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种种,无不是羞耻淫荡,但是另一方面,却是真的让自己延命了,郭开看着念端神色来回变换,知道是触动了念端心防。于是嘿嘿的笑了一阵后,端着粥碗,带着念端前往木屋的一间房间内,而在房间内,念端的弟子端木蓉正摆放在桌案上。对,就是“摆放”
此时,她身体头下牝上,蒙眼塞口,双手反绑,双腿摆在身体两侧,曲起的小腿和后脑脖颈一起“支撑”着身体。如果此时端木蓉撒尿,那尿液定会滋到她的面庞上。“呵呵,这么久了。
就是再好的辟谷之法也要撑不住的吧?”郭开用空着的那只手揉捏抚摸揉捏着端木蓉朝天而立的雪白肉臀,一边说道。
听到郭开这般玩味的话语,念端顿时觉得不对。果然,片刻后郭开吐露出了恶魔般的话语“这粥也凉到刚到好处,就让在下给小医仙喂食吧。”
接着郭开从一旁拿起一根连着粗长软管的漏斗。在单手将沾了油的软管尽数插入后庭后,只留下漏斗部分还在肛门外,接着,郭开将手中的陶碗倾斜,将里面还温热的米粥倒入到漏斗中。
“唔!嗯!呜!”随着保留热量的米粥沿着漏斗流入到端木蓉的肠道中,那炙热的温度和异样感觉刺激着端木蓉尖叫。
只是因为被堵住嘴而只能发出呜咽声。待到米粥全部流入,郭开抽走软管漏斗,并用肛塞堵住肛门阻止肠道的排斥反应。
待到郭开像做游戏一样做完这一切,他转身走到念端面前,伸出端碗的那只手,展示上面沾着的米粥。对念端说道“你猜猜看我有多少手段玩她?不想见到更可怕的手段,就听话,来,吧上面的米舔了。”
念端无奈,只能张嘴乖巧将沾了米粒的手指含入口中吸吮着,郭开淫笑着,他知道调教这事要趁势得寸进尺,而对方也会一退再退。于是他开口说道“给端木姑娘接下口塞,当然,先把哑穴点了,我对她的咒骂已经厌了。”念端无奈,只能照着郭开所说,用银针扎了端木蓉的哑穴,再解下了她的口塞。
在穴位的刺激下,端木蓉只能张嘴而无法闭合,接着郭开说道“吃了饭,那也得喝水啊。就让念端大师用您的骚尿来给她解渴吧。”一边说,他还拿了个漏斗插入到她口中。“你!”念端不可思议的说道。
“嗯?”郭开带着反问的语气瞪着念端,一个对视就让念端的所有勇气消散。非人的凌虐在念端大师心中塑造了无法抗拒的怯懦。
于是她只能流着泪,蹲到端木蓉头上,将尿液飙射到自己亲传弟子的口中的漏斗里。温热的液体沿着漏斗灌入口中进入咽喉,端木蓉只能蠕动着喉头强行咽下。
听着咕噜噜的水声,郭开宛若听到了天籁一般的欣赏着,视线再回到燕王王宫内,时间已经是一月之后。
一封绢帛书写的书信摊在桌案上,上面斑驳着泪痕。一身素服的焱妃伫立在窗前凝望着窗外的花草树木。在焱妃面庞上有两道泪水划过的痕迹。书信的内容是高月亲笔书写,表示自己现在一切安好。
这一切让焱妃安心又忧心,害怕这已经危若累卵的安宁会最终失去,而也正是因此,一封封绢帛书信,便让焱妃隐忍着自己现在遭受的凌辱苦难。
“太子妃娘娘。”身后一位年轻宫女提醒道“时辰快要到了。”“嗯”焱妃点了点头,走到梳妆台前,由数名宫女为焱妃化妆穿衣。
一阵妆点之后,铜镜中赫然出现了一位华美雍容的贵妇。端详着铜镜中自己的美丽面容,焱妃的眼神中出现了哀伤,似乎马上就要泛起泪花。
但是下一秒,眼神中出现了无比坚毅的神情。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只是不知道这是否是自欺欺人。“取笔墨与绢帛来。”一身华美宫装的焱妃说道。
“是。”一位宫女行礼之后便安然去取,似乎已经熟练。片刻之后,一身华服的焱妃在宫女的簇拥下向着燕王所在的寝宫走去。
不过异常之处在于,焱妃的下半身裹着一条长长的锦缎,将整个下半身全部遮挡住,此时秦燕战争暂时中止,燕国获得了喘息,进入修复阶段,而经历丧子之痛的燕王荒废了朝政。
除了自己宫内的吃穿用度的享乐外不再关心其他,此时,焱妃来到了燕王所居住的深宫之中,经过一条绿植茂密的道路,来到了卧室门前。焱妃伫立在门前,似乎是在下定决心。
待到决心确立,她对着身旁捧着托盘的侍女说道“将东西送进去吧。”“进来”待到侍女进去片刻之后就出来了。
接着卧室内传来燕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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