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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门消失,那两名女战士刺了个空,勒着马,愤怒地在原地转圈。
没过多久,指挥官李上将也带着士兵来到这里,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手持银色镰刀的老人,以及一个个子矮小、头上只有一只巨大眼睛的黑安妮丝。
李阴沉着脸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才看着这个穿着黄色长袍的老人以及独眼巫婆:“如果不是两位及时赶到,恐怕我到现在还被他们瞒住。”
黑安妮丝发出一声鸦叫般的笑声。
手持镰刀的老人却和气地回答:“这种结合了迷锁的幻术,就算是我们也没办法一眼看穿。如果不是您先已怀疑,我们就算早已到达这里,也很难发现这只是敌人的幻术。”
“嗯,”女巫的声音沙哑而难听“这个幻术确实很有趣,以前我还从来没有见过。它是结合了迷锁的魔法矩阵,以往那些解除幻象的魔法对它全都无效。幸好我对迷锁有点研究,否则,就算知道它是个幻术,也没办法解除它。”
指挥官苦笑了一下。虽然随军的魔法师都肯定昨晚敌人到达的援军并不是幻术,但他心里始终梗着一根刺,于是让魔法师用传讯术请这名德鲁依老人和黑安妮丝赶到这里,才发现自己真的是被骗了。
“制造这个幻境的,应该就是那个叫梅吉的少年,”李说道“闯进沙角山,使我们不得不打乱步骤的就是他,而且,如果不是有他在,这个地方就早被攻下了。就是他杀了我们的那些死灵法师,才使得辛苦召唤出的卡瑞丝脱出了我们的控制。敌人有一个这样的魔法师,总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黑安妮丝嘿笑一声,将双手负在背后,走到梅吉和莉赛尔消失的地方用鼻子闻了一闻,巨大的眼睛里闪过蓝光:“他还没有走远,就把他交给我吧。只有魔法才能对付魔法,而且,这小子跟我既有亲也有仇,我也打算给他一个了断。”
其他人有些不太明白她的意思。那个魔法师少年在沙角山杀死的女巫,就是她的妹妹,她想报仇那是肯定的但“亲”又是哪来的?
黑安妮丝并没有解释。
“不过,虽然敌人脱离了,但我们的战略步骤并没有被破坏,”指挥官冷笑着“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敌人中有一名让我也心服口服的出色将领,独狼将军的名号果然不是虚的。但他不可能一直这么幸运下去,下一次,他就没这么好运了。”
虽然斯而的军队被阻住了几天,并且让古艾隘口的守军平安撤退,但整体局势仍然没有改变。虽然昨晚确实被敌人耍了一道,但对斯而的整体计划来说根本没什么影响。更何况
“我已经故意让敌人发现我们具有操纵沙虫的能力,”指挥官看着手持镰刀的德鲁依老人“您觉得,他们是否会被我们骗住?”
“毫无疑问,”德鲁依老人的面容总是平和而淡定,就如同经历了数百年风霜的橡树“敌人中具有了解魔兽和其它黑暗生物习性的人,因此,沙虫怕水这一点他们肯定也知道,他们没理由不做出防备。”
“我想也是”指挥官淡淡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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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吉和莉赛尔确实没有走远。
他们传送到几里外的一个小型魔法阵后,便上了事先在那里准备的一匹马,赶往要塞的方向。
到了将近黄昏的时候,他们停在一处小山边上,周围散落着一些松树,一片安静,只能听到小鸟的鸣叫。
莉赛尔将马栓在一棵树上,取出干粮,刚要递给梅吉,却见到了他那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眼神。
“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梅吉搂着她。
少女当然一下就猜到了他的企图,满脸发烫。虽然觉得羞涩,但是,每次都是做好了被他侵犯的准备,却又因为某些事而中断了,她又何尝不失落?摸也被他摸够了,抱也被他抱够了,却总是差了那最后的一步。
虽然心里也难免有些害怕痛楚的胆怯,但那种被喜欢的人深深进入的感觉,她真的很想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我已经准备好了。”梅吉从次元袋里取出一根长绳子,贴在她的耳边说“我早就说了,要把你绑起来从后面干,可以么?”
少女红透透的脸在夕阳的映射下显得愈发可爱,不知怎的,被梅吉毫不掩饰地说着这么让人害臊的话,她的心底反而有些甜丝丝的。
“你得自己脱,要脱得光光的才可以,知不知道?”梅吉退后到十几米远的地方,睁大眼睛看着她。
当着男人的面,自己给自己脱衣服,这种事想一下就让人害羞。莉赛尔低着头瞄了梅吉一眼,见他在远处用鼓励的目光子着自己(其实梅吉的目光不是“鼓励”而是“淫秽”),于是开始站在那儿,将自己身上的束缚一件件脱下。
短裙,长裤
脱到胸衣的时候,她怯然地看了梅吉一眼,觉得他目光中的鼓励更多了(更加淫秽了?),只好把胸衣从头上脱下,露出饱满而浑圆的酥胸。柔和的淡黄色光线照在她的身上,让那完美的胸部和毫无一丝多余脂肪的蛮腰更具美感,即使是心中早已充满了色心,梅吉仍然不由得发出一声赞叹。
还有一件呢!梅吉盯着少女身上余仅的那条乳白色花边小内裤。
大约是他的目光实在是太过“鼓励”了,让莉赛尔很是难为情,不过,她还是听话地蹲下去将小内裤轻轻地脱下。
梅吉完全被她的动作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