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师大,我又来到了学校。
站在学校门口,连我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还要来?难道,还是舍弃不了心中那份思念?或者还是在怀念着什么?
“一二一,一二一,立定。”
响亮而整齐的口号声震荡着整个校园,操场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队队穿着迷彩服的军人,不是,是学生。
我靠,新生军训?不会吧,一般来说新生入学那几天就应该军训的,怎么这里入学这么久了,现在才开始军训。发他丫的什么神经?是校长脑子出毛病了,还是这些搞军训的出了什么问题。
没道理啊,别说现在,当年的当年,都是开学搞半个月的军训,然后才开始上课,这倒好,先开始上课,上了一段后才搞军训。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这搞军训对新生来说是相当重要的,遗憾的是老子竟然不知道,昏倒。幸好不知道,要不然去听那些家伙指挥走正步、学敬礼,一个字“烦。”
既然搞军训,那看来就不用上课了,爽,今天我也就不算迟到了。昨天嘛?这样大的军训我想昨天肯定也没上课,而是让大家做准备工作,这样一算来我自然也不算是旷课。哇哈哈,不是旷课就好。
我心里大笑,可是笑完后又摇了摇头。
高兴个屁啊,不算旷课那又怎样?难不成你还真想在这里读下去,拿到毕业证啊。
“张小寒。”我正在胡思乱想着,刘晓静的声音从后面冷飕飕地传了过来,我的背脊一凉,急忙做出一个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脸“呵呵,刘老师,好啊,您忙啊,我不打搅了,再见!”
我想开溜,但没那么容易。
“站住!”一声大喝,我只好停了下来。
“我这么可怕吗,看到我就想跑。”语气可是很不客气。
我急忙解释“没,没有,您怎么会可怕呢?”
“这么说就是你心里有鬼。”
这话说到点子上去了,但是说中了我也不能承认。我急忙勉强笑道:“没有啊,我是不想耽搁您的事而已。”
“不用多说了,跟我去办公室。”这么句很严肃的话,让我不得不跟着去。
到了办公室,刘mm“啪”地把手中的教本摔在桌上,然后很冷酷地拉着凳子坐下,再接着就冷飕飕的目光射向我“张小寒,你听着,何老师心脏病突然发作,要到国外去治疗,现在,我就是你们的班主任。”
我的妈,这消息简直比雷电来得恐怖,就是雷电也不能拿我怎样。这话可是将我吓得大把大把的汗狂冒。不行了,这学不能再上了。
“呃,刘老师,我今天来是想跟何老师说件很重要的事的,现在既然您是班主任,那我就直接很你说了。”
“说。”
“我今天是来退学的,呃,说完了,我先走。”
“站住。”刘mm一声怒喝“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睛就那么盯着我,盯得我头皮发麻。
“恩,还有什么问题吗?”我心虚地问。
“张小寒,有你这么随便的吗?退学就这么跟我说一声就行了?”
我知道,按正常的手续是还需要这个签字那个盖章,还要填这样表那样表,妈的,走都走了,还搞这些东西有屁用,老子烦。要早知道您当了班主任,我今天就不来了。
“哼,早知道是这样,我就不会费那么大劲去为你说三道四了。”看样子,这妮子很恼火,也很郁闷“你知不知道,学校大部分懂事都已经发表意见要开除你,要不是我在游说,决定早下来了。现在你倒好,自己先提出来了,你,你真是。”那样子,好象想上来把我给掐死。
我急忙安慰“刘老师,恩,那个很感谢您的费心,不过我这个人真的不适合上学了。”
“你凭什么这样说,我告诉你张小寒,你想走没那么容易,想走是吧,先过了我这一关。”
我靠,过你那关,怎么个过法,踩过去还是滚过去?
我没当回事,全当是小姑娘耍性子。***,都怪猴子那兔崽子,把我搞成了什么高才生,要是一滩烂泥,她会这么上心才怪,恐怕我还没提出退学,她就早让我自己滚蛋了。
唉,这就是应试教育的悲哀啊,分数代表一切。至于那分数是怎么得来的,别人不知道也就管不了。
“刘老师。”办公室里面,我和刘晓静正在吵嚷时,一个甜甜的柔美的声音传进来,接着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得亭亭玉立的美女走了进来。
脚和身材都极品啊,修长凹凸,非常养眼。
接着我急忙往上看,流云般的黑色长发撒在娇俏的肩上,再往上,我失望地叹了口气。竟然戴着口罩,什么脸啊鼻子之类的全罩住了,只剩下那双大眼睛冒出来。
眼睛眼色有些不太好,光芒有些灰暗,无神。凭我在医道上纵横这么多岁月的判断,这美女有病在身,而且还是那种非常严重的病,难怪要戴口罩。
不过一般严重的病也不用戴口罩啊,戴了口罩无非是有两种可能。
第一,就是传染极强的病,第二,就是那种异常容易受到外面空气细菌攻击的病,以至他必须要戴上口罩,将空气中的那些大小细菌一并过滤。
无能是上面哪一种,情况都非常严重啊。
“哦,高雅馨同学,你好,请坐吧。”
不公平,我都来了这么久了都没让我坐,她一进来就可以坐?什么意思啊?要是男的我肯定骂她重色轻友,可现在她是女的,我只有无语。
白裙女生走过我身前时,眼睛转转,望了我几下,然后坐到了我的旁边的沙发上。
“雅馨同学,你有事尽管说。”刘mm立马从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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