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突然失笑道:“妹妹小嘴真舒服,再逗我,不然等不到成亲哥哥就要操你了。”紫玫一惊,连忙松口。
慕容龙冷笑一声,把目光投到场中。林香远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挣扎,任师妹搂起自己的腰身,竖起圆臀。纪眉妩掉着眼泪握紧阴中的腿骨,抵在师姐饱受折磨的肉穴上,缓缓挺入。人群外传来一阵骚动,霍狂焰挤进场中,杀气腾腾地盯着地上的风晚华。
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那根被何小芸细心包好的jī巴已经干瘪无法复植。霍狂焰听叶行南说完,差点儿晕了过去。等回过神来,立即来找风晚华算帐。宫主倒是很慷慨,既然已将风晚华的处子赏给他,随他如何破处都行。
霍狂焰当时就想直接用手给流霜剑开苞,又觉得太便宜了割屌仇人,于是便四处寻找合适的东西。
纪眉妩停住了动作,片刻后忽然颤抖起来“他他们牵来一头野猪”霍狂焰咬牙切齿地说:“这是霍爷刚从山里逮来的。风晚华,让头野猪破了身子,你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后武林中人谈起来定会大大的叫声好!”纪眉妩哽咽着说:“他们把风师姐按在地上风师姐手上有伤他们把野猪牵过来了”处子的幽处人被粗暴地掰开,花瓣下露出个细细的洞口,红玉般细腻动人。风晚华神情惨淡,平坦的小腹微微绷紧,被分开成直线的玉腿纹丝不动。
旁边的帮众拨弄几下,野猪的肉棒便缓缓挺直,阳jù状如铁锥,顶端尖锐,中部鼓起两寸粗细,生铁铸成般粗黑狰狞。
它体形比普通家猪大得多,遍体黑色的鬃毛,像一根根直竖的钢针。两根雪亮的獠牙从长嘴中挑出,双目血红,不时发出低哑的嘶鸣。霍狂焰托起风晚华的雪臀送到野猪腹下,一手握起野猪的阳jù,狞笑着道:“风女侠,你猪老公要给你开苞了。”
一根坚硬的肉棍,缓缓捅入从未被人碰过的神秘之处。滑腻的嫩肉渐渐地分开“进来了”风晚华心里低叫一声。二十余年守身如玉,却要被一头野猪破去处子之躯,她再坚强也不禁心头滴血。全场静默,连呼吸声都停顿了,乌黑的野猪身下露出两条光润的玉腿,腿间的秘处正对着野猪胯间。雪白的身体缓缓升起,用处子芬芳的玉户迎向野兽的性器。霍狂焰盯着风晚华颤抖的红唇,用力一推。
兽根立刻撕裂柔韧的薄膜,进入温润滑腻的肉穴内。一股鲜血从花瓣边缘淌出,艳红夺目。风晚华闷哼一声,玉体剧颤,热泪夺眶而出。周围的人群嗡的一声炸开了,吞咽声、啧啧声、调笑声、叹气声响成一片。
“真是处女呢,操出血了”“嘿!流眼泪你瞧!大名鼎鼎的流霜剑风女侠,他妈的让头野猪操得流眼泪了”“废话!屄都被野猪操了,还能不流泪吗?”
“啧啧处女啊,就这么完了”“赶明儿问问江湖里的人,飘梅峰大弟子,在咱们眼皮底下让野猪给操了,打死他们都不会信!”霍狂焰哈哈大笑,托着风晚华的腰臀不住挺动。
那头野猪也尝到肉穴的美妙,一边哼哼,一边抽送。只有飘梅峰四大弟子默默流泪。走到近处观看的慕容龙挥手给了纪眉妩一个耳光“说啊!不知道你林师姐是个瞎子!”纪眉妩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喘着气道:“风师姐风师姐流了好多血他们还在推”“七、八、九”
两名火堂帮众各抱着风晚华一条玉腿,一手托紧腿根把她股间抵在野猪腹下,一手按着脚踝,喊着数同时向下压。
修长光洁的双腿在野猪身侧时开时合,张开时玉户敞露升起,兽根深入体内。流霜剑长发委地,肩上的铁链拖在石面上“堂啷堂啷”响个不停。
一旁林香远和纪眉妩也是玉体横陈,被数百名恶汉围着肆意凌辱。屠怀沉伤势至今未癒,金开甲和水柔仙都未露面,沐声传远远坐在树阴中,看不清他的神色,只有红袍大袖的霍狂焰狠命折磨着风晚华,狞恶的面容因仇恨而变形。半个时辰后,挺弄千余次的野猪终于剧烈地喷射起来。
两名帮众举着风晚华淌血的肉穴绕场展示,让众人看清流霜剑体内的兽精。暮色渐浓,人群中三具受尽凌辱的雪白肉体慢慢变得朦胧,只剩下一片模模糊糊的嫩白。
手指抚摸着红唇柔美的轮廓,慕容龙对紫玫柔声说道:“飘梅峰果然佳丽如云,流霜剑、寒月刀和牵丝手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如今与咱们星月湖结亲,几百多人操她们三个。
也不负了上苍赐予这几位的身体”三名汉子抵住纪眉妩上下三个洞穴同时进入,武功被废的纪师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满脸痛苦地承受这一切。
紫玫娇躯轻轻一颤,把脸埋在慕容龙胸前,呵气如兰的轻声说:“他们好野蛮哥哥,你放过她们好吗?”慕容龙听到过无数女子的哀求、献媚、哭叫但这声“哥哥”却使他心头震汤。凝神看了紫玫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