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算长也不算短的一段时间后,里面爆发出金鸿文的欢叫声,是他赢了。反看松本,并没有因为输了一局而面现沮丧,反倒笑得更加灿烂,望着郭青青的双眼更是婬光大放。我不用真正参与赌博,凭我几百年的阅人经验,就知道松本对赢牌已经成竹在胸,或许第一局只是他故意让金鸿文那兔崽子赢一下而已。
事情正如我所预料,三局过后,金鸿文惨败,脸色苍白地倒在了椅子上。郭青青更是脸色铁青,目光呆滞地望着天花板,脸上泪水正自永无止息地横流着。
“哈哈哈,金少爷,你输了。根据事先的约定,你和郭小姐都得再签定一份合约。”说着话松本朝后一招手,一个手下立即拿着文件递了上来。
“郭小姐,这文件现在是中文的,到时候你可别说看不懂,稀里糊涂地就签了。”松本继续说着。但是,郭青青没有反应,他只有将目光望向了金鸿文“金少爷,愿赌服输,你。”
“本少爷有什么输不起的,拿来,我先签。”这杂碎抢过了合约后“沙沙”两笔划上了他的大名。
如果说郭青青方才是痛心疾首的话,那么这次是绝望。她似乎疯了。
“拿来,我也签。”郭青青猛地站了起来,抢下合约,看都没看一眼,愤怒地签下了大名,由于用力过猛,纸张都被划破了好几道口子。
一个人,当被心爱的人伤透心的时候,往往会自暴自弃,做出一些头脑发热,极度疯狂的举动。现在的郭青青就是如此。
松本合约在手,笑得是前仰后合。
就在这时,我身上的手机发出了震动。我在心里一边狠狠地骂着,妈的,老子让你嚣张。一边接了电话。
“喂,寒哥,你在哪啊?我把那个窝点给抄了,果然是刽子会的人遗留下来的,***。”癞头在那边骂着,我现在可没功夫听他骂人,于是低声道:“现在先别说这事,你那里有多少兄弟。”
癞头那里愣了一下,接着道:“呃,有个四五百吧。”
“加上附近所有双棍党的人呢。”
“这个,不怎么好算。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来这附近玩的弟兄多那就多,少嘛那就少了。寒哥,你要干什么?”癞头似乎发现我要搞什么大动作了。
“现在你什么都不要问,通知附近所有的兄弟,哪怕是正爬在女人肚皮上的也给老子叫起来,抄上家伙,目标:维拉斯赌城。”
我一说完,癞头那里就兴奋地大叫起来“哇靠,寒哥,又要扩大地盘了,那赌城可是油水十足,你等着,我马上带弟兄们赶到。”
这家伙只知道油水,也不想想这是谁的地盘,是想抢就能抢的吗。
我摇头收起了手机,再次偷偷向里望时,却发现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刽子会老大康一梁,以及那个对他最忠诚的虎头。
康一梁瘸着脚、腿,一拐拐地走上前。
“松本先生,这位是反双联盟主席,刽子会大哥,康一梁先生。”张董带着职业性的肉麻笑脸,向双方介绍道:“康先生,这位是日本黑木社的松本先生。”
“哟呵呵,康先生,幸会幸会!”松本迎上去。
“松本先生,久仰大名,幸会幸会。”康一梁伸出了手。双方含笑握手落坐。
反双联盟康主席?这杂碎能以破败之势坐上反双联盟主席的位置,看来背后实力不可小视,有点本事。
“松本先生,我听人说您和金大少爷在这里玩牌,非常感兴趣,所以过来看看,同时想跟先生做一笔交易。”康一梁开门见山,一下子?*党隽怂囊馔肌?br>
松本一笑“哦,这样的话,很高兴能和康先生合作,只是不知。”
“我指的是郭小姐。”康一梁抢过话,眼睛望向了郭青青。郭青青呆滞的目光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松本那里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正常,并皮笑肉不笑地道:“康先生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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