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着这个严肃的问题,她已一口叼住了我送到嘴边的肉,但是很快便又吐了出来:“哇”
“哈哈”我得意地笑了起来,没想到她笑了了,拍着手对我说:“哈哈,你终于笑了,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象个狼外婆。”
“那你就是小红帽了。”我不禁莞尔,对这样的小女孩,我实在是再也生不起气来。胡乱地吃过晚饭,洗了澡,看看天色已黑。
趁着韩雪在洗澡,我悄悄地溜了出去。我给小文打了个电话,竟然已经停机了,我心里忽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可是却又说不清是什么,只是隐约的觉得要失去些什么似的。我径直来到县一中的教师楼。
与小文同宿舍的另一位女老师认出是我,忙对我说:“你来找小文吗?她不在。”“那你知道她去哪里了吗?”她摇头:“不知道。下午开完会就走了。晚饭也没回来吃。”
我想了想说:“那我就在这等她吧?”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我让进了屋。我们俩有些尴尬地说了半天废话,看看时间快九点了,可是小文还没回来,我有些焦急起来。
不停地追问那位女老师,她犹豫了好半天,才吞吞吐吐地告诉我,小文被一个男的接走了,好象说是晚上要去迪厅跳舞吧。那个不祥的预感再一次涌上心头,我二话不说就跑了出去,忽然想起自已竟然忘了问她小文是在哪个酒吧了。
想想整个县城最好的酒吧莫过于鑫源酒吧了,我急忙打了个电话给赵之伦,他刚接通电话我就直接问他:“你是不是在鑫源酒吧?”
赵之伦笑道:“是呀!怎么你也想来玩了,欢迎欢迎之至。”我激动地说:“你少废话。我问你,有没有看见小文?”他好象有些懵了:“这刚才好象看到了。”“那好,我马上过来。”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我已挂了电话。
我来到鑫源酒吧时,赵之伦早已在门前等着我了,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我问:“怎么了,到底出什么事了?”我懒得回答,反问道:“小文在哪里?她是不是和一个男的在一起?”
他有些心虚地看着我:“好象是吧,我也不大清楚?刚才只随便见着一眼,应该是在包房里吧?”我怒冲冲地看着他:“那好,麻烦你带我去找下她。”
赵之伦小心地说:“兄弟,你这么冲动干嘛!”“你不去是吧,我自已去。”我径自上了二楼。
这一楼全是ktv包房,所有包房门都关着,我接连打开了三间包房都没找到小文。我还要打开第四间包房时,被酒保发现了“喂喂,你谁呀!在这捣什么乱?还不快点给我出去。”他恶汹汹地拦住我。
“妈的,你算老几?”连个小酒保也这么猖狂呀。我一把就将他推倒在了地上,这时侯我身旁的一间包房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两个人来。
一个略微瘦高地青年男子,脸上白白净净地,一只手叼着只烟,另一只手搂着一个娇俏的女人走了出来这个女人正是小文。“怎么回事呀?在我门口吵些什么?”那瘦高男子吸了口烟朝着我这边吐了过来“你是谁?”
“我是你大爷!”我冲上去照着他的鼻子就是一拳。有如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只一拳便打得他满脸开花,红的,紫的,粉的全都出来了,这家伙摇晃了两下,竟然还没趴下。我正准备再给他两拳但是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小文“啊”她尖叫着。
象疯了一样拦在了我们之间:“彭磊,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是吗?”我直直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从包房里冲出来四五个男人,一下子围了过来,叫嚷着‘怎么回事’。
那个瘦高个的小白脸摇摇晃晃地站稳了,抹了抹满脸的血,吓得鬼叫起来:“哇,血弟兄们揍他。”那几个男人也清醒过来,围着我一阵乱拳打了下来。好汉架不住人多,我身上顿时到处吃紧,鼻子里也流出血来。
妈的,老子穷命一条,拼了,我也顾不上疼了,任谁打我也不还手,专逮着那个小白脸往死里打。二楼上一片混乱,小文吓得躲在一边哭哭啼啼的,酒保溜下去找保安去了。
几乎所有包房里的人都跑了出来看热闹,这时侯赵之伦领了几个人冲上来,也被这场面给震住了,急忙把我们给拉开了,酒保领了保安上来,也被赵之伦给劝开了,酒吧里的人大多认识赵之伦,多少还卖他个面子。小白脸狼狈不堪地从人群中挣脱出来。
全身上下都是血,有他的鼻血,也有我的鼻血,衣服也被我撒成了碎片。小白脸看着赵之伦带着几个人来,也不敢再动我,只好指着我的鼻子叫骂:“你个小杂种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吐了口血水回敬道:“好,我等着你,别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