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雪兰女进了会议室。
我是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而雪兰女则去帮我倒了杯水。
“圣主哥——。”说到这里她突然又转口“圣主,请喝水。”
我抬眼望向她,望了很久,直望得她脸色泛红,手开始颤抖,我才接过那杯水。
“你恨我吗?”我喝了一口水,突然问。
“不不不。”雪兰女急忙道:“雪兰女从来就没恨过你,我只期盼你不恨雪兰女,当然,我,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这只是我的奢望。”
听她这话说完,我沉默了很久,而后才长叹一声:“唉。”叹息完,我放下水杯“坐下吧。”
“我,我。”雪兰女吱唔着,不敢坐。
“怎么?你现在就不听话了。”我的眉头一皱。
雪兰女急忙解释“不不,我,我,我坐。”说着话她赶紧坐下,显得是那样的拘束。曾经那个大胆的雪兰女,如今似乎已经永远成为历史了。
她坐下后,我又细细地从上到下将他看了一遍,直看得她浑身不安,脸红了再红,我感觉我丫现在就一色狼。
没办法,实在是太漂亮了。
东方第一美女让给她那才是名至实归,郭青青见了她恐怕也得惭愧地低下高傲的头。
“三百年过去了,你变化很大。”欣赏美女完后,我转过脸,靠在沙发上悠悠地道。
雪兰女轻咬肉唇,慢慢地垂下了头,似乎这“三百年”又让他想起了什么。
“圣主,三百年过去了,很多事都变了,只是,你似乎没什么变化。”说完,那双水灵的眼眸望向了我“对了,嫂子们呢,怎么没见她们?”
一提到她们,我的心猛地一抽搐,最后只能惨笑了下“永远都不可能再见到她们了。”
“什么,她们。”美丽的眸子猛地一滞,而后幽深的瞳孔里涌现出异常复杂的光芒,那光芒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不知道。人说女人心海底针,不是一般的人能猜得透的。
半响后,雪兰女低沉着声音道:“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们已经。不不,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事的。”
我一摆手“没什么能不能提的,人生在世谁没有个生离死别。好了,不谈这些了,谈谈三大家族吧。告诉我,你们怎么全成了别人的傀儡,杀人工具?”
提到这个问题,雪兰女脸上显现出既沉痛又懊悔的表情。
“圣主。”
“别再叫我圣主圣主的了,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圣主了。”
这话让雪兰女有些不知所措“那,那我叫什么?”
“其他人都喜欢叫我寒哥,你也这么叫吧。”对称号这些东西,我倒是随意得很。
雪兰女似乎不习惯,硬是在那里愣了半天,还问出了一句:“我可以这样叫吗?”
要是个男的我早甩出一句:废话,不可以我会让你这么叫吗。但别人是个女生,我总得温柔点。
“自然可以。”
“那,那我就叫了。寒,寒哥。”半天才叫出来,让我直苦笑。一个称呼而已,至于这样吗?
“三大家族的巨变,都是因为出现了一个叫齐天魔君的人,三百年前,这个人和三大家族在喜马拉雅山顶峰一场大战。”
“不用说了。”我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这些东西,当初杰豪和杰妮都已经跟我说过了“这些我都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你们,尤其是你,为什么要为虎作伥,成了别人的工具。”
这让雪兰女脸上顿现惭愧与懊悔之色“寒,寒哥,这都是因为我一时糊涂。”
“糊涂?你为什么糊涂?”在有些事上我相信她会糊涂,但有些事,我相信她是不会那么轻易地糊涂的“是不是因为你的师父?”
雪兰女的师父是个
叫芦荟的女人,这个女人我知道,虽然有点能力,但权利欲望太过于强烈,因而当年我一直没有重用她,没想到如今她倒成了金蝴蝶的圣主,还真是有两下子。我想雪兰女走到今天这一步,多少也是被她所迫吧。
一听我提到她的师父,雪兰女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想说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最后道:“这,这都是因为我的糊涂。”
“别说了。”我冷冷地打断了她的话,语气中有些失望,在她的心里,看来还是在维护着她那个师父“是不是你犯糊涂,我很清楚。你的个性我也很清楚,你师父的个性我更清楚。雪兰女,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要么你就大义灭亲,要么你就死在我手上。你选择吧。”话说完,会议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我没有再去看她,而是慢慢地喝起了水。
慢慢地雪兰女站了起来,然后慢慢地跪在我面前“寒哥,我,我听你的。”
我抬起眼皮望着她“如果,我让你去杀你师父呢?”
又是沉默,雪兰女在挣扎,这一次她挣扎了很久,最后才很艰难地道:“如果您承认我还是您的兰儿,您还是我的圣主哥哥,我一切听您的。”
我顿住,眼睛望着她足有三十秒,最后竟然笑了,连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
“我说雪兰女,你终于恢复往日的大胆了?”
雪兰女抬起头,望向我“我,我不敢。”
“什么敢不敢的,起来吧。呃,怎么,难道还要我来扶你?”
“不不,兰儿不敢。”得寸进尺,我还没答应说承认她是曾经的兰儿呢,现在就自称起兰儿来了。
雪兰女起来后,又站在我身边,直到我让她坐下时她才愿意坐下。
“雪兰女,你怎样称呼我就不管了,看在你前些天拼力帮助双棍党,救了那么多兄弟的份上,加上刚才你的话,我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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