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巴桑买好盐巴,感到有点饿,就到邵字包子铺吃点东西,
点了一碗面条、一笼包子,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尚未吃完,门口进来三个人,两男一女,挎刀带剑的,
那个妇女面色阴沉,满脸刁蛮相。
此时,饭店人多,桌子都坐满了,
巴桑这一桌也是两个人,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端着一碗面条呲溜溜吸着,
那女人扫了一眼,径直走到巴桑这一桌,
伸手抓住那个中年人的肩膀,一把拖走,一屁股坐下。
中年人大怒,
“你这个小大姐,咋如此不讲理?是我先坐在这里的。”
那妇女回头瞪了他一眼,唰的一声抽出腰间挎着的宽刀架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大吼一声:
“少废话,滚!”
巴桑心中一惊,这名妇女抽出的刀是一柄宽刀,寒光闪闪,和死鬼吴英健的兵器是一样的。
那中年男人只是一个普通老农,刀架脖子,吓得脸色都白了,
一句话不敢说,放下碗,结账走人。
另外两人毫不客气走到桌子两边坐下,
本来还乱哄哄的饭店一下安静了,都不说话,低头吃面、吃包子。
巴桑见此,也站了起来,端着碗,手上拿着包子,走到一边站着吃,
他眼睛余光看着这三人,竖着耳朵听着他们说话。
“张大人,我师弟阮百里留下的记号是本门特有的,绝对不会错,
他们三人肯定到了云同山,至于为什么来这里,就看不出来了,
曾舅爷是受鱼大人派遣的,您知道吗?”
那个张大人身材魁梧,明显是个武将,鼻子哼了一声:
“谢胖子,有什么牢骚、疑问等会再说,这里人多,说话要注意。”
巴桑听出来了,谢胖子是阮百里师兄,那个张大人和曾忠义是一路的。
谢胖子被姓张的啐了一句,讪讪一笑,没有再说话,
不料那个女人发火了,
“张大人,不是你家人,你当然不着急,
我丈夫失踪三个月了,你要替我们想想,我的公公可是蟒山派长老,不是好惹的。”
巴桑心里冷哼一声,原来这个妇女是死鬼吴英健的老婆,
难怪她拿的也是宽刀,两人是一个门派的。
谢胖子听她出言不逊,想讨好那个张大人,厉声说道:
“孙三娘,怎么和张大人说话呢?
我黑水派的阮百里师弟也失踪了,我们也没有说什么,不是在寻找吗?”
孙三娘噌的站起来,大吼:
“谢胖子,少在这里装好人,你们是你们,我是我。”
谢胖子也火了,也站起来,
那个张大人手一伸,按在他的肩膀上,冷冷地说了句:
“都坐下,出去再说”
孙三娘可能感觉到有点失态,讪讪坐下。
恰此时,老板亲自用托盘端着面条、包子送过来,放下盘子,刚要转身,
那个张大人一把抓住他,掏出一个腰牌,在他眼前一晃,
“掌柜的,我们是公门中人,问你一个事。”
老板一愣,陪着笑脸,
“大人请问,小的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