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岚理所当然且非常的肯定道,“当然了,大师父,你知道吗?其实打仗有时打的就是那粮草,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是打赢战争关键中的关键。如今单丹国遭遇饥荒年,粮草欠收,拿什么跟人家打呀,士兵上那前线去没粮没草的,难道要他们画饼充饥嘛?”
“这……,那……,要是……,那该怎么办呀?”慈悲听了都急得在原地跳脚了。
“大师父,你在说什么呢?什么这呀,那呀,要是什么呀?又什么该怎么办呀?”
“我是说,要是这样子的话,那单丹国不就难逃厄运了吗?那我们澹台家不就成那亡国奴了吗?”慈悲一着急,不自觉的说漏嘴了。
凌岚半眯着媚眼,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们?澹——台——家?大师父?真的没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慈悲赶忙捂住嘴,干笑了一会,可又在凌岚那有点微带冷冽的目光中截止,舔了下干瘪的嘴唇,“那个……那个其实,我……,也不过是……,唉,丫头呀,别逼我了,我真的不知该从何说起了。”
凌岚一耸肩,“那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大师父,你到底是不是单丹国的皇室成员?”
慈悲犹豫了下,点点头,“可我已经三十多年没回去过了。”
“那单丹国皇上澹台真,是你什么人?”
慈悲脸上绯红一片,支支唔唔半天后才说道,“我的亲兄弟。”
凌岚用暧昧的眼光望了慈悲半天,心里像是明白了些什么,还面带微笑的点点头。
慈悲被她看得全身不自在,“丫头,你笑什么?”
“大师父,你的原名是不是澹台灵?”
“是呀,怎么了?”
“怪不得,”凌岚恍然大悟,“名字都是什么澹台寻灵,澹台昭(找)灵,澹台觅灵,原来人家一直都在找你呀,大师父。”
“什么……什么找我呀?”慈悲快要缩成一团了,凌岚瞥见他冷汗狂飙。
“大师父,你也不用这样局促吧嘛。我觉得这没什么呀,爱一个人又没罪。”凌岚很坦然的说道。
慈悲没从她那小脸上找出一丝一毫的鄙视与嘲笑来,似乎还挺能接受这惊世骇俗,兼荒诞不羁的事,下巴直接撩地上了。
凌岚继续她一本正经的问答游戏,“言归正传,大师父,我可以助你们单丹国度过此次危机,但我有一条件。”
“你说。”
“我要保那澹台觅灵做皇太女。”
慈悲一愣,“这……,你也知道的,那觅灵才十岁,而且她还是天儿的女儿,这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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