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龙没想到母亲仍旧保持沉默,按道理她应该毅然以身相代,心甘情愿地
让自己把她操个死去活来正纳闷间,紫玫纤手一翻,握住他的阳jù,低声道:“来吧。”声音虽然坚决,却忍不住发颤。慕容龙操女人从来没有犹豫过,但这次面对妹妹娇嫩无比的菊肛却有些迟疑了,他在少女臀上抚弄良久。
然后中指一探,指尖抵住菊洞缓缓伸入。小巧的肛洞收缩着将指端吞入,温软的肛肉又紧又密,美妙得令人窒息。
手指一节节进入粉红色的雏肛,接着缓缓插送起来,紫玫弓腰举臀,屈辱地任仇人玩弄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她心头羞愤至极,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恨意。
慕容龙插弄多时,肉棒早已胀得生疼。待嫩肉渐渐松驰,他也不再理会妹妹是否会受伤,挺腰顶住菊洞。玉人粉躯顿时绷紧,紫玫紧张得差点儿要大哭一场。她一向最是怕痛,破体时不知流过多少眼泪。
何况破肛的痛楚会远过于当日。细密纤美的菊纹在guī头下绽开,最后只剩下一圈窄窄的粉红色,但光亮的guī头才刚刚进入。慕容龙吸了口气,挺身一送,菊肛立刻绽开几条细细的透明裂口,眨眼之间,伤口便充满鲜血,紫玫“呜”的一声哭了起来。
沉默的贵妇心如刀绞,眼泪流得比女儿还多。慕容龙腰身微微一退,待guī头沾上鲜血,又旋即进入。“叽”的一声,guī头没入菊洞。晶莹的玉股间鲜血长流,紫玫痛彻心肺,眼前一黑,几欲晕倒。慕容龙揽住妹妹摇摇欲坠的腰肢,下体轻抽缓送,只用guī头在溅血的肛洞慢慢进出。
刚刚开发的肛洞略显生涩,虽比母亲的后庭紧密,但香软柔滑稍有不及,看来还要好好调弄“禀宫主,蔡长老、霍长老求见!”慕容龙曲指一弹,凉亭上的湘竹廉垂了下来“让他们在外面说吧。”
蔡云峰和霍狂焰并肩走到月洞门下,躬腰道:“参见宫主!”“蔡长老请坐。霍长老也坐吧。”蔡云峰谢过坐下,举头看到竹廉下隐约显露的玉体,不由心中剧跳,连忙低下头不敢再看。
霍狂焰这趟弄得灰头土脸,生怕宫主惩罚,既不敢抬头,更不敢开口。院中顿时寂静无声。两人均是耳力过人之辈,虽然隔了十丈的距离,还是听到凉亭中“啵”的一声轻响,霍狂焰心头一跳,蔡云峰却是面红过耳。
少倾,竹廉卷起,慕容龙缓步走下台阶,在他身后,面色雪白的玫瑰仙子侧身倚在廊椅上,身上披着淡红的罗衣,衣带轻垂栏下。一只柔美的纤手色如明玉,软软搭在腿侧。
映着身前身后盛开的百花,鲜妍明媚,婉约如画,月余未见,仙子又美了许多,比岛上初见时的娇俏,更添了几分风韵蔡云峰心醉神驰,待看到玉人脸上的泪痕,心里不由一阵微微的刺痛。
霍狂焰眼里只有宫主的神色,宫主越是面无表情,他心里越是不安。慕容龙眼锋一扫,霍狂焰赤脸顿时发白。沉默半晌后,慕容龙淡淡道:“蔡长老歼灭洛马帮,力抗洛阳帮会,功劳不小。”蔡云峰慌忙抱拳道:“属下无能,有负宫主重托。”
慕容龙摆了摆手,淡笑道:“霍长老”霍狂焰早已垂手而立,闻言“噗通”跪倒,叫道:“属下该死!”紧张之下,声音尖得刺耳。慕容龙目视霍狂焰,说道:“长鹰会已然归顺神教,就请蔡长老统管洛阳一带事务。”
“遵命。”“洛阳是神教在中原的根本,蔡长老多多费心。记住多辟财源,广积钱粮少树强敌。若有与我教为敌者,务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
蔡云峰沉声应诺,见宫主再无吩咐,便躬身告退,自去接管长鹰会。等蔡云峰走远,慕容龙狠狠踢了霍狂焰一脚“他妈的!爬起来,”霍狂焰失魂落魄地爬起来。垂着头翻着眼珠偷看宫主的脸色。
“除了玩女人,你他妈还会干什么?”慕容龙咬牙切齿“jī巴都没有了还勾搭个女人形影不离你算怎么回事?没得让新入教的兄弟笑话!”
霍狂焰嗫嚅着说:“那是白沙派的”“闭嘴!”慕容龙喝道:“我原准备让你镇守洛阳,过几年积功可晋护法瞧你那熊样!能服众吗?”霍狂焰脖上青筋爆起,心里一时激动一时惭愧。
慕容龙负手道:“你先不必回宫,就在洛阳、西安两城与神教之间收罗帮会,一年之内若不能将沿途帮会尽数收归我教,你也不用再厚着脸皮来见我,自己割了脑袋了事!”
不曾想宫主对自己还宠信有加,霍狂焰兴奋得满脸红光,扑地重重磕了个头,高声道:“属下遵命!”这家伙虽然鲁莽。
但对自己忠心耿耿,慕容龙也是有意回护,温言道:“好好干,本宫已命叶护法设法给你治伤他妈的,没jī巴还算男人吗?”霍狂焰五内俱沸,哑着嗓子道:“多谢宫主”慕容龙拍拍他的肩“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