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一二一…一二一…”
“向左转,向右转!”
“你踩到我脚了,真是个蠢猪。喂我说你怎么和我面对面了?”
“你他娘的才是头猪,你转错方向了你不知道。”
啪!啪!
“你们骑兵队怎么又打人?”
“千户有令,队列里无故喧哗者杖之,怎么你不服?”
服…服…
挨打的士兵只能默默回到各自位置,继续队列。
三天来校场里断断续续的出现这些声音。
侯国兴皱着眉看着这群左右不分的士兵心里一阵火起,这些旗手卫的士兵还是不错的,毕竟以前都是是掌过仪仗,对这些队列的东西还是能够接受的,连着站了几天军姿这精气神立马上来了,可在这队列中却经常左右不分,常常出现上面的那些事情。
正在侯国兴苦思如何解决的时候,边上传了陈炎浩的声音:
“卑职给千户大人请罪来了?”说完跪在了地上!
“本千户哪敢要陈百户你请罪?你不是说本千户故意刁难吗?”候国兴谈谈的说道。
“卑职知罪了,还请千户大人谅解。”陈炎浩说道这里使劲揉了揉眼睛一时泪如雨下,只是在候国兴不注意的时候,双手使劲在身后擦了擦!
“卑职那天不知大人良苦用心,口不择言,冒犯了大人,这几天卑职在营里呆了几天,也看着兄弟们的训练,在连续站了几天大人所说的军姿,确实气势上提示很多,现在又行这队列之法,其实与卑职以前所布置的阵法训练异曲同工,不过大人要求的更加严格,设计的更为简洁,一切都以前后一致为基础,现在看着兄弟们列队一炷香的时间就够了,卑职才明白大人在练兵一道上确实有惊天之才,还望大人原谅卑职的愚蒙,没能及时理解大人这神鬼莫测的练兵之法…….”
侯国心让陈炎浩吹的是一阵舒坦,低头看着泪水如黄河泛滥的陈炎浩心里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了,一个虎背熊腰的老实汉子为这点事,都哭成这个样子,看来本千户还是有点过分了。
“好了,陈百户你起来吧,这个不知者不罪吗,不过你这个火爆性子记得改改,不是谁都像本千户这样好说话的。”
“卑职谢..谢过大人。”
陈炎浩泪水更甚,哭的连眼睛都挣不开,都如那长江决堤了
“我说陈百户,本千户已经不追究你的过错了,我看你还是别哭了,这要传出去还以为本千户又怎么欺负你陈百户了。”
“大…大人,卑职自知罪孽深种,情绪一时难以自制,还望大人让卑职下去平复下心情,免得污了大人的威名。”
“既如此,陈百户你先下去休息下,记得下午过来训练就行。”
“卑职谢过大人!”说完急步而出。
陈炎浩出营后,急忙回到自己的住处,找来净水使劲清洗着双眼。
“陈百户情况如何,候千户是否答应不在计较此事?”守在一边等待消息的骆养性开口问道。
“下官谢过骆千户,这次多亏了千户大人教给下官的苦肉计啊!”说完转身掏出二张百两的银票递给了洛阳性又说道:
“区区薄礼不成敬意!”
骆养性笑嘻嘻的接过银票真准备说点啥客气话,突然看到陈炎浩如同二只灯笼的双眼,失声叫道:
“我说陈百户,你这是抹了多少盐啊?”
“用力过猛,用力过猛。”陈炎浩苦笑着。
………………
七天后……
“一二一…一二一…”
向黑转,向白转,立正,稍息!
“千户大人,您看目前大概只需要一炷香就可以列队完毕,队伍行走过程中而不散,离你所要求的声势震天,百人如一人的要求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啊。”陈炎浩在一边恭敬的笑着说道。
这陈浩然自从上次让候国兴杖过一次以后,现在是毕恭毕敬,也不知道是那骆养性私底下又教过什么绝招,还是突然开窍了。
“恩,陈百户所言有理,现在来看,这气势,这阵型确实进步良多,这一切还都是陈百户献出的这左黑右白的功劳啊!”
原来七天前侯国兴看到士兵们左右不分苦思无果之时,这陈炎浩不亏为这旗手卫的百户,很快就想出了这左胳膊挂黑布,右胳膊挂白布的方法,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哪里,一切都还是大人您兵法如神啊,卑职只是跟着出点见不得人的荒唐点子,那敢抢大人的功劳。”
“哪有荒唐?我觉得这法子很不错啊,你看兵士们都不会转错了。”
“大人您有所不知,这几天骑兵队和府前军卫的丘八们都说我们旗手卫应该改名叫哭灵军了,说什么胳膊上挂着黑黑白白的布条不是哭灵是什么。尤其是那府前军卫居然说我们打不过他们在这里做法请神,您说气人不气人。”
候国兴一愣,半响哈哈大笑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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