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柱身上划出道道血痕。还有一名帮众找来两块巨石,用绳索捆在唐颜踝上。
唐颜知道自己单靠两腿,再无法支撑多久,于是睁开眼,万分难舍地望着儿子。“娘。”龙朔只喊了一声,便攥紧拳头,像一头小豹子般蓄满力气。慕容龙蹲下身,拍拍他的脸蛋,笑道:“刚才的游戏好不好玩啊?”龙朔小脸一红。
突然屈膝,闪电般朝他颌下击去。慕容龙早有防备,哈哈一笑封了他的穴道,接着扯开他的衣裤,用脚尖拨弄着他的小鸡鸡,笑道:“既然你娘被我们操过了,我就不杀你但”说着抬起脚。柱顶的少妇疯狂地叫喊起来。
情急之下,只是尖叫,却说不出一句话。那只脚在空中一顿,接着倏忽落下,直直踩在孩子胯间,发出“啪叽”的一声轻响。
龙朔脖子一抬,喉中发出一声低叫,接着两眼翻白,顿时晕了过去。慕容龙笑吟吟抬起脚,龙朔胯间yīn茎与睾丸已经变成一片扁扁的血肉,连在一起分不清楚。
唐颜眼前一黑,也昏了过去。车队再次启动,映着夕阳朝东行进。车队后面,留下一根木柱和垂死母子。
孩子躺在柱旁,下身血肉模糊。即使他能醒来,被封的穴道也要十二个时辰才能解开。在他头顶,母亲的身体依然白嫩而优美。
但雪白的双腿间,却是一根深入腹腔的漆黑木柱。柱身将肉穴撑得浑圆,那些曾经柔美动人的花瓣已经尽数被卷入体内,只剩下白白的阴阜。娇躯高高挑在柱顶,沿着被鲜血湿润的柱身渐渐下沉。用不了多久,柱尖就会穿破子宫。
然后或者一天,或者两天,缓慢但绝不停顿地一路刺到喉头,而少妇就只能这样等待死亡缓慢的来临。丰满的玉乳上,分别是两行字“八极门掌门夫人”
“星月湖淫奴唐颜。”墨迹深入雪白的肌肤,分明是刺上的字迹。也许会有人路过此处,将百战天龙妻儿的下落传至中原,也许永远也不会有人经过。
紫玫收拾了车内的物品,包成一团,刚从窗口扔到车外,慕容龙就闪身入内。她撩了撩被晚风吹乱的秀发,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多久才能到龙城?”
“快了。”慕容龙说着张开双臂。紫玫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微隆的小腹使她无法轻易蹲下,只好跪在地上解开慕容龙的腰带,脱去劲装胡服,换上一件轻便的薄衫。
慕容龙靠在椅中,半眯着眼享受娇妻的服侍。紫玫一边给他梳头,一边道:“路上颠簸太厉害了,我怕娘受不了,能不能休息几天?”“噢?”慕容龙睁开眼,柔声道:“娘,累吗?”萧佛奴红着脸低声说:“哥哥,娘不累”
离开洛阳之后,萧佛奴对慕容龙的称呼便是“哥哥”每次这样喊,她便像回到很久以,自己还是燕宫受尽宠爱的小皇妃,只用娇怯怯偎依在君王怀里便是一生。慕容龙哈哈大笑。
紫玫用梳子朝他肩头一打“你不心疼娘,也要心疼娘肚子里的孩子。”慕容龙笑得更开心了。
他展臂将自己的娇妻美妾抱在怀中,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那就慢一些,每天多休息一个时辰。有空儿我就带你们去草原中打猎,散散心。”说着话风一转“那宝藏在龙城什么地方?慕容卫那老头子怎么说的?”
紫玫之所以找借口拖延时间,其实就是怕找不到宝藏惹他暴怒。一路上慕容龙已经问过多次,每次询问,紫玫心里都不由一紧。
她硬着头皮,娇声道:“告诉你一千遍都有啦,爹爹慕容卫临终前只说了两句半的话:龙城以西,云雾山第二座山岭下,七里呶,就这样。”慕容龙点点头,他怕这个小丫头骗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冷不防问一次,看她说的前后有没有矛盾。
但从第一次到现在,这丫头始终说的丝毫不差,看来是真的。起宝藏之后,趁龙城一带荒无人烟,神不知鬼不觉地建立一支精兵,待机而动。慕容龙闭目盘算:从这一路上所见所闻看来,周国也是徒有其表。姚兴重农抑牧,虽比其他几国殷实。
但骑兵相应缺乏,不得不与柔然联盟,求购马匹。若能助建一支的精锐骑兵,猝不及防下绕过渔阳直逼黄河。
然后属下各帮四处起事,周国定然大乱。秦宋等国自顾不暇,未必敢立即进攻,等我攻陷洛阳,稳住大局,他们就是想来,也再无丝毫机会!慕容龙换了个姿势。
这支骑兵最少要有七千,在龙城虽然隐蔽,但补给供应万分麻烦。吃穿用度以外,还要有种种办法稳定军心。这笔开支宝藏究竟有多少金银?“起来啦”
大车停下,帮众开始生火做饭。紫玫推开慕容龙的手臂,坐起来拉平压皱的衣服。慕容龙支着下巴,入迷的看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