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掌兵。”
萧阿古只自知理亏,低头不语。
尧骨站起身道:“你且起身,与我仔细讲讲那日的作战情况,不得漏掉任何细节。”
萧阿古只表示感谢后起身,来到尧骨面前,拿出地图,在上面仔细讲述了那日的情况。
尧骨听完后眉头紧皱,心想若是所说属实,即便自己当日指挥,恐怕也不会有太大改变。
他沉默良久,缓缓说道:“陛下不日便会亲自前来,这几日容我仔细想想该如何应对才好。”
萧阿古只一直在旁边低头不敢言语。
在渝关驻地,自从前些时候契丹败走后,这里一直格外安静。今日,武珏收到飞行队的报告,称契丹大军又有几万增援人马到达此地,而特区军队虽经过扩编,也不过才区区九千人马,如此悬殊的兵力让她眉头难以舒展。好在近期雨水已经停了,敌军远在六十里之外,暂时没有前进的迹象。
她下令加固城墙,严加防守,每天让飞行队进行不间断侦查,随时都有一架飞行器在契丹军营上空盘旋,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她便会立即得到消息。
唐城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忙碌的人们脸上洋溢着笑容,虽然忙碌,但人人都能有粮食果腹,这比往昔好太多了。流民区也在开展着排查安置工作,历经数日努力,已安置了三个村落,土地也重新分配给了各个村落的居民。
在这一派和谐的景象背后,却有着别样的画风。
邓克阳伫立在一个院落中,面无表情地看着几个忙碌的探员。身后传来汤博远的声音:“邓署长,现场勘查得如何了?”
这时,恰好两名法医抬着一具尸体出来,邓克阳伸手掀开盖住尸体的白布,露出死者的脸部。死者约莫五十岁上下,面部毫无表情,胸口被刺穿,一击致命。邓克阳将白布盖好,招了招手让人把尸体抬走,他转身对汤博远说:“又是一击毙命,背后下手,刺穿胸部。现场毫无发现,也没有破窗迹象,亦没有财物丢失。”
汤博远问道:“死者是何人?”
邓克阳答道:“死者是保障署官员,负责粮草管理。家中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在军中任职,小儿子年岁尚小。夫人姓张,皆是本地人氏。”
汤博远沉思片刻后道:“两起都是官员遇刺,看来是冲着特区政府来的。是否需要提前实行晚间宵禁呢?”
邓克阳摇摇头道:“最好不要,如今刚刚稳定,消息传出势必会引发恐慌,唯有尽快破案才行。”
汤博远说:“看这身手相当厉害,你们能应付吗?”
邓克阳苦笑一下道:“依这情形,我们所有人加起来也绝非其对手。最佳办法便是蹲守,争取当场抓住,可我们能力有限。”
汤博远说道:“那就向上汇报,请求援助,派遣几名高手一同蹲守,就不信抓不住他。”
邓克阳与汤博远来到郑博文的办公室,这是第二个遭人刺杀的官员,必须引起重视。
汤博远说道:“刚才我与邓署长商议过,若提前实行宵禁,恐怕会引发恐慌。采取蹲守的方式,应是最佳之选。可能周期较长,但影响最小。只是当下我们有能力的人手不够,所以希望调派几名高手前来支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