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的舌头舔到她的足心时,她忍不住惊叫起来。
女性诱人的背部肌肤有点像18世纪的美国西部,永远鞭策着男人拼命地往那里赶。
他的爱抚热烈而温柔,时而如小桥流水,时而如大江东去
桅杆高高地耸起,那么坚定,那么无畏,带着鄙视一切的自信。
只听一声恰似弓弦崩裂的脆响,鼓胀的帆一瞬间“哗啦啦”落下。
船在颤栗,海在喘息……】
在上海飞往厦门的飞机上,碧浪和秋水寒并肩而坐。
窗外一派晴朗,只有些许白云在徜徉。
今天,秋水寒要带慕容碧浪回家,见一见秋水寒的父母。
上个星期六,秋水寒随碧浪来到了翡翠山庄,拜见了未来的岳父。
从老爸脸上的笑意中,碧浪感觉到老爸对这个未来的女婿还算满意。陪老爸聊了一会儿后,碧浪兴致勃勃地带着秋水寒转了转翡翠山庄。从健身房到游泳池,还有小花园。一路上,碧浪不时地向他介绍着,可秋水寒却是一副大大咧咧、波澜不惊的样子。碧浪心想,到底是搞艺术的,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洒脱。这也是她特别欣赏他的地方。
吃过饭后,秋水寒问她:“改天可不可以去见一见我父母?”
她爽快地答应了。
现在,她和秋水寒正在飞往家中的途中。
启程前,她特意挑选了几套比较朴素的服装,她希望能给他的父母一个美好的印象。
今天,秋水寒一见她的装扮,稍一愣神,笑了笑说:“怎么突然素面朝天了?”
“清水出芙蓉,不好吗?”
“很好啊,我喜欢!”
坐在飞机上,碧浪从容淡定,秋水寒反而心潮澎湃。
“认识这么久,还从没有听你谈过你的家庭呢?”碧浪说。
“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也已经八年没回家了。”秋水寒幽然说道。
“怎么会呢?”
“唉,小孩没娘,说来话长。高中毕业后,我考上了一所很有名气的理科大学,家里人都高兴的不得了,可我却没有去上。我喜欢的是唱歌,我的梦想就是做一个名扬四海的歌星。可是家父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属于榆木脑袋那种。他一定要我按照他的设想去成长,而我坚持我的青春我做主。于是,在跟父亲大吵一通后,我离家出走了。”
“哦,后来呢?”
“我先是到北京漂了几个月,也没有漂出个什么名堂。然后到了上海,并深深地喜欢上了这个城市。从歌厅歌手做起,一步步走到了今天。出了几张专辑,有了点小名气,还举办了个人演唱会。”秋水寒打开了话匣子。
“这些年,你就从来不想家吗?”
“哪能不想啊,尤其是生病的时候和遇到挫折的时候,就特别的想家。最想的是妈妈,我有一个哥哥、四个姐姐,我是她最小的儿子,也是他最疼爱的孩子。想的受不了的时候,就蒙上被子大哭一场。不好意思,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脆弱,不像个男人?”
“不,我欣赏有情有义的男人。可是我不明白,在你取得了事业的成功之后,为什么还不衣锦还乡呢?”
“我在跟父亲较劲儿,我不想向他低头。我要等他叫我回去。”
“那你现在怎么就回家了呢?是不是愿意低下你高昂的头颅了呢?”
“哈哈,这回不一样。这回是父亲要见他未来的儿媳妇。”
“嘿,是吗?是他亲口对你说的吗?”
“不是的,我们从来不直接通话。是哥哥告诉我的。哥哥在电话中对我说:爸爸说了,你回不回来无所谓,但他要见见未来的儿媳妇!哈哈,这不是曲线救国嘛!”
“好啊秋水寒,你敢拿我当你们父子和解的道具?”碧浪一脸严肃。
“怎么,你生气了?”秋水寒小心翼翼地问。
碧浪爽然一笑,说道:“怎么会呢?我倒是要看一看这幕浪子回家的精彩好戏!”
因为医生说慕容碧弘的病情继续住院也没有多大意义了,所以他已出院一个多星期了。
今天,按照父亲的嘱咐,他和梦柔把梦柔的妈妈请到了翡翠山庄。
因为是“菜鸟”,梦柔不敢把奔驰开得太快。
一下车,梦柔的妈妈就不住的连声啧啧。
“哎呀,你看看,富豪就是富豪,这小楼盖得就是气派!”
“妈,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见妈妈像进了大观园的刘姥姥似的,梦柔提醒道。
“柔柔你说的是,妈听你的。”梦柔的妈妈眉开眼笑的说。这是一个五十左右的女人,看模样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经过岁月的洗礼,仍有一些风韵“坚守”在脸上。
今天,她特意穿了一身崭新的套裙,还化了淡妆,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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