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京城里的事情还真不少。
先是秦王那里带着一批人出逃。
然后又是废太子突然染疾。
“陛下,废太子别院那里传来话说。
废太子好像病了,天天嚷着要见您,说是要参见新帝。
还割破了自己的手腕,给您写了一份奏折。
陛下,您见吗?”
胡周全小心翼翼的说着废太子别院传来的消息。
萧武帝知道废太子已经瘫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只是冷笑两声。
“该让太医去看的时候就让太医去看。
缺什么就送什么,念在先帝的份上,朕不会苛待他。
他见我做什么?还参见新帝呢?朕这个新帝已经登基三年了,已经不新了。
以后他的事情不用回朕,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就行。
至于那一大家子,就在别院里过一辈子吧!”萧武帝淡淡说道。
胡周全立刻应了下来。
一个月后,京郊的废太子别院传来消息。
废太子突然暴毙......
所有人都没搭理这事情,萧武帝只是让内府的人去处理了下丧事。
没有任何追谥,按照的就是庶人的规格下葬的。
也是在废太子下葬后的三天,京郊别院一场大火烧了起来。
虽然扑救及时,大多数人都被救了出来。
但废太子妃常年诵经的那个小庵堂却被烧了个干净。
等大家将火扑灭后,里面只有一具被烧焦的尸体.......
又是半个月后,京郊外的一处尼姑庵里,庵里的师太正给一个新来的女子剃度......
女子面容秀丽,神色平和。
武帝四年的冬天,上官槿正看着儿媳操持着府里今年过年要送出去的节礼。
冷不丁的,沈忠带着两人回来了。
上官槿看着依旧戴着面具的沈怀琛,还有他身边带着的一个少年,不禁叹了口气。
看着沈忠带着那个少年去了客房休息,上官槿忍不住就白了沈怀琛一眼。
“你把你干儿子带来京城干什么?
不怕被发现了,然后把你们都扣住啊!
哪有你这样办事的,居然把干儿子带到亲生孩子面前,生怕打不起来是不是啊!”上官槿开始抱怨。
沈怀琛一摊双手。
“除了你和老太太,钥姐儿,还有谁能认出我来?
还有,带着布日列格来京城,我们走的可是官道,有正经手续的。”沈怀琛得意的说道。
上官槿认真一问,这才知道。
原来常胜公那里还真的发了正经公文的。
所以,沈怀琛带着那个边塞城的小王爷算是公差......
“回来干嘛?我可告诉你,按照你那个干儿子的级别,还不够格让我外甥接见的。”上官槿提醒。
沈怀琛当然知道。
外交层面的事情怎么能让上官槿的皇帝外甥亲自出面呢!
“不用!最多就是户部那边,行商司出个管事的出来接待一下。
然后呢,把边塞城这边的诉求递交一下就行。
至于其他的时候,我们就当是来游山玩水的。”沈怀琛笑眯眯的说道。
上官槿一愣。
“行商司?还递交诉求?
什么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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