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怎么的,荣福此时居然产生出了一种快感,一种迫不及待的欲望,那就是被人干的渴望。甚至,在她的内心深处,她正盼望着这样的一次被迫的交|合。于是,也不待那刘志撕扯自己的衣服,荣福自己便一件一件地,把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一个干干净净,然后把一个全身完全不着一丝的身体,呈现在了刘志的眼前,把个刘志,给惊得是目瞪口呆。他想不通,居然还有这样美丽的女子,那身条,那面容。可是,更让刘志惊恐的是,这女子居然自己主动地脱下了衣服,对自己投怀送抱起来。不过,稍一镇定,刘志便也明白过来了:看来,这女子真是被那狗官遗忘得太久了,正是二八年龄,怀春之季,怎么能够受得住如此的寂寞?正好,老子也是池水涨满,即将决堤,而你那里,又恰好是大旱多年,老子今天,就好好地给你灌溉一番吧~~想到了这里,刘志便也不再浪费时间,一个马趴便把那女子给死死地抱住了,然后便是一番酣畅淋漓的云雨之欢……
而从那之后,荣福居然不但没有对刘志心生反感,而且居然是离不开了。两个人几乎就是一天不见,如隔三秋,达到了鱼水不离不弃的那种程度。也难怪,一个饱受冷落的怨女,一个是尚未婚娶的二流子,如此情况,自然是一拍即合,如烈火干柴一般了。可是,让刘志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跟那女子荣福之间的事情,竟然这么快,就被县令给发现了。
虽然,刘志也往这里想过,可是,自从那一夜,他跟荣福经历了那一夜之情,品尝了男女之间的云雨之欢,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只有是一有机会,便会凭借着自己的梁上君子的大好身手,翻墙而过,来到了县令的后院里跟荣福幽会。可是到了后来,居然被县令逮了一个正着,弄得了一个惨不忍睹的下场。幸亏刘山河在其中活动,这才使他免受一死。
可是,后来的事情,虽然刘志被免除了死刑,同时又得了那荣福,可是,那天晚上的事情,却让刘志大为恼怒。自从刘山河救了他一命之后,刘志不但在为刘山河做事上更加地尽心竭力,而且,对于刘山河所劝诫于他的一些话,一些事情,也都是俯首贴耳。自从听取了刘山河的“不要再做那种小偷小摸的事情了,总得做点正事才好”的说教之后,这刘志居然还真听到心里去了,真的不再偷偷摸摸,而是改为每天都到山上去打柴,然后把这些山柴挑到了集市之上,去换些钱花。日子虽然苦了一些,累了一点儿,可是,毕竟这是靠着自己的劳动来进行生活的,心里倒也觉得十分地踏实,自在。
可是,好景不长,那荣福便受不了这贫困的日子了,开始的时候,先是跟刘志整天地赌气闹情绪,再后来,竟然乖着刘志上山砍柴的时候,偷偷地跟邻居的一个光棍汉子好上了。那一天,刘志本来已经到了山上了,可是他的心里却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便把牙一咬,顺着原路折返回来。而当他来到了自己的家门口的时候,一推门,发现家门竟然上了栓。他奶奶的,大白天的,干吗上门栓啊?这刘志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自己长了一个心眼,并没有敲门,而是使出了他的做贼时的功夫,手搭院墙,轻轻一耸,然后便悄悄地上了墙,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又轻轻地落到了院子里。轻步来到了屋门这有,正要推门进去,却听得里屋里传来了一声声淫|荡的妇人尖叫之声:“啊~~啊~~啊啊~~”这声音,是如此的熟悉,让他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了那一个月夜,在县令的后院里,先是那嘤嘤的啼哭之声,然后便是那“哗哗”的妇人小解之声,再后来,也是这样的一声声“啊啊”的声音传来。只是,忽然间,刘志一下子被惊醒了,那一回地点是在县令家里,并且是自己得了人家老婆的手,上了人家老婆的身;而这一回,却是在自己的家里,是别人得了自己老婆的手,上了自己老婆的身……
刘志一时恶从胆边生,一脚把门给踹开,而当他进了门之后,却看到,那妇人正被一个男人骑着,欲生欲死的样子。而一听到了门声响起,那男人一抬头,见是刘志手里提着一把柴刀,也早就将刚才的兴头丢到了一边了,还没有来得及从那妇人的身上下来,便被刘志手起刀落,然后便是人头落地。而那妇人本来就是闭着眼睛的,可是当她正在享受着这‘性福’的时候,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于是便把眼睛睁开了。可是她刚把眼睛睁开,却看到了刘志像凶神恶煞一般地站在了他的面前,手里握着一把柴刀,那一把柴刀之上还滴着鲜血。
妇人一看这情景,便傻了。而再看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此时却只是剩下了一个腔子在那里,脑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啊~~~”妇人吓得大声尖叫起来。
“你,你,你这个淫夫,竟然,竟然敢做这样的事情,哼好,好,好,你不是想跟那个光棍在一起吗?好,我今天就成全你们,让你永远地跟他在一起!”说着,刘志上前一步,然后又一次手起刀落,于是,很快的,两个脑袋便骨碌骨碌地滚到了一处……
那刘志此时已经失去了理智,他知道这里自己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便放了一把火,将自己的房屋点着,之后,便把脚一跺,走了。
可是,毕竟是法网灰灰,疏而不漏。三天之后,刘志便被县令给抓获了。五天之后,经过审问,刘志自知这一回再也不能逃脱罪行,因为那毕竟是两条人命啊,于是便完全招了供。第七天,县令便把这刘志给杀掉了。
自从刘志犯了事儿,刘山河便再也没有去找过县令。刘山河心里有数,上一次,县令虽然是给了自己一个面子,可是,命令的心里,也肯定是十分地不高兴。而这一回,刘志身丰背负着两条人命,那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被杀的命运了。
而自从这一件事情这后,刘山河的那一帮兄弟们,便比着以前的时候,更加地肯为刘山河出力了,就因为刘山河的丈义。一年到头,总会有兄弟把吃的、穿的、烧的给他送来,因此在这一些事情上,他刘山河根本就不用操什么心。而且,那县令自从把刘志杀掉以来,对于刘山河当初给他所出的那一个计策,也是更加地欣赏,觉得事情后来的发展,几乎就是完全按着刘山河所说发展去的,于是不由得更加觉得这刘山河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于是对他便也更加地器重。这样以来,刘山河后来得到机会的可能性,也就更大了。
那天,刘山河正在武泗的酒店里喝酒,忽然,只听得外面一阵人仰马翻。刘山河眉头一皱,道:“是他妈谁啊,这么没有礼貌,不知道老子在这里喝酒啊?”
骂声刚落,只见外面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嗬,我说刘三啊,你可真行啊!我这可是头一次听到居然有人敢骂我萧何啊!我看啊,你这个泗水亭长干得不耐烦了吧?”
随着声音的落下,刘山河看到,他们沛县的主吏掾萧何走了进来,身后,是一边走路,一边不停地说着话的曹参和夏候婴。
“我靠啊,原来是你们啊!我还当是谁呢?”刘山河不好意思地说道,然后站起身来,向着刚刚进来的那几位深深地打了一躬,然后满脸堆笑道:“嘿嘿,不知道原来是各位大人光临,刚才刘邦言语冒失,还请各位大人原谅啊!”
“好你个刘邦!骂人也是你,捧人的也是你,你的这一张嘴啊,怎么长来着!呵呵呵呵,真有你的,可真有你的!~”萧何一边指着刘邦的鼻子,一边说道。
接下来,他们四个人便开始饮酒。刘山河又让泗妹重新添了菜上来,于是酒席便又重新开始了。
刘山河满在在乎地说道:“怎么,如果我没有猜猎的话,你们几个人一起过来找我,肯定是有什么事情,不然的话,一定不会凑这么齐的!”
“呵呵呵呵,我说刘邦啊,这回还真是让你给猜对了。嗯,这回呢,咱们县啊,要将一些役夫送往咸阳去建阿房宫。嗯,选来选去啊,还真没有一个最为合适的人选。可是,县令大人却把这个事情交给我了,说无论如何,也得给他选出一个合适的人选来。这不,最后,没有办法了,我只好把你给报上去了。怎么样,刘邦,虽然说这个差事累了一些,可是,却是一个开眼界的大好机会啊!我替你争取了这样的一个机会,你可不要骂我啊?”萧何一边喝着酒,一边把事情给刘邦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刘山河也喝了一口酒之后,然后又一边夹着菜,一边沉吟着,并没有急着回答。是的,像这样的事情,他自然要权衡一下得与失。
而正在刘山河沉吟间,曹参喝了一口酒之后,也说道:“嗯,现在的咸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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