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武德殿西院,半光着身子的李宽,在经过厨房门前的时候,遇见了一脸惊讶的常宣。
没办法,遇见就是缘分,李宽一把就把常宣的外袍,扯了下来,围在了自己的腰间,怎么也得把男性的尊严,遮挡住才好。
而没等常宣询问,李宽就一脸怒气的,奔向了自己的卧房,在卧房的外间,看到了正在开会的梅兰竹菊四姐妹。
而李宽很是潇洒的问道:“以后本王就这身打扮出去见人了,可好?
如果遇见人问我,就说我是吐蕃国过来的,走得是河西路径,到这大唐看花来了,尤其是,梅兰竹菊这四样。”
说完,李宽又紧了紧腰间的衣袍,他大咧咧的,坐到桌塌边上,指着梅傲雪,说道:“谁能给本王解释一下,我这衣服怎么会在这里?
另外,本应准备好的浴袍哪里去了?为什么我在浴房洗得水都冷了,都没人来加热水,还有,你们四人在这里做什么呢?”
说完,李宽一拍桌案,他心想,这才多长时间啊,自己总是一副和蔼的样子,来对待身边的人,怎么今天,就让自己如此出丑了呢?
是得发威来立规矩了,而梅傲雪手里,拿着的正是李宽今天穿的衣服,想藏都没地方藏,让李宽堵个正着。
而一向足智多谋的兰心慧,走到了梅傲雪身边,一扯她手里的衣服,很巧妙的一道口子出现了。
于是她马上就接过了衣服,走到李宽身边说道:“殿下定是误会奴婢们了,殿下的衣服是奴婢带过来的。
殿下换下来,正在沐浴,奴婢一看这衣服破了一道小口子,就拿过来,想让梅姐姐帮忙缝补。
奴婢的女红可不成,奴婢四人当中,就属梅姐姐的针线技艺最为高超,定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再说了,吐蕃国哪有这么俊朗的皇子啊,殿下莫要说笑了。”
而李宽侧脸一看那衣服,本想说,这衣服是原来就破口子了?还是刚才你硬生生撕开的啊?
但都是自己身边的人,李宽感觉,自己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就惩罚她们,也只好就坡下驴。
李宽叹气说道:“行了,我也就不追究了,每次都是心慧你出来打圆场,傲雪平时很能说,但最近见了我,就没什么话,也不知道为什么?
算了,我姑且就按你说的那样去猜想吧。吐蕃怎么了?我不就差一头羊毛卷发吗?”
话音刚落,穿着内衬袍服的常宣就冲了进来,怒喝道:“就是,殿下平日里,对你们姐妹多好啊!
今天竟然让殿下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走,我都看不过去了,好在我经过那里,要不多让殿下难堪。”
他不说还好,李宽还不发怒,本来都消气了,被他这么一说,李宽又有点挂不住脸了,于是只能找个倒霉的发泄一下。
只见李宽也怒喝道:“常宣,你来干什么啊?难道是向本王要你的袍服的吗?瞧瞧你的样子,成何体统,快回去换衣服吧。”
常宣本来心想,我这替主子你拔份儿呢?怎么你还骂起我来了呢?竹小幽和菊小月马上就乐得不行。
而李宽却冷脸说道:“行了,都别在这里捡笑了,心慧去给我找件浴袍,小月和小幽留下,傲雪嘛,你就缝补那衣服吧。常宣呢?”
常宣一听,还有自己的事?一脸献媚的上前,李宽看到他,就想到刚才他把自己丑态,都给宣扬出去了。
于是李宽就指着常宣说道:“常宣滚出去,找个铁锅回来,找不到,本王就把你打成铁锅。”
常宣一听,自己怎么在这武德殿,一点地位都没有啊,哪有个见习王府总管的威严啊。
于是他就苦着脸,去找铁锅了,他本想问,是什么样式铁锅的,但又是怕李宽再生气,那就离挨揍不远了。
李宽换上了兰心慧找来浴袍,舒服的坐在桌塌边上,拿起笔准备要写点什么,兰心慧很有眼力的,在一边铺纸张,还好李宽习惯用木炭笔,不用磨墨。
梅傲雪在不远处的角落,缝着李宽的衣服,她心想,今天好在有兰心慧的机灵,要不她们四人都得挨罚。
而李宽写写画画的半天,直到常宣将大铁锅找来,李宽才停下,指着铁锅说道:“将那铁锅放在火上烧干。
小火,而且要柔,不能急,待到二分热的时候,将那些茶树的嫩叶,放置进去。
用手反复炒,注意别烫着手,等那茶树叶,八分干的时候,停火,用余温将茶树叶,炒制九分干,出锅晾晒一下,就可以了。
小月小幽,厨房的事,你们俩在行,这事就交给你们俩了,先实验着炒一点,拿给我看看,行的话,以后这就是你们俩的活计,定会让你们俩受益匪浅的。”
之后,李宽将他自己写的要领,交给了竹小幽,随后,李宽又对兰心慧说道:“从今天起,你将我西院府库内的钱财整理一下。
全面收购鹅毛鸭毛,让常宣安排人去宫外收,有多少收多少,你来做最后的工作。
将收来的鹅毛鸭毛都用热水煮一遍,然后在日头下晾晒,之后去毛杆,存起来。”
最后李宽拿出长孙家的令牌,对常宣说道:“拿这令牌,去长孙家府上,说是我的意思,多派人手配合心慧。
总之,我要长安周边的鹅毛鸭毛,长孙家定会准备一处宅院,去煮这鹅毛鸭毛的。
那里将会是存放最后的成品的地方,我会去跟长孙家的人去说,你先做起来。”
常宣一脸凝重的,接过了令牌,之后说道:“定不辱殿下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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