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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处楼阁,距离霆洲第一街头不过百米,楼阁颇高,共有五层,在楼阁顶层的楼阁之内,一个油灯微微闪烁,细小的火苗轻轻跳动,将整个楼阁照得有些昏黄。
楼阁门窗禁闭,风雨难侵,两道身影曲身而坐,对立于棋盘之间。
两人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只是不时挥动着修长的手指,将黑白棋子准确落于棋盘之上,思绪沉沦于棋艺之中,似乎窗外的滂沱大雨和满天雷鸣都与他们毫无干系一般,对于刚刚发生在百米之外的厮杀也是当做没有看见。
啪嗒
又是一声棋子落盘之声响起,两人当中,一名身着灰色华服的中年原本淡漠的脸上终于涌上了一抹无奈,摇了摇头,扫视了一眼棋盘之后,最后将手中刚要落下的棋子丢回棋缸当中,微微一笑,道:“哎,终究还是输了啊,南岳主收了一个好徒儿。”
闻言,另一位年纪约莫四十多岁的蓝袍中年却是没有半点欣喜,其也是低叹一声:“管教无方,终究还是落得个凄惨结局。”
“你就不打算出手?”
见此,灰服男子微微笑道。
蓝袍中年手搓黑棋,目光看向了霆洲第一街头的方向,虽然有门窗的阻挡,但是他却似将之洞穿了一般,对于那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尽收眼帘,许久之后,其眉头方才微微一皱,道:“宗内规定不是我们说了算,自我九岳宗成立以来,就和妖门势同水火,如今我北岳出了这当子事,我这个一岳之主又怎么能够插手?”
灰服中年再次摇了摇头,道:“虽说杨琮天赋过人,可是如果光凭他一人苦修没有他人帮助,又岂能在短短两年之内突破高分境?”
“东岳那些老不死从来都是古板不化,对我北岳又是虎视眈眈,虽说同为一宗,可是他们就喜欢找借口将我北岳付之一炬,如今抓到把柄又岂会放过?杨琮犯下大错,可终究还是我北岳弟子,我这个做岳主的只是尽了一点点责任而已。”
蓝袍中年面色阴沉,说到这里,又是一阵惆怅:“可惜还是被东岳这些老不死给算计了。”
灰服中年轻哼一声,道:“我也是没想到宗主居然连段伊都给派出来了,在这一点上东岳的确过分了点,不过还好,总归留下了一枚火种。”
说到这里,灰服中年又不由有些担忧,继续道:“不过就是不知道,那枚火种将来能不能焕发光彩。”
蓝袍中年摇了摇头,有些失望道:“恐怕这颗火种难成气候啊。”
灰服中年微笑摇头以示不赞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将来,还是要靠他们。”
“但是如果这粒火种缺少燃点呢?”
蓝袍中年惋惜一声,道。
“哦?”闻言,灰服中年却是一怔。
蓝袍中年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霆洲第一街头,淡淡道:“那个孩子没有武灵。”
灰服中年脸上终于动容,虚眯起了眼眸,道:“怎么可能?”
蓝袍中年,点了点头,道:“我之前对他进行了简单测试,那个孩子体内有没武灵的迹象。”说到这里,其又是叹息一声,继续道:“这世间就是这么有趣,上天有时候往往会让一个人走上绝路而不给人翻身的机会,这就是天意。”
灰服中年也是轻轻点了点头,道:“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吧,不然等那个孩子知道真相以后,恐怕又会重演一出悲剧,毕竟这霆洲第一大宗门不是随随便便就可以撼动的,做一个平平凡凡的人也不乏是一件美妙的事。”
闻言,蓝袍中年却是呵呵一笑,道:“呵呵,也许吧,反正我们是没机会了。”
说完,楼阁之内又是陷入了略微的沉默。
许久之后,灰服中年终于再次开口,道:“听说你北岳最近又捡回来了一块宝贝。”
闻言,蓝袍中年挥了挥手,道:“哪里是什么宝贝啊,就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女娃儿,只不过她体内武灵比平常人略微高了一点点而已。”
“哦?几级。”灰服中年颇有兴致地问道。
“九级。”
蓝袍中年淡淡回答。
灰服中年一怔,眼中露出一抹震惊的同时,语气当中又不由有些羡慕,瞥了蓝袍中年一眼,道:“啧啧,说得倒是轻巧,高级武灵,恐怕我整个九岳宗都没有几个吧,何况是九级,。看来我九岳宗将来要出现一代女宗师了啊。你就偷乐吧。”
蓝袍中年摇了摇头,开口道:“我并没有打算让她加入九岳宗。”
灰服中年又是眼露震惊,不解问道:“哦?难道还有更好的去处?可不能一时意气埋没了一块上好珍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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