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从后面进入。
易烙和贝克特制定偷进计划的时候,正是要利用这个盲点。
易烙知道时间宝贵,一旦那些去搜索的士兵回来,那他就很危险了。
于是,他立刻以最轻的动作用匕首一点一点地把厚实的帐篷布割开。还好那把匕首十分锋利,在割的时候并没有受到什么阻碍。
在做着这一切的时候,他的心脏一直都没有慢下来过。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把帐篷以直角的方式割出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刚好能够让他钻进去。
如果说刚刚还只是准备的话,那现在就是这场赌搏正式开始的时候了。
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易烙掀开那道口子,然后屏住呼吸慢慢地钻了进去。
由于那个蛮族士兵的队长刚刚是睡到一半的时候被惊醒的,所以帐篷里面并没有点灯,这也是易烙敢赌这一把的最大原因。
十分小心地钻进去后,易烙这才慢慢地站起来。
此时他离那个蛮族队长不过五、六米而已。只要他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马上就会被对方发现。
这是一场赌博,他就赌对方有没有发现背后有人。
不敢将任何的杀气散发出来,易烙一直努力压抑着自己,然后以最轻的动作一步、一步地移动到帐篷的西边角落里,因为那里正好是没有任何光线照得到的死角。
在走到那个死角后,易烙再也没有动,只是尽量以最轻微的呼吸躲在那里等待着机会的到来。
过了大概几分钟后,前去搜索的士兵走回来说,并没有什么发现。
那个蛮族队长皱了一下眉头问:“那些马为什么会无端端地跳出来,查清楚了吗?”
一个刚刚去把马拉回马圈的士兵回答说:“可能是因为当时绑得不够紧,所以被那些马挣脱了缰绳也说不定。”
那个蛮族队长想了一下之后,这才对那几个士兵说:“你们继续巡逻吧,记得一有什么动静要马上叫醒我。我们既然可以去偷袭敌人,敌人也可以偷袭我们,所以要小心一点。”
“是。”
看到没什么事了,蛮族队长这才返回到帐篷里面。
在刚一走进帐篷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有些奇怪的感觉,他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是很快地,他摇了摇头走回到床边继续睡了起来。
不管是帐篷外面还是帐篷里面,当一切都再度回归寂静后,过了一会,帐篷里面隐隐响起了那个队长的打鼾声,显然他已经再度睡着了。
但此时躲在死角里面的易烙仍然没有什么动静,他在倾听着那个蛮族队长的鼾声。
一个人是真的睡着还是在装睡,是完全可以从鼾声跟呼吸频率里面听出来的。这是他祖父告诉他的。
在确定这个蛮族队长是真的睡着后,易烙这才慢慢地移动到他的床边。
居高临下地注视着熟睡中的对手,易烙的心脏却跳得更加的快。
机会只有一次,如果不能一下子将对方打昏的话,那么一切都完了。不仅要将对手打昏,而且不能发出太大的响声,否则会引起守在门口的卫兵注意。
但是下手又不能太重,否则一小心将对方打死或打得昏迷不醒,那也没办法问到什么。
再次深深地吸了口气后,易烙突然用左手一把将那个蛮族队长的头发拽起来,将对方整个上半身从床上拉了起来。
在这下剧痛之下,那个蛮族队长当然一下子就醒了过来。但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颈部大动脉处就被易烙一个手刀狠狠地打中了。
连哼都没哼一声,那个蛮族队长就这样昏了过去。
看到对方昏了过去,易烙这才松了口气。
不敢再浪费任何的时候,他立刻用早就准备好的布条把蛮族队长的手脚跟全身全都绑了起来,并且用力地固定在床上,然后再用毛巾把对方的嘴紧紧地塞住。
在做着这一切后,他只希望这个蛮族大队长真的懂大陆通用语,否则他今晚就算是白来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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