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胸顿时泛起一阵鸡皮似的微悚,娇躯簌簌发抖,嘘气急喘,莲脸晕潮如醉,柳眉低蹙似月,真个是“一笑千花羞不坼”嘴上犹自假拒道:“你读书知礼,如何做此孟浪无礼之事?”
却细腰款摆,被宝玉双手搂定,躬身移臀在宝玉腿上。宝玉道:“‘苍蝇不抱没缝儿的鸡蛋’,皆因出家人空门不空,色净不净,思慕人间,动摇凡心。学生乃向佛之人,欲相助尔。”
妙玉听了,挣脱起来,按着宝玉笑道:“我把你这个烂了嘴的!我就知道你会编派我呢!”说着抡起纤纤玉手,来捶宝玉的胸脯。
宝玉啄住妙玉香润小嘴,连连央告:“好姐姐,饶了我罢,再不敢了。”妙玉羞道:“饶骂了人,才晓的来求饶!到帐子去,吹灭灯火,下了帐幔,我听你胡调混说。”宝玉道:“灭甚灯火!”却把衣裤急褪而下,挽住妙玉,亲一个嘴道:“心肝,你且脱了衣物罢。”
言罢替她脱了衣服。妙玉把绫裙除下,露出纤纤玉足,宝玉叹道:“只这一双小金莲便勾了人魂。”妙玉动也不动,声也不啧,把眼儿斜溜着淡笑。
两人心动,遂相携上床共寝。宝玉攫住妙玉的酥乳,低头细细舔舐,恣意揉捏,腴实的乳肉温腻如玉,肌嫩若脂,如熟瓜坠地般沉甸绵软,满溢出箕张的手掌。
宝玉揉得兴起,轻啮着佳人玉乳上的嫩蕾,将她遍身细细抚摩,真是:嫩乳新剥荔枝肉,吮到勃然兴发。妙牝微露肉莲蓬,摸到情致如火。
妙玉修行之体极是敏感,被宝玉弄的心魂欲醉,阵阵酥痒蔓延全身,纤纤小手本能地左推右拒,檀口娇腻轻哼,似泣非泣道:“我的二爷,别这样,好难捱哩”
湿发贴鬓,玉靥似醉,娇柔弱质之态竟与平日的端庄贤淑有天壤之别,说不出的慵懒凄艳。宝玉看的心驰神荡,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亵裤,手拊那根异物。
但见紫威威一个和尚圆脑袋,青筋盘结,红润润、亮油油,斜指着妙玉那笑靥如花的俏脸,坏笑道:“适才听得姐姐箫音清雅,好不钦佩!
今日何缘,学生愿以尘柄代箫,请姐姐再试一曲‘春江花月夜’,就算疼我一回吧?”妙玉听了不解,道:“我的佛祖!吹箫引凤,作鸾凤之响,是寄托相思哀怨之意。
这夜深人静的时辰来吹箫,怪羞臊的!二爷是哄我玩呢,还是要捏我的错儿呢?”宝玉笑道:“妙师经书饱读,没读过禺山老人编的蜃楼志上说,苏吉士相中了丫头巫云,对内眷小霞说,巫云品得一口好箫。小霞道:‘我倒不信,她难道比苏州的清客还品得好!’吉士道:‘此箫不是那箫,她品得就是我下边这个粗箫。’”一席话说的妙玉明白过来,脸上的颜色渐渐的红透了起来,撒娇撒痴地道:“我的二爷,一世的对头冤家!鬼鬼头头的,竟学些市俗粗话,弄些促狭的新样儿来闹腾人呢?”
宝玉佯装“噫”了一声,笑嘻嘻地道:“岂不闻:我虽丈六金身,还借你一茎所化。品箫乃出家晚修之功课,吾师如何不知?”妙玉啐道:“莫要混说!
禅门第一戒是不打诳语的。汝休教我那谄笑胁肩,撮臀捧屁的下流手段。”因道:“你且说个子丑寅牟来,我便依你。”
宝玉因吟道:“佛经有云:‘不生亦不灭,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 不来亦不出。不俗即仙骨,多情乃佛心。’”妙玉不禁扑赫一笑,道:“只怕又是杜撰胡诌了!你家好在行的祖宗,才生下你这样知趣的人来,可爱,可爱!”因她素有洁癖,皱眉道:“到底腌脏的东西,怎能放入口中。”宝玉笑道:“根植于污泥,花出于清水。
尘根本菩提,品萧生慧心。人之身体是父母所生,本是妙极之身,法性之体。真心本性,有何污秽难入?妙师到底是六根难净?且勿勉为其难。”作势要移走那话儿。
妙玉听宝玉之言,不觉一阵心跳耳热,竟有些魂不守舍,一时如万马奔腾,低头凝想了一会,叹息道:“自未得度,先度人者。打得念头死,许汝法身活。罢了,罢了!你这前生的孽障!大块顽石推移不动,我之清德毁矣!
“踌躇片刻后,只得轻启朱唇,把那话儿半叼住。宝玉是灵透心的,见她撑岸来就船,哪有推辞的理,喜欢得几乎打跌,拍掌大笑:“自觉已圆,能觉他者,如来应世。妙师果然聪慧,参禅悟道矣!”
喘息道:“心肝,帮老公亲亲。”说着,将涨得发紫的玉茎挺向妙玉的樱桃小口。妙玉媚眼迷离,玉颊霞烧,俏脸露出酣醉之态,啐道:“这等下流淫技,还须悟得什么道哉?”说罢螓首摆动,香舌舔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