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大的肉柱将肉穴撑得浑圆,肉穴上缘几乎挨到尿口,此时密闭的尿口正一鼓一鼓,极力收缩着。
“想撒尿吗?求我。”从清晨到现在,被慕容龙玩弄了两个多时辰,紫玫已经憋了许久,但还是咬紧牙关,死死忍住尿意。
慕容龙抓住紫玫的乳尖,将她提起来旋了半圈,背部对着自己,然后把香躯按在腿上,掰开雪滑的肥臀。紫玫两乳正顶在慕容龙膝上,充满汁液的乳球顿时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
接着两根手指从背后伸入菊肛,在肠道内用力搅弄。竭力收缩的括约肌被手指使劲撑开,污物险些淌了出来。
“夹得好紧,比娘的屁眼儿有劲多了。”慕容龙冷笑着拧住紫玫的肩头,无腿的肢体仿佛套在阳jù上的肉环,又滑又腻,轻易便旋转过来。他托住紫玫乳下向上一提,布满肉刺、肉瘤和各种突起的肉棒蓦然脱出,接着又狠狠钻进娇美的肉穴。
光洁的躯干倏忽一沉,秘穴重重撞在阳jù根部。紫玫短促地吐了口气。花心被撞得一阵酸痛。肉棒不仅塞满了下腹,还紧紧压迫着膀胱,使尿意愈发急迫。
慕容龙将玉人扔在龙案上,虎躯一伏,压着肉段状的紫玫狂抽猛送,毫不留情地在脆弱的娇躯内冲撞。压扁的圆乳仿佛一团融化的油脂,白花花流到案上。
慕容龙拨开紫玫的秀发,望着她的脸庞,冰冷的眼神渐渐泛起涟漪,气恼、怜悯、愤怒、痛心、爱慕
种种情绪掺杂在一起,连他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最后一丝柔情也在玉人的冰冷前消失后,慕容龙的眼神又冷厉起来,紫玫的倔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
他不相信,再没有任何希望的妹妹还能支撑多久也许她并不是在等待奇迹,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伤害而默然心死。
慕容龙起身搂住紫玫,用足以刺伤她的力道挺身直入,连阳jù根部的触手也一并插入肉穴。花瓣完全绽放,敞露的前庭被挤得鼓起一团红嫩,接着紧闭的尿口突然翻开,像被刺破般喷出大量的尿液。
紫玫趴在慕容龙怀中,娇躯僵硬,任由尿液喷洒在他腰腹上。紫玫没有难堪,甚至没有仇恨。无数次徒劳的抵抗之后,她已经疲倦不堪。对她和他而言,这些微不足道的抗争只剩下最后一点象征意义:她仍然没有被他征服。
“皇上,晴公主在千秋宫候驾。”慕容龙拔出阳jù,在紫玫胸乳上随便擦了擦,面无表情地扬长而去。身后,玉人仿佛用过的玩偶,无助地躺在自己的屎尿中,被遗弃在幽暗的大殿内。
艳凤盘膝静坐,真气游走在四肢百骸之间。六年来她无时无刻不想升至第九层凤清紫鸾,但无论她如何惮精竭智,别走蹊径,终究无法逾越“阴上加阴”这一限制。
纪眉妩心不在焉地绣着丝帕,不时翘首望着大门。隔壁传来几声犬吠,纪眉妩一颤,被绣花针刺破了手指。她把玉指噙在口中,喉头又苦又涩。那是白氏姐妹又在折磨风师姐了,她们俩似乎迷上了施虐。
尤其喜欢折磨不能反抗的弱者,比如失去神智的风晚华、四肢瘫痪的萧佛奴,还有紫玫。相比于萧佛奴和紫玫,与皇上无亲无故的风晚华成了两女最好的玩具。她们挑了三条公狗,每天都会把风晚华嫁出去几次,让她与公狗轮番交合。
有时还会让风晚华同时伺候三条公狗,玩一妻三夫的游戏。兴致来时,白氏姐妹甚至会把她和林香远都叫去,让飘梅峰三名弟子分别与三条公狗交欢。
最后一个使公狗射精的,还要舔净师姐妹体内的狗精,而白氏姐妹则与艳凤在榻上一边淫乱,一边看着她们被群狗奸淫的丑态调笑戏谑。师父心情好的时候,对她和林师姐还颇为照顾。若是心情不好艳凤霍然开目,纪眉妩连忙放下绣帕。
却见师父抬掌在榻上一按,轻烟般穿帘而出,接着萧佛奴房间里发出一声惊呼,旋即又沉寂下来。纪眉妩心头泛起不祥的预感,她悄悄走到隔壁。
只见师父正提着萧佛奴一条玉腿,伸手在她股间掏弄。萧佛奴只被点了哑穴,明媚的美目惊痛交加,似乎在承受着难以置信的痛苦。
目睹亲生女儿被当众截肢后,在巨大的打击下,萧佛奴昏沉多年的意识,有逐渐清醒的迹象。四个月前她又一次怀孕,据叶行南说,太后频频流产,胎床已毁,这会是她最后一次怀孕。
因此这次的麝香分外浓郁。萧佛奴柔美的双腿被分到最大,室内浓香四溢。艳凤右手完全没入美妇体内,只见一只皓腕越插越深,只剩半条手臂卡在白嫩的阴阜外。
艳凤五指箕张,掌心发出一股吸力。萧佛奴娇躯猛然一震,美目中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情。微隆的小腹一阵波动,胎儿缓缓沉向股间。美妇筋腱被抽的玉腿也因为剧痛而收紧,细密的汗水仿佛沾在汉白玉上的露珠,冰冷而又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