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
陈思蓉老爸来后她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最后把我丢在路边,自己乖乖的跟她老爸走了。
我很没劲地转身回去,我当然没打算就这么放弃陈思蓉,好不容易有了点感觉就放弃,谁也不干。
南宫财团少爷南宫飞是吧,兔崽子,跟我玩是吧。金家少爷金鸿文就是你最好的榜样。
我正在想着该用什么办法来整治一下南宫财团时。一辆轿车追上了我的屁股“轰”地在我身旁停下。
我冷冷地扫了轿车一眼。又是那个刚才阻拦我们的中年男人。
“我们老板找你有些事要谈。”中年男人从车窗上冒出脑袋,朝我道。
我想都没想就窜进了车子,不是要谈吗?好得很。
车子穿过了好几条街,最后在一栋酒店大楼前停下。
“我们老板在里面等着你,跟我上去吧。”
上就上,我还怕谁啊。
上了酒楼三楼的豪华套间,陈思蓉老爸一个人在里面,正阴着脸在等着我。估计陈思蓉他让别人带回去了,而他跑这来等我。
五十出头,不过由于保养好,看上去四十多岁的样子。穿得很干净很笔挺,脸上的胡子什么的也剃得一毛不剩。
脸很大,国字脸。看上去有些阴沉。
具体叫什么名字,没人告诉我,我也没问,反正就知道他姓陈,其余的我也懒得去知道。
“老板,人带来了。”中年男人推开套间的门,恭敬地道。
思蓉老爸挥了挥手。
中年人很识趣地带上门,出去了。
我望了一眼里面的豪华摆设,没兴趣一一观赏,自个找张沙发坐上去,翘起了二郎腿。
“你。”思蓉老爸看到我如此嚣张,竟在他面前翘二郎腿,当即脸色就异常的难看。
“陈先生,找我什么事?说吧,我这人不喜欢罗嗦。”
“哼。”对方只是冷哼一声,对我的嚣张态度竟然没有发作出来,不能不佩服这家伙涵养很深。
“张小寒,出生地不详,父母不详,职业不详。半年前来到中途市西门街,不久后定居西城西门街金兰巷,后考上光明师范大学,现为光明师大英语系大一三班学生。在中途市没任何关系亲密的亲戚。”
好家伙,一会的功夫全把老子的老底给查出来了,幸好另一个身份做得比较保密,没被查出来,否则这会见面就不知道是什么情景了。
“张先生,我说的这些你应该很熟悉吧。”老家伙说着坐到了我对面,然后冷冷地盯着我,似乎我是一美女似的。
“恩,陈先生,你这样去调查别人的身份恐怕不太好吧,现在是法制社会,隐私权是受法律保护的。”丫的,我也能说出这么有法律水准的话来了。
思蓉老爸笑“法律在我陈天龙面前没任何作用。”
陈天龙?够***嚣张的。哎,等等,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好象在哪里听过。
“喂,你这名字我好象在哪里听过,这么耳熟。”我急忙道。
陈天龙那里似笑非笑“在中途市这一亩三分地上,还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我陈天龙的。”
“老兄,你太吹了吧,至少我现在不知道吧。”我这话更没礼貌。看上去一个小伙子竟然在他面前如此称呼,他就算涵养再好,这会似乎也受不住了。
“张小寒,我劝你别惹我生气。就你这样的人,思蓉怎么会看上你了呢?”
“这我怎么知道。”我这话更让陈天龙恼火“哎,你先先说说陈天龙这名字吧。,等等,哦,记起来了,中途市四大巨头之一,天龙集团的老总陈天龙。哎呀,兄弟,幸会幸会。”我从沙发上跳起来,十二人热情地伸出了手。
“谁是你兄弟?”陈天龙脸色铁青,狠狠地甩开
我的手“张小寒,我不想再跟你这种人多罗嗦。我来是想警告你,以后别再騒扰我女儿。”
“如果我不答应呢。”我抽回手,声音变冷,人整个又坐了回去,继续翘起二朗腿。
陈天龙眼里露出了冷笑,接着拿出一张支票,一支笔,放在桌上沙沙地写了几个字,然后递给我。
支票,十万块。
靠,打发叫花子啊。你老小子也太吝啬了吧。
“这些钱。”陈天龙想说什么,但是当看到我将支票撕成粉碎时,声音停住了。
“陈先生,你这点钱还是拿去献爱心吧。我很忙,没空奉陪了。”说着话,我站了起来,做出了走的动作。
“站住!”陈天龙厉声喝住我“是不是嫌钱少了?”
我冷笑“陈先生,我和陈思蓉不是钱的问题,如果讲钱的话,我随时可以将你陈天龙所有的资产弄到手。”
“哈哈哈。”陈天龙大笑“我见过很多吹牛的人,但是这么能吹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是吗?我想有一天你会再这么说的。再见!”
“站住,我告诉你张小寒,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笑“我这人就有些犯贱,喜欢吃罚酒。”
“砰”的一声,我说完话,人已经走出了门。门外,那个中年男人带着几个人挡住了我的去路。
“很抱歉,我们先生还没让你走。”
我冷笑了下“老子要走,谁也拦不住,你最好明白这一点。”说完,我就是几大拳几大脚。当陈天龙听到外面动静冲出来时,外面出了满地滚的自己的人外,其他人已经无影无踪。
“老板,张小寒,他,跑了。”中年男人擦着鼻子上的血,苦着脸站起来道。
“一帮废物。”陈天龙狠狠地骂了一句“他是怎么跑的?”
“是把我们打倒后跑的。”
“就他一个人?”
“是的老板。”
这回答让陈天龙一愣“一个人打翻了你们几个人?”
“是的,这小子出手很快,我们连他是怎么出手的都看不清就倒下了。”
陈天龙又陷入了沉思“这个人。这个人绝不简单。”
“是啊老板,我们调查的时候发现,他根本就没正当职业,也没有亲戚。但是他却能上学,而且有吃有穿。你说这人的经济来源谁给的?”
沉思,再沉思,中年男人想不通,陈天龙也想不通。
“难道他是道上的人?”中年人用猜测的口吻道。
陈天龙摇头“如果是道上的人他还犯得着去上学吗?他现在可的的确确是名大学生。”
中年男人噎住了,一时无话可说。
“继续派人去调查,并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这小子。”
“是,我这就去。”中年男人答应着,赶紧带着一帮残兵败将离去。
夜,幽冷。
风,清凉。
孤独的影子在昏黄的路灯下摇晃,显得是那样的惆怅。
我不知道为何,竟然不知不觉走进了一条人烟稀少的社区小道。这里很静,这种静让我一下子感到惆怅起来。
曾经,那过往的岁月里,无论我走到哪里,身边总有心爱的人陪伴,而如今呢,只能用形影孤离来形容。
“唉,这年头啊,是越来越混乱了。”
不远处,有一座社区公园,许多老头都围聚在这里一边乘凉一边海聊。
“是啊,这么大的黑帮火拼,简直是史无前例啊,史无前例。”听声音还蛮愤怒的。
看来,大家又在讨论昨天西城的那场大火拼。
“幸亏不是发生在我们市区啊,否则我们这些人就遭殃了。”
“是啊是啊。唉,这中途市啊,虽然是越来越繁荣,可也是越来越乱啊。好不容易听说来了个有为的局长,可是昨晚一下就死了好几百个警察,结果
听说那局长在接受审查呢,估计有下台的危险啊。”
这些老头子啊,没事找事聊啊。年纪一大把了,没想到还这么关心外面的事。
“几位爷爷,放心好了,那帮坏蛋不会有好报应的,报纸上都说了,国家要派军队下来了哦。”一个女孩的声音,而且这声音貌似很熟悉。
“是吗,小芬啊,你哪里听说的。”
“报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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