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现在,都成为了过眼云烟了。自己现在所面对的,只有那破败的街道,那荒凉的土地,那土里土气的乡民。还有那千篇一律的公事,没滋没味的生活。因此,一想到这里,刘山河便会没来由的心烦意乱,便会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向着任何的一个人乱发一痛脾气。而且,得着空儿,便去以前他经常去过的一些酒店里去喝酒,虽然他自己的酒量并不是很大,可是,他却每喝必醉,每喝必多,不醉不回,借酒浇愁。可是,这愁,是酒能够浇得没的吗?
这几天,萧何他们也没有时常过来,看来可能是县衙门里面的事情太多的缘故吧。不过,那一天,正当刘山河照常在武负的酒店里喝酒的时候,门外居然又传来了一声声叫喊声,吆喝声。刘山河一听那声音,居然是十分地熟悉,嘿嘿,正是老萧他们!这些兔崽子们,怎么才来啊,娘的,把老子都给急出病来了!
“老萧,老夏,老曹,你们这三个王八蛋,怎么把我刘邦给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啊?这么些天了,也不来看看我!哼,真是不够意思啊!真是不够意思!”刘山河故意用一种听起来十分生气的口吻对他们几个说道。
“哟,看看,看看,这家伙生气了!不过呢,我说刘邦啊,这几天啊,县衙门里面的事情也实在是太多,所以啊,我们这几天,才没有到你这个泗水亭里来看你。”萧何笑着拍了拍刘山河的肩膀,呵呵地笑道。
“哦,县城里面最近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也让你这个主吏掾也忙成了这样啊?在我的印象里面,你萧何可是很少有忙得不亦乐科的情况啊?说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我也长长见识。县城里面最近出了什么事情了,怎么也让你这个主吏掾也忙成了这样啊?在我的印象里面,你萧何可是很少有忙得不亦乐科的情况啊?说说,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啊?我也长长见识。反正,我就是觉得,县衙门里面,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了,不然的话,你老萧说什么也不会忙到这样的。”刘山河对于自己的判断十分地自信。不在别的,就是因为他对于这个萧何真的是太为了解了。这个家伙,还真是有些才能,不但能说会道,而且,他的办事能力,那也是特别的强,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是到了他的手里,自然就会是被他办得头头是道,井井有条。所以,刘山河刚才的时候,才会那样说。显然,刘山河的那一番话,还是很有力量的,因为那些话本身,就证明了刘山河承认,萧何真的是很有才的。
“好吧,这件事情啊,跟你说来也是无妨的。其实啊,是咱们的县太爷呢,有一个不错的朋友,姓吕,人称吕公。这吕公啊,其实他并不是咱们沛县人氏,而是外方人。只是,因为跟仇家生怨,后来,为了躲避那仇家的追杀,这才到了咱们沛县里来,投奔咱们的县太爷。因为咱们的县太爷,跟那位吕公啊,可是关系非同一般的好友啊!此番投了咱们的县太爷来,自然那仇家即使是找了来,在咱们县太爷的那一亩三分地上,无论是什么人,自然也不敢放肆了。”萧何一边跟大家喝着酒,一边津津有味地说着他所知道的这些见闻。
“噢,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情啊!不过,我还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即使如此,那么,就不应该让你老萧忙成了这样啊?来了就来了,还需要老萧你亲自去伺候吧一?”刘山河虽然喝了不少酒了,可是,他的意识还是十分地清醒的。所以,他这才样说道。
“唉,你哪里知道啊!这吕公来了之后,咱们的县令给了他一个十分宽阔的大宅院。而为了显示他的场面,这县令啊,便组织着一些有头有面的人物,都前去给吕公道贺。你看,这样的事情,哪里还跑得了我去办啊?我这几天啊,也正是忙着做这个事情了。唉,真是把我给累坏了!”萧何有些怨声载道地说着。
“是吗!不过呢,有一件事情我还真的不是很明白。这个吕公,虽然说是跟这县令是很不错的朋友关系,可是,一般来说,那县令也犯不着为着那吕公那么尽心啊?能够收留于他,这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可是,还给他准备了一套豪华的院落,还要给他贺喜,呖,这还真是不常见啊,这还真是不常见啊!”刘山河一边跟他们喝着酒,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
“哎,我说刘邦啊,这话,还真是让你给说对了。仅仅要是只看朋友关系啊,哼,那县令不才那么慷慨呢!嘿嘿,为什么他对吕公那么殷勤啊?还不是因为,还不是因为那位吕公有两位千金。而咱们的那个县令啊,只怕是看上了吕公的那位大千金了!所以,他才这么慷慨发对待吕公的。这一下,你们总算是明白了没有啊?”萧何笑着喝了一口酒之后,眯缝着眼睛对大家说道。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靠啊,我靠啊,这县令,也他娘的太不实足了。现在他已经有七、八房小妾了,可是,还想再弄上几房!我靠啊,都快比得上皇帝了!都快比得上皇帝了!”曹参也插进话来说道。
“这吕公有两们千金?此话当真?”刘山河一边喝着酒,一边看似不在乎地说了一句道。
“呵呵呵呵呵呵呵,那还有假啊?那还有假啊?没有错的,而且,吕公的那两位千金啊,我还都见过了,那长得,嘿,可真是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啊,真的是大美女中了!不是我吹啊,就算是在咱们的沛县之内,想要再找出这么标致的女子来,我看啊,那几乎就是不可能的。嗯,谁要是娶到了这样的女子作为妻子的话,那他的这一辈子,也真算没有白活啊!”萧何接着说道。
“哦,原来是这样!”刘山河一边听着萧何的说道。其实他的心里,早已经开始打起了他的算盘来了。
“我说老萧啊,不知道那吕公的贺宴,什么时候开始啊?”刘山河端起了一杯酒,跟众人碰了一下杯,然后冲着萧何说道。
“啊,这个,应该是后来。嗯,对,是后来。我这几天,这不是忙着准备这件事情吗?唉,现在啊,我已经收到的贺礼,已经超过五千多吊钱啦!估计啊,还有很多的大户还没有到呢!嗯,这一回啊,可以看出,咱们的县令,可是为着那位吕公动了不少的心思啊!嗯,真是动了不少的心思!”萧何喝完了一杯酒之后,便跟曹参和夏候婴站起身来,跟刘山河告辞而去。只剩下刘山河一个人,站在武负的酒店门口,目送着他们几个的远去,心里,却已经形成了一个大胆的计划了。
刘山河首先想到的,就是把自己的刘氏冠给真正做起来。虽然以前的时候,他也曾经做过几顶,可是,那些样式,他却都看不中,部是觉得,并没有达到自己的要求。而自从自己从咸阳回来之后,刘山河便对于自己十分看重的刘氏冠的制作,便也已经有了自己的一个数不清的想法了。
本来,从咸阳回来之后,刘山河的心情便是十分的压抑,想着人家秦始皇那极大的声势,那九匹马拉着大车子,那森严的依仗队,那刀枪森然的护卫,那高高的皇冠——这一些,都曾经深深地刺激了已经是三十五岁的刘山河。可是,当他回到了家乡之后,目睹着家乡的残破与荒凉,再想一想那咸阳的无限繁华,刘山河的那种一定要跃于万人之上的豪情便又一次的萌生出来了。
而表露他的内心深处的那种豪情的行为之一,便是动手制作一顶跟那位秦始皇一样的帽子了。
“他娘的,他秦始皇能够戴上那样的一顶高高的帽子,那么,我刘山河为什么就不能戴上呢?虽然老子现在还没有成事,可是,老天应该不会因为我是从二十一世纪里穿越过来的,而不再给自己以机会了吧?呵呵呵呵,老子最终也会有一天,坐在那个秦始皇的位子上面的~~~”刘山河一边咬着牙想着,一边便开始动手制作起他的高氏冠来。
本来,这刘山河也是想弄点钱财作为贺礼,去拜见一下那位县令的朋友吕公的。毕竟,不花一分钱,不管怎么样也是说不过去的。可是,自己所领取的俸禄本来就不多,再加上他平日里除了好酒之外,更有喜欢逛青楼的毛病,所以,身上自然也没有存下多少钱。可是,既然想去拜望人家吕公,不带贺礼去,又实在是说不过去的事情。思来想去,刘山河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就是樊哙。
这樊哙是整个沛县城里十分有名的一个杀狗卖狗肉的,做的一手好猪肉,买卖也十分地不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