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奴名为侍女,实则是北莽皇帝斛律天的养女,她久居深宫,平日从不抛头露面,除了皇室,几乎没任何人知道其真实身份。
换句话说,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北莽公主!
“怎么样,计划顺利吗?”稚奴关切的询问道。
与大虞和谈比试,这一系列的计划,都是她想出来的,所以格外的关心成败。
“阿姐放心,那大虞的首辅已经上钩,咱们赢定了!”
“景,怎么连你也说这种自大的话,天朝物资丰饶,人杰地灵,未必不会有天之骄子!”面纱下的稚奴皱着眉,神情凝重。
如果说斛律景是性格保守,那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造就这样的性格,与她的经历有关。
稚奴年幼时家中苦贫,早早便被父母卖给别人做了奴隶,负责给主人牧马,原本以为一生都会如此低下卑贱。
直到遇见了还是皇子的斛律天,那时的他来属下家中做客,一眼便相中了牧马的奴隶少女,喜爱异常,从此便带在身边,认为义女。
初进宫的稚奴懵懂无知,犯下了许多错,在多次的受刑后,她明白了一个道理。
自己不是皇帝血脉,说到底是个外人,要想在深宫中活下去,就必须讨所有人喜欢,做个有用的人。
因此她苦练琴棋书画歌舞,几乎女子该会的本领她都会。
斛律明台轻笑一声,发自内心的恭维道:“大虞或许有天之骄子,但绝对没有像阿姐这般的天之骄女!”
“就你嘴贫!”稚奴笑骂一句,心中也放松下来,十多年光阴,无数日夜苦练的本领给予她信心。
最后一场的比试,她势在必得!
……
第二日,张延山早早便让仆人收拾好行装,准备出远门。
“老爷,东西收拾妥了。”
“再等等!”
张延山坐在府中的大厅内,表情严肃,手中端着的茶水早就凉了,也丝毫没有察觉。
“咚咚咚!”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位内阁的阁员拿着情报走了进来,“查到了,阁老,查清楚那女子的身份了!”
“那位稚奴到底是谁?”
阁员一边递来情报,一边激动道:“那女子是北莽皇帝斛律天的养女!”
接过情报的手猛然一颤,然后迅速恢复正常,张延山打开密信,看完后连连道:“说得通了,一切都能说通,难怪北莽敢提出这样的比试。”
“还特别要求最后一场比女子擅长的歌舞,原来藏了个大杀器!”
可是…即便那稚奴稳胜一局,五场比试胜三局才算赢,北莽又怎能保证剩下两局必胜呢?!
张延山还是想不明白,北莽皇子们的自信到底源于什么?
“继续调查北莽使者团,看看还有没有能人异士!”
“诺!”阁员应了一声,看着旁边仆从手中的行李,忍不住询问,“阁老,比试在即,你这是要去哪?”
“去找与北莽比试的人选!”张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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