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蓝两队寻找小旗子的进程明显不一,蓝队已经搜索路程过半,红队还在三分之一处徘徊。
为了照顾孩子们,两色小旗子是这样分布的。靠西一段路程中,多为蓝色小旗,偶尔有一两个红旗,也与蓝旗相隔甚远。等走到中间地段时,红蓝双色旗就交错藏匿了。通常可以看见这样的情况,一个藏匿地点,小红旗身边就躺着小蓝旗。所以,当蓝队的孩子们走到中间路程时,一个大孩子在取过己方的小蓝旗后,毫不犹豫的顺走了另一面小红旗。
凡事有一就有二,蓝队随后又顺手牵羊的拿走了几面小红旗。分散藏在怀中乐呵呵的朝前走。
叶初阳所在的红队丝毫未有察觉,他们已注定拿不全十支小旗。
一路走下来,在半途靠东边的地段,两支队伍相遇了。双方互相看看,没说什么话,各自分开继续走。
两支队伍交错时,叶初阳感觉到身体被人一蹭,手中被突兀的塞进一面旗子。他吃惊的抬头一看,是蓝队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叫什么已是记不得了。那小男孩朝他笑笑,飞快的跟上队伍走了。
场边角。顾维麟的目光冷冷扫视过,不屑的轻哼一声。杜悯微笑不语。
最终,比赛结束时。蓝队率先收集齐十柄蓝色小旗,取得了比赛的胜利。而红队用完了全部的时间,也只找到八面红色小旗,输掉了这次比赛。
叶明净笑呵呵的给胜利小队颁发了奖品:银两、绸帛。宣布本次比赛结束。众权贵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此雷声大雨点小的活动很莫名。
叶明净乐呵呵的告之众人,底下的场地暂时不会撤,可以让孩子们自己玩耍,各自注意安全就好。随后领着一众皇家内眷拍拍屁股走了。回到碧波宫就把垂头丧气的叶初阳提溜进了书房,真正的重头戏,才刚刚开始。
书房里有一个大大的沙盘,堆出了和刚刚马球场一模一样的地形。各类大小型器械用小木架搭建,惟妙惟肖。顾维麟和杜悯分站在沙盘的两边,严阵以待。
叶初阳霎时就懵了:“母亲……”
叶明净笑的如同看见猎物的大灰狼,眼睛眨呀眨:“早早啊,输了不重要。重要的是要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来来来,让先生们给你讲解讲解。”
顾维麟忍着笑,取出十三个小手指般大的红色泥人,杜悯取出同样的十三个蓝色泥人,分别放置在东、西两入口处。按照刚刚的比赛进程,排演起来。
“看见了吗?”叶明净凉凉的道,“人家蓝队在研究地图,你们红队却在争吵。人家出发了,你们还在看地图。这就是最初落后的原因!你们吵什么呢?”
叶初阳涨红了脸,声如蚊纳:“在吵谁当队长。”
“哦?”叶明净故作惊讶,“这也要吵半天?不是谁最能干、懂得最多谁当么?难道你们这边不是?”
叶初阳的脸红的像擦了上好的胭脂,躲躲闪闪:“我,我是队长……”
“呀!”叶明净惊叫,“你?你看得懂地图吗?那提示上的字你认得全吗?”
叶初阳羞的脖子都红了:“我,我看不懂。可他们又选了两个副队长,他们看得懂。”
叶明净猛的一拍巴掌:“哎呀!朕知道了。原来你就是那传说中‘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
“咳咳咳!”书房里发出一串剧烈的咳嗽声,杜悯咳的双颊通红。顾维麟吃惊的将嘴张成了一个‘O’字,瞪大了眼睛:陛下竟然说这么粗俗的俚语!
叶初阳再也忍不住,伤心的哭了,眼泪哗哗流:“不是我要当的……”
叶明净却不放过他,再接再厉:“你能力不足,倒也不怪你。毕竟你在这十三个人当中年纪最小。比他们少学好些年学问。可你这么个懂得最少的当了队长,你们队不输那才怪呢。真是!谁出的主意?怎么会全员通过呢?”边说边朝顾维麟使眼色。
顾维麟接到暗示,收回下巴,正了正神色。一本正经的道:“这个么,臣在一旁倒是瞧见的。原先红队是选举出了一个队长。可有人持反对意见,提议由殿下担任队长。也就是为这个,才吵了起来。耽误了时间。”
叶明净道:“明明早早才学不足,这些人怎么还提议他当呢?”说完后,眼神飘向杜悯,那意思是:该你上场了。
杜悯又咳了两声,微红着脸道:“这个很简单。因为殿下是大皇子。推举他的人看中的是他的地位,不是能力才学。”
“地位又不能帮助他们取得胜利。”叶明净高声和两位臣子唱起三簧,“这次比赛又不是比谁家地位高。只有能力强、懂的多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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