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权毫不在意的继续道,“我很想知道张坤手里的那张牌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的麻烦也是由此而生。”
丁三没有说话,只是喝完了杯中的酒。又倒上。“这你没必要知道,跟你无关着。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李权当然跟着喝了。“可我受着那威胁。还有,”李权顿了顿,“我知道张坤在哪。”
“他在哪我又不关心。那张牌送给他行了。相信他也不会做那些事,不然昭阳早就天翻地覆了。”丁三无所谓着。
李权越来越好奇着,更何况他的麻烦也正是因为张坤的牌,虽然他在其中扮演着很小很小的角色。丁三越不想说,他越想知道。
直到他说了一句话,丁三才停止了动作,凝视着他。
李权说,“我知道那张牌本不属于你们丁家,而是属于昭阳。你们只是代表人物,所以你不应该把那秘密藏着不公布于世。”这李权猜测的,但语气却说的无比确定。
丁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越发觉得这小家伙有点不一样,或许是他自己在心里压抑的太久,是该松动了。“你确定你想知道?你确定你不会受不住诱惑?”
李权点了点头咧嘴笑了,“我无父无母,姑父是裴东逸县长。他很正直。”李权又赌了一把,透露出他的政界背景,他看得出眼前这位昭阳**的代表人物并不像传言那样不堪,相反有些正直,很奇怪,一个**人物不像坏人反而像个好人。所以李权说出了自己身份,为他要说出那张牌增加一丝真实和完整性。
丁三甩了甩手,然后那叫做龙清的男子立即带领所有人退出店里并远离一点。又看了看于晩萦。
“没事,我确定我女人没事。”丁三的意思当然于晩萦也需要回避。
于晩萦则松开李权的手,对李权温柔道,“你们先说,我去药店替你买点醒酒药,别待会喝多了难受。”
在于晩萦走后,他们两又喝了一杯。丁三才叹了口气慢慢开口,“哎。从现在开始你的生命已经开始随时受到威胁了。我都不确定我身边谁是别人的探子。不过自从你刚才说的那些你知道张坤在哪时就已经晚了。你不应该趟这趟浑水的。虽然你的确不像个孩子那般,的确与众不同点。”
李权笑着表示没事。只是要变的脸色被他忍住掩藏住了。妈地老子怎么知道你身边有卧底。看你的人性不错才敢说的。
张坤拿他没有办法,点上支烟,深呼了一口,慢慢继续道,“在乾隆年间,我祖上先辈才来到昭阳。我丁家祖籍京城,汉族,从清初就从事着反清复明,他们到过台湾,去过朝鲜,一直在竭尽全力的聚合所有反清的同胞,直到最后的南明势力全部消亡,我祖上才从京城一路向南迁移,到了这里才定居下来。或许你们都不知道,那时的昭阳所有江湖人士几乎无人不知,因为这里是一很大的汉族勇士的聚集地,在当时的影响并不比台湾的影响小。而我们丁家则作为当地其中一块招牌。直到后来嘉庆年间,昭阳的一次大会,针对着反清复明的一次规格比较高的会议上,当时参加的人几乎联系到附近几省所有的同一志向的同胞们。而本省的巡抚,为取皇帝欢心,那时偷偷的驻扎十万大军于昭阳城外。要知道那巡抚也是从昭阳知县上去的。结果显而易见,无数各大家族特地过来开会的汉族人士都在那场事故中灰飞烟灭,而我们丁家和一些本地人士由于对昭阳这熟悉太多,所以主动当时护住了26个大的家族家长及其继承人,18家,拼了我们所有力量才得以护住他们入密道而到城外,因为他们是未来的希望。那一场大战后,昭阳县全县加上所有男女老少只剩下872人口,全县荒芜,自此一蹶不振。
后来官兵撤离后的一个月后,来了18个人,找到当时代表着昭阳的人物,里面有着我祖辈,有着当时昭阳的什么都不剩下的知县,还有着几个主事的人,开了一场很大的讨论会。会上无非是他们觉得对不起昭阳本地的百姓,愿意全力资助昭阳的重建。而当时昭阳这一方自以为是,认为过去的就过去,留得资金资助反清复明大业最重要所以拒绝了。最后没办法,讨论出一个折中的办法,他们18个附近几省的大的雄厚的家族约定了一个方法,以后一但昭阳需要,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资金还是人力亦或什么,他们都会提供他们最大所能提出的支持。永久不变,无论会等多久,等多少代。他们会吩咐传到他们的后辈身上。而这个定案,就叫做牌。”
丁三似想起了他的父亲对他说的,他的爷爷对他说的状态。没错,这个牌的消息一直就由着他们丁家所传承。丁三都没注意手上的烟头自燃的到底,只是愣着神继续道,“这个牌。就是抽出了18个序号,每个家族都有一个序号,他们彼此不知道。但他们都向昭阳提供了他们的详细资料怎么联系。所以这就是昭阳的最大的一道资源。昭阳的祖辈们都没舍得利用。那18个家族,传承到现在还存在并且还在壮大的,只剩下11家,这是我祖父解放后取得的联系。我父亲在改革开放后,去世前又做了个统计,还剩下8家,那其中的3家在大革命中没落了。不过仅剩的这8家无一不是非常有实力的,包括直到现在。我们丁家不是自私的,我们只是暂时保管但没想过独吞。在1971年,本县的县长想利用这份资源为自己谋私时,我父亲毫不犹豫的杀了他。到现在,昭阳还知道这牌消息的不超过5个人,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才招来这一堆破事。”
到现在,李权才终于明白这牌是个什么玩意。并不是具体的,只是一堆古老家族的联系方式和支持的承诺。但这份承诺,这份人情,的确抵得上一个县的价值。那是无价的。李权也终于明白,那一堆热衷于此的人为什么会这么上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