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维汉等的就是这个,现日军气势衰弱,当即命令两翼和中路的三个东北军溃兵营动了全线反击,这两千多号东北溃兵一家伙压过来,刚刚上岸的中川联队立刻就感觉到了极大的压力,当即就转入了防御。
不过中川联队不愧是鬼子的精锐,那股子顽强劲是乎想象的。
七百多疲惫之兵,愣是顶住了两千多养精蓄锐已久的东北溃兵的猛攻,而且还有余力分出两个中队向两翼迂回运动,试图包抄东北溃兵的后路。
日军此举当然不是真的想要截断东北溃兵的后路,他们只是摆出这副架势试图给战场正面的东北溃兵造成心理压力而已,一旦东北溃兵心理上出现波动,正面的日军主力立刻就会像恶狼似地猛扑上来,将东北军的三个溃兵营一举碾碎
自从九一八以来,日军这招在身上可谓是屡试屡灵
特别是忻口会战,坂垣征四郎凭借半个师团和对面晋绥军中央军的三十几个满编师打成了僵持,一时间局面难以打开,坂垣征四郎当即派出一支偏师转攻娘子关,娘子关失守之后,忻口正面的晋绥军和中央军立刻军心浮动,上至高级将领,下至普通士兵,全都出现了恐慌心理,坂垣师团主力再趁势往前一压,三十几个师立刻就垮了
这就是八年抗战中最令人难以置信,同时也最令中人引以为耻的一个战例,也就是坂垣征四郎凭借半个师团打垮三十几个精锐师的始末,站在日军的角度,客观地讲,这绝对是一场级经典的战例
而抛开两手血腥不论,坂垣征四郎也的确堪称是战术大师
中川联队在祭出这招后,果然是立竿见影,东北军三个营果然出现了骚动。
不过,岳维汉可不是阎西山,对面的中川广也不是坂垣征四郎,岳维汉一眼就看出了日军的伎俩,当即命令养精蓄锐了好半天的宝山1营向迂回左翼的日军中队动了反击,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日军中队在宝山1营的猛攻下迅瓦解。
宝山1营在打垮了迂回左翼的日军中队之后,又继续向前运动,反过来迂回中川联队的侧后,这却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日军虽然精擅此道,可对面同样祭出这招之后,他们也同样大感吃不消,当即被迫收缩后撤。
中川联队这一收缩后撤,正面东北军那三个溃兵营的士气腾的就上来了,当即端着上好刺刀的步枪嗷嗷叫着撵了上来,已经被困于一隅的日军残兵顿时也凶性大,呼喇喇全都退出了枪膛里的子弹,返身与东北溃兵展开了白刃拼刺。
至此,整个战斗已经没有了任何悬念,中川联队渡江主力的覆灭只是时间问题了,岳维汉赌博式的冒险终于获得了丰厚的回报
江对岸,日军中川联队指挥部。
中川大佐就像是一尊石雕,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静,旁边的参谋人员和勤务人员也全都神情木然,就在片刻之前,渡江攻击的联队主力已经被江对岸的支那军全歼了,两个步兵大队,一千五百多精锐,居然一战而没
这绝对是第36联队有史以来最大的败仗,也绝对是第9师团有史以来最耻辱的失利,也许从明天开始,第第9师团的建制表上永远消失了,打出了如此耻辱的败绩,第第9师团的建制表上
锵轻微的金属磨擦声中,中川大佐缓缓抽出了军刀。
锋利的军刀依旧是映肌生寒,不过属于武士的荣耀却已经远离中川大佐而去,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以武士的方式来结束自己短暂而又耻辱的一生,尽管,第36联队并没有真正的覆灭,本田中佐手里还有一个步兵大队外加炮兵大队。
但是,中川大佐知道,他已经没有机会了,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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