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篷……篷……篷……”
随着一下又一下沉重的撞击声,屋子里的三家三口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门外那个人正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不断地咆哮着。
那完全不是一个人类该有的反应,他们感觉站在门外的根本就是一头发狂的野兽。
“篷……”又是一下沉重的撞击,这下撞击令到门栓处出现了明显的裂纹。
“一定要顶住门,千万不要让这家伙进来。”
“不行了,我快顶不住了……”
“不管怎么样,一定要顶住。”三十来岁的比尔脸色发白地叫道。
与丈夫一起用桌子顶住门的,是比尔的妻子玛利。
至于他们那不到十岁的儿子正一脸惊惶地躲在房间里面拼命地的发抖。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就在十几分钟前,原本已经睡着了的比尔一家忽然被隔壁的尖叫声跟惨叫声给吵醒。
住在他们隔壁的是多年的老邻居做花匠的费农,跟比尔一家关系颇好。
听到邻居家传来这样不同寻常的声音,比尔和妻子玛利赶紧起床并点灯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妈妈发生了什么事?”夫妻俩回头一看,原来他们那不到十岁的儿子韦德也被吵醒了,正从自己的小房间里走出来揉着眼睛问。
“没什么事,你先回自己的房间去。”把儿子韦德叫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后,夫妻俩一边小声嘀咕着一边提着油灯去开门。
就在他们刚刚打开门的时候,夫妻俩马上看到了奇怪的一幕。
只见在花匠费农家的门前,一个男人将脸贴在地上不知在干什么,嘴里还不时发出奇怪的声响。
“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以为对方是小偷,比尔大声喝道。
听到比尔的声音,那个男人突然转脸转了过来盯着他们。
在看到对方的脸时,夫妻俩顿时吓了一大跳。
只见那个男人满嘴都是血,而且嘴里面似乎还咬着什么东西。
正当比尔想要吓走那小偷的时候,比尔的妻子玛利突然发出了一下惊呼。
“你叫什么呀?”比尔有些不解地问身边的妻子。
就在这时,那个男人突然吐掉嘴里的东西向夫妻俩冲了过来。
“好呀,竟然有这么大胆的小偷,看我怎么教训你。”身材高大的比尔将衣袖捋起来准备好好教训一下对方。
但比尔的妻子玛利却一边焦急地大叫“快进去”一边用力地将丈夫拉进了屋里。
“你干什么呀,我正准备教训一下这个小偷呢。”
被妻子强行拉进屋里的比尔一脸不解地问,然而玛利却没有理会丈夫的话,赶紧将门栓带上。
就在玛利刚刚锁上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篷”一下巨大的撞击声。
“那个人是个疯子,我刚刚看到他嘴里咬着的是一只人的手掌。”
“你说什么?你不是眼花吧?”
“是真的,我刚刚真的看到他嘴里咬着的是一只人手,那上面有五根手指,我可以发誓。”
“你是说他咬着的是费农的手?”
“我不知道,但那真的是人的手……”
“篷……”玛利还没说完,门外又传来了一下剧烈的撞击声,这下撞击甚至将门栓撞得有些变形了。
看到这样,比尔也开始觉得事情非同小可,立刻将一张桌子推过来用它来顶住门,而玛利也赶紧帮丈夫一起顶住门。
而门外那个男人则不断地用身体狠狠地撞门,双方就这样形成了僵持。
但是随着那个男人疯狂的撞击,夫妻俩有些绝望地看到,自己家的那扇木门已经开始变形了,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夫妻俩听到有人大喝:“这里有一个,快把他围起来。”
比尔从窗外望去,隐隐看见有一队手持火把的士兵正向这边冲过来。
看到有士兵来了,夫妻俩顿时松了口气,而门外的撞击也已经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
但是紧接着没过多久,忽然传来了一个士兵的惨叫声以及其他几个士兵的咒骂声。
“原来还有两个,快杀了他们。”
“这畜生咬住了我的大腿,你们快来帮忙呀。啊……”
“你们还站在这里干什么,快去帮忙呀!”
夫妻俩从窗口望过去,只见那十几个士兵的队型变得一片混乱,他们好像正跟三个人在作着激烈的战斗。
这样的情景随处可见,许多居民虽然听到了声音,但因为害怕受到波及,所以全都关紧了门窗,不敢随便出来。
几乎在每条大街上都可以看到手持武器跟火把的士兵在忙碌地奔跑着,其间不时可以听到士兵们的叫骂声跟命令声。
除了士兵的叫骂声外,不时可以听到远处或近处传来咒骂声、门窗被破坏的声音、惨叫声以及女性的尖叫声。
只见数以千计的士兵分布在各条大街上,就是为了抓住那些从监狱里面逃出来的囚犯。
那些逃出来的囚犯不仅没有迅速逃离,反而像野兽一样到处咬人。
当他们看不到附近有人的时候,就会向当地的居民下手。他们嚎叫着用身体去撞击门窗,企图冲进屋子里面。
一旦被这些暴徒冲进来,他们会像野兽一样张开大嘴向对方猛咬猛啃,那副完全失去人性的样子令人为之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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