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自己见到观音菩萨了,夭夭一把拧住她的小辫子“不许走!”
“不要拉我的头发”晴晴连忙护住脑袋。两个女孩年龄年仿,看上去夭夭比晴晴还瘦弱一些,可她的力气却比晴晴大了许多,扯得晴晴头皮生疼。“好啦好啦,人家不走啦。”晴晴无奈地说。“哟,小公主在这儿呢。”
一对妖娆少女扭着腰肢走了过来。晴晴疑惑地看了看夭夭,原来她是公主啊,怪不得会这么好看。夭夭却飞快地松开手,蹲下身子给太后挤乳。两个少女长得一模一样,一笑脸上就出现两个浅浅的酒窝。
雪白的小蛮腰露出半截,走起路来一扭一扭,像一条光溜溜的水蛇,柔软极了,腰下的皮裙宽不盈尺,步子略大,白生生的臀肉便露了出来,果然也没有穿裤子。
她们一边走,边还有意无意地摇晃着雪乳,媚态十足。一个少女笑盈盈走到晴晴身边,摸摸她的小脸“小公主怎么跑到这儿了?”
晴晴一脸愕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公主。另一个少女叉腰站在夭夭身后,冷哼一声“小贱人,怎么才挤了这么一点儿?”夭夭赶紧加快手上的动作,没有吭声。“啪”白玉鹂挥手给了她一个耳光。
夭夭抬起头,秀美的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小声说:“她让我带她玩”白玉鹂反手又是一个耳光,鄙夷地说:“你算什么东西!怎么配跟小公主在一起?”
“不要打!”晴晴连忙跑过来护住好朋友。白玉鹂余怒未消地说:“再让姑奶奶看见你勾搭公主,仔细你的皮!”
夭夭挂着僵硬的笑容,垂下头给太后挤乳。听到白氏姐妹的声音,萧佛奴使劲昂起头,脸上的神情像遇到救星那样欣喜若狂。她弓起腰肢,像是要把尿布抖掉一样,极力挺动圆臀,娇躯兴奋得阵阵战栗。
白玉莺朝美妇肥臀上拍了一记,怪腔怪调地说:“太后万福金安。”话音未落,雪臀突然用力一挺,美妇腰腹一阵痉挛。接着“噗”的一声,好像密闭的孔洞突然打开,剧烈地喷出一股股黏稠的浆汁。包在胯间的尿布猛然胀起,一震一震地容纳着久蓄污物。美妇颤抖着张开红唇,俏脸洋溢着噬骨的快感。
淫靡的叫声在地窟内久久回荡,美丽的身影落在壁上,仿佛一个妖媚的精灵,在黑暗中不停战栗。白玉鹂挽着头发把萧佛奴的玉脸提起来“拉个屎就骚成这样子,真是贱货!”“好姐姐奴家的尿布”美妇喘息着哀求道。
论年纪她足以当两人的母亲,但那副娇弱无助的样子却像两女豢养的宠物。淡黄的液体从尿布边缘渗出,流到雪白的大腿根上。白玉鹂撇着嘴,用两根手指挑开尿布,满溢的秽物便稀稀沥沥流了出来。
雪白的臀缝中沾满污物,令人作呕。红嫩的菊肛菊蕾吐露,宛如一张正在呼吸的小嘴,一翕一合地不住排气,带着“噗噗”的响声,喷出黏稠的糊状污物。
美妇似乎没有看到晴晴和夭夭,眼里只有主宰自己快感的白氏姐妹。她乞怜地看着白玉鹂,俏脸突然飞起两片红霞“好姐姐求你捅人家的屁眼吧”白氏姐妹相视而笑。
这个女人在她们的调教下已经沦为对肛交无尽渴求的淫兽撅着满是屎尿的大肥屁股,乞求别人捣她的屁眼儿,这模样真是贱呢。“屁眼儿里都是屎,恶心死了。”美妇急得快要哭出来。
“好姐姐,求求你了”夭夭乖巧地叠好尿布,雪白的小手径直探入臀缝,拨弄太后湿答答的菊肛。白氏姐妹对她的讨好不屑一顾,满脸鄙夷。
美妇眉头时紧时松,感受着菊肛转来的阵阵快感。夭夭两手齐用,分开凝脂般的臀肉。细白的手指钻入菊肛,将红嫩的肛蕾完全翻出。
半天时间晴晴已经见过几个美臀,但没有一个能及得观音菩萨,除了无比的滑腻和肥嫩外,她的菊洞更是大异其趣。翻卷的肛蕾宛如娇滴滴的红唇,不但比常人远为肥美。
而且有着惊人弹性,轻易便吞没了夭夭的一只小手,却不觉略有松弛。她的肛肉极其敏感,拨弄片刻后,便分泌出一种湿滑的黏液,仿佛名花的异露。
美妇娇躯剧颤,喘息声越来越急,她扬着脸,口水从唇角不受控制地垂下,殷红的乳头红得发亮,迷乱的美目直勾勾盯着晴晴。晴晴两手捂着小嘴,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突然间美妇红唇一阵战栗,发出一声婉转妩媚地浪叫:“龙哥哥肏娘的屁眼龙哥哥”那声音如同一只柔软的小手,勾魂夺魄,与此同时,洁白的乳汁滴滴答答掉在碗中。她便是紫玫的娘亲,雪晴的奶奶,百花观音萧佛奴。
萧佛奴秉性柔弱,原本就有离魂之症。紫玫逃离之后,她因思念女儿而心情郁郁。无人约束的白氏姐妹更是变本加利,千方百计对她横加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