:“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然而这时候身体里的寒意又一遍遍的从骨子里透出,感觉都要把他整个人冻僵了。凤皎听闻他的话很生气,但月明渊此时身体这么虚弱,她又不可能单独放任他病着,只得忍气留下来。
“好暖和,好舒服!”月明渊靠近凤皎这个热源后,不自觉喃喃出声,随着本能,更加靠近凤皎了,然而锁链限制了他的行动,他便用蛮力扯了几下,把锁链扯断了,这一条锁链对他仿佛没什么作用,凤皎在旁边一时不知该怎么办。
把锁链扯断后,月明渊一把就抱着凤皎,抱得紧紧的,凤皎都快喘不过气来了。“月明渊!月明渊!你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月明渊恍若无闻,双手双脚都把她困住,就好像抱着抱枕一样。凤皎的挣扎让月明渊更加抱紧她了,“月明渊,你给我起来!快起来,我生气了!”但凤皎的呼叫对月明渊没什么太大用处,依旧我行我素地抱着凤皎。
凭着本能,他把头靠着凤皎的肩膀。凤皎被迫压向他,玉颈洁白无瑕,让人想要尝一口。这一个念想一出现,月明渊居然情不自禁的咬了下去。凤皎痛的大呼一声,却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外面的侍卫都被她支出去了,自己现在是搬起来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月明渊咬得很用力,鲜血泉涌一般冒了出来,他吸食着血液,像是喝着全世界最美味的美酒。到最后伤口出血速度慢了,他还在拼命的吸,把凤皎的脖子吸得一片青紫,她有点严重失血。“月明渊,你这家伙,是要把我吸干吗?”凤皎推搡着月明渊,然而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的脑缺氧让她再也没有办法保持清醒,最终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