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原来是这样,我倒看看你能……”追远原本想说能开几炮,毕竟沧浪弓是吸取四周能量发出能量光箭,理论上是无穷无尽的,这也是这把弓与众不同的地方。
“可是,你没有拉弓的机会了。”鲁巴一个瞬移来到追远面前,举起那魔光炮,向追远砸去。
“糟了。”左罹、楚音南暗叫不好。
源力汇聚,在空中激起了一丝小旋风。
“死吧。”鲁巴阴邪的笑着说。
“离火焚天刃。”
“乱葬繁花。”
二人同时轻和一声,源力涌动,只见“腾腾”两座能量石碑挡在追远身前。
“咔嚓”,鲁巴长炮未至,能量波动就将石碑震出几道裂纹。
黑色光刃携带者炽热的气息向鲁巴头上砍去,鲁巴一皱眉,身体微倾,以脚跟为轴转身,魔光炮向后上方砸去。
追远趁机向后躲去,好一招围魏救赵。
两相碰撞,离火四散,如同未燃尽的灰烬在天空中飘荡。
左罹皱了皱眉,几个回合的交手,丝毫不见鲁巴使用武技,除了武器外,只有蛮力。再说西方之人也并非各个天赋异禀,像鲁巴这般大的年龄,达到五段怕也是极限了。换句话说,可能鲁巴根本发挥不出五段的实力!
如此一想,左罹轻松一些,对追远说,“想办法拖住他,给我一点时间。”
“搞什么,我打不过他,你快点啊。”追远叫到。身上的伤已不怎么疼痛,接下来就要对战五段高手,想想也是好笑,自己一段的实力,怕是要栽在这了。
“来吧,大块头。”追远冲鲁巴做了个鬼脸,“引力加速”,声音未落,“蹭”的一下追远就冲向鲁巴,“星之极,瞬杀!”
鲁巴轻蔑的一笑。追远并不真的想攻击鲁巴,硬碰硬,自己显然一招都受不了。而他要做的也只是拖延时间罢了。
“乱葬繁花。”楚音南也发起了攻势。这“乱葬繁花”的威力主要是聚集一定面积内死去的生物的气息为己用发动攻击,所以不同地点发出的威力也不同,施法者的实力只是能决定发动的时间长短罢了。
而在这荒芜之地发动,恰恰是威力极小,只见空旷的地上一座座石碑汇聚,楚音南脸色苍白,却只是出现了几个能量灵魂体,阴魂不散般粘着鲁巴。
再说追远,说时迟那时快,追远一个侧偏,从鲁巴左手边划过,剑刃划过鲁巴的皮肤,要是常人怕是瞬间就被斩掉了一臂,而鲁巴却只是破了层皮。
“身法,墨痕。”追远顿时隐匿了行迹。又一跳,越到鲁巴头顶,“雷神符,镇魂印。”一道雷弧闪过,追远右手光印砸向鲁巴,“砰”的一声,鲁巴早有防备,一下砸到了魔光炮之上。
“嘶。”追远右臂发麻,倒吸一口凉气,随即不受控制的,被震飞出去。
“嘿嘿,我知道你们的依仗是谁。”鲁巴说着,看了看左罹。
只见左罹盘膝而坐,离刀在胸口前浮空而立。
“魔光炮的终极奥秘。”鲁巴喊道,随即炮口对准左罹,炮口处聚集着一个光团,比刚才的大了几倍。
“再坚持一下,快了。”左罹心想,头上汗涔涔的。
“去死吧!”魔光炮发射出去,鲁巴也被震得倒退好几步。
一切发生在电光石火只见,追远楚音南眼里见着,却无可奈何,到底慢了一步。
“腾。”左罹处,一团烟尘翻滚而起。
追远连忙放出精神力探测,不禁大吃一惊。
烟尘处,不但生命气息没有消失,反而涌现了一股更加强横的气息,这气息,甚至超过了鲁巴。
“啊。”追远不禁喊了一声,烟尘散去,只见左罹双眼暗黑,身前是一个身上绑满白色绷带的大汉,一截手臂掉落在地上,却没有血迹,但很显然,是这个大汉为左罹挡住了致命一击。
左罹身后,是浮空而立的离刀,只是有些颤抖。而更不可思议的,左罹身后还有一道庞大的淡淡的虚影。
“你打够了,这回该我了。”左罹厉声道。
左罹话音未落,便冲了出去。之间离刀悬空而立,左罹赤手空拳的,与鲁巴展开肉体的碰撞。
(“帝王刀奥秘之一,强化自身,属搏击武技,黄字品。”《极星大百科全书》)
“不可能,这是五段的力量。”这回轮到鲁巴吃惊了。
“可不止五段。”追远张大了嘴,因为他感到左罹身上的气息还在上升。
“死吧。”左罹拳拳着肉,鲁巴左胸好像凹下去一分。
空中的离刀更加颤抖。
“帝王刀,我命由我不由天!”左罹大叫一声,四周顿时出现千万光刀,“嗖嗖”的向鲁巴刺去。
“不可能,啊……东方小民,如何有此等的武技。”鲁巴只恨少了几只眼,看不清光刀飞来的方向,任千万光刃扎向身体,鲜血淋漓,摔落在地。
左罹见鲁巴生机渐渐消失,不由得跌坐在地,脸色苍白,黑光消失。离刀“叮”的掉在地上,那道虚影,也消失了。
追远楚音南连忙跑过去,“刚才为你挡着的人哪去了,真是得好好谢谢人家!”那身上缠满绷带的大汉已经不见,只剩下地上的断臂。
“谁说那是人了。”左罹道。
“那是什么?”追远好奇的问道。
“傀儡,是控尸一脉的东西。”左罹道。
“控尸一脉?”追远不解。
“偷偷的救了我们,到底什么目的?”左罹自言自语。
“你知道他们是谁吗?”
“说起当今的控尸手段,最可能就是鬼谷的人了。”左罹若有所思,“把那断臂收着,日后或许有用。”
“好嘞。”追远把断臂和鲁巴的魔光炮放进储物手环,嘻嘻一笑,“这炮也留着。”
“鬼谷终于出现了,还有鲁巴刚刚才说的什么联盟,事情确实变得越来越复杂了。”左罹叹息着。
三个人各有所思,夕阳西下,谁也没有注意到,鲁巴死后,在头颅处,破开一个小洞,钻出了两只血红色的瓢虫,向相反的方向飞去。当时若是有极其熟悉方位地理的人在场,他一定能指出,这两只瓢虫,一只飞向了未名城,而另一只,则是朝西方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