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在这五天的时间之内,自己必须得做好一切充分的准备。而所谓的准备,其实也就是准备兵马。不过,最最重要的,还真不是仅仅是进行这种兵马的准备,而是各个方面和考虑周祥。包括,如何入宫,如何执行任务,之后又如何退出,这都是需要十分周密的布署的。
五天之后,那阎乐便带领着一千多人,气势汹汹地冲到了内宫大门口处。负责守门的人问道:“阎将军,你带领着这么人到这里来,究竟有什么事情啊?”那守卫令其实本来跟那阎乐还是十分熟悉的,因为一方面,基于赵高的关系,既然那赵高的权势是如此的炙手可热,那么,作为赵高的女婿,自然也是备受关注与推崇。另一方面,这也跟那阎乐的职位有着密切的关系。阎乐就是负责整个咸阳城的防御的,那么,既然这样,自然是每一个人都想跟那阎乐交结。而且,它们还都是干城防这一行的,有些熟头麻花也是很正常的。
可是,尽管如此,那守令还是觉得有些不正常。像阎乐这样带着一千余人来到了禁宫门前的事情,这还是头一回。真的是头一回啊!这叫什么事情?这叫什么事情?娘的,什么叫禁宫?到底什么叫禁宫?每一个人都想来就来,特别是还带着千余大兵到这里来,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阎将军,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那守令正色道。他知道,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自从干上这一行起,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带着千多人的大兵来到这禁宫门前的。当然了,能够做到这一点儿的,也只有阎乐,他这个负责咸阳城防的人了。可是,他真的来了,却分明让人感到不解:他到底想干什么?他自从干上这一行起,还从来都没有见过有人带着千多人的大兵来到这禁宫门前的。当然了,能够做到这一点儿的,也只有阎乐,他这个负责咸阳城防的人了。可是,他真的来了,却分明让人感到不解:他到底想干什么?
“规矩?呵呵,呵呵,什么规矩!我可告诉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你想我能到这里来吗?啊?来人,把守令给我绑起来!”于是那阎乐一声令下,便将那守令给牢牢的五花大绑起来。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你想干什么?”那守令似乎已经猜到了究竟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冲着那阎乐便破口大骂起来,“阎乐,阎乐,你,你想谋反吗?”
那守卫仍然不死不休:“哼,你休想骗人了!这禁宫之外,日夜都有很多的部队来回巡逻,哪里来的贼了!说吧,你究竟想入宫干什么?”
那阎乐心想,嘿,你这家伙还真是挺硬气!哼哼,老子叫你硬气,老子叫你硬气!想到这里之后,那阎乐也并不再多言,手起刀落,便将那禁宫的守令的人头砍了下来。之后,那阎乐便向着他手下的那些大兵们大喊道:“还都站着干什么,还不给我向里冲!”
那些大兵们本来都是跟着阎乐经常在一起的,都算是阎乐的新兵,因此,哪里还有不听他的话的?于是,便都呼喊着,一涌而进。
在那禁宫里面,自然还有着不少的大内御前侍卫,见此时那阎乐率领着如此众多的士兵们冲进了禁宫,知道事情有变,于是便纷纷抵抗。那阎乐一见竟然还有不怕死的,于是便向着一个指挥官小头目吩咐道:“给放箭,给我放箭!”
于是,随着那阎乐的声音刚刚落下,一支支箭矢如同落雨一般,向着前面禁宫里还在坚持顽抗的那些大内侍卫们射去。而随着那箭雨纷纷,一声声惨叫之声不断传来,不久之后,那些还妄想抵抗人侍卫们,便已经都被干掉了。
就这样,依靠着那些弓箭兵的在前开路,阎乐很快便杀到了禁宫里面。为了显示他的声威,也为了给自己壮胆子,那阎乐仍然命令他的那些弓箭兵们四处放箭,于是,在那一声声刺耳的“嗖嗖”的弓箭声里,那原本富丽堂皇的内殿,此时却变得四处都被射满了密密的箭矢。
“停!给我停下!”之后,那阎乐一声大吼,于是,弓箭兵们这才停止射箭。阎乐缓缓地走到了二世的卧帐前面,隔着那一层纱帐,阎乐看到那秦二世正怔怔地坐在那里呢!
“侍卫,侍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那二世一时间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真的蒙了。长这么大,他还从来都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景:自己所居住的宫殿,居然乱成了这样的一副样子。娘的,真是岂有此理!
那二世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人。他娘的,平日里,那些家伙们,总不不厌其烦地在自己的眼前晃过来,晃过去,而自己呢,也总是觉得那些人特别的碍眼。可是,现在,那些人却一个也没有了,全部都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真是大难当头各自飞啊!
不过,也不是一个人也没有。忽然间,那二世终于看到了一个人,一个平时对自己毕恭毕敬,几乎想跟自己说话也没有机会的一个太监。哇靠,老子还当他在干什么呢,原来那家伙正在那里抢财!是啊,自己的皇宫里可到处都是财富,平时的时候,那些家伙们都恐惧于自己的威严,又哪里肯动!可是,现在,大厦将倾,他们便大胆地开始肆意妄为起来。
不过,想到自己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便也顾不得说那些难听的话了,于是,那二世便放下了架子,口气十分缓和地问道:“呃,呃,你,你,你们这些人,真是的,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宫外发生了这种事情啊?为什么非等到乱军已经到了我的宫内了,却仍然不说啊?你们这些做臣子的,究竟是怎么想的?究竟是怎么想的啊?”
听到了二世的这一番话之后,那个太监冷冷地笑了一笑,道:“我说陛下,我说这话,也许你不爱听。你说说,即使是宫外发生了如此之大的事情,可是,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又哪里敢说一个字啊?也正是因为我不敢说一个字,所以,我才能够活到今天啊,不然的话,只怕是十条命,也早就被杀掉了!我说的这些话对不对,你就好好的想一想吧!”
那二世一听,这才恍然大悟。是啊,一直以来,自己总是听信于那赵高的话,总是对那些敢于直言的人一一杀掉了。从那陈胜起义开始,就不断地有人上书,说是很多的地方都有兵变,而自己呢?却只说是那样的一点小毛贼,也成不了大事,从而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如果自己早就引起重视的话,那么,事情也不会遭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哇靠,真是让赵高那老贼给害得好苦啊!
还有,那天在大殿之上,赵高那老贼,故意指鹿为马,结果,大多数的臣子,竟然都对于他是随声附和。可见,那家伙早就有什么想法了。可是,一切的一切,也都晚了。现在,已经有乱兵攻进了自己的皇宫之中了。
而这个时候,那阎乐,已经率领着一帮人马,攻到了那二世的帐前。只见那阎乐一脸的冷酷,用一种十分无情的语调对那二世说道:“昏君,你的死期到了!哼!你昏庸无为,整天就知道滥杀无辜,从而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杀掉你这个昏君!你昏庸无为,整天就知道滥杀无辜,从而导致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今天,我就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杀掉你这个昏君!”
大概,只有老天才知道,那阎乐的那一番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是说给二世听的呢?还是说给自己听的呢?还是说给他的岳父大人赵高听的?反正,在那阎乐看来,只要是想要做成一件事情,那么,这一件事情就是合理的,怎么都可以为它找到合适的理由。正所谓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词”!
“阎乐,我想问一下,究竟是什么人要置我于死地啊?”那二世知道,自己今天看来是难逃一死了,于是便试探着问那阎乐道。
阎乐心想,反正这二世也活不过今天了,跟他说了也无妨。想到这里,那阎乐便向着二世道:“好吧,告诉你也无所谓。我是受丞相之命,前来取你性命的。怎么样,这一回你可死得明白了?”
听了那阎乐的话之后,那二世几乎就是又恨又喜。他想到,原来是赵高!不过,想起自己平日里跟那赵高的关系可是相当之好啊,自己可是一直都没有拿他当外人啊,自己对于他赵高的宠信,究竟到了何种程度,难道,他赵高心里一点儿也不知道不成?可是,既然如此,那赵高为什么想要谋害自己呢?不过,想起自己平日里跟那赵高的关系可是相当之好啊,自己可是一直都没有拿他当外人啊,自己对于他赵高的宠信,究竟到了何种程度,难道,他赵高心里一点儿也不知道不成?可是,既然如此,那赵高为什么想要谋害自己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丞相怎么会对我下手呢?我对他可是不薄啊!请问一下阎将军,我能不能见丞相一面呢?有些话,最好还是见了他之后,当面跟他说清楚为是。丞相怎么会对我下手呢?我对他可是不薄啊!请问一下阎将军,我能不能见丞相一面呢?有些话,最好还是见了他之后,当面跟他说清楚为是。你说呢?”那二世,直到现在,还对于那赵高抱着一丝的幻想呢。真是可悲之极啊!
“不行!丞相有命,今天不准陛下见任何人,他也不见任何人,自然也包括陛下。”那阎乐冷冷地对那二世说道。
那秦二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又尽量地用缓和地语气对那阎乐说道:“唉,看来丞相是想让我退位啊!好好好,反正我也早就做这皇帝做够了,退位就退位吧!不过,我还是请求丞相,不让我当皇帝不要紧,不过,可不可以让我做一个郡王?那样的话,我也会十分感谢丞相的。”
“不行。”那阎乐面无表情的说道。他倒也蛮有兴致地想看一看,这个皇帝在自己临死之前,到底还能够表演出什么样的表现来。
“不行?好好好,这样也罢。既然郡王不让做,那么,让我做一人万户侯总可以了吧?再怎么着,我曾经也是一个皇帝啊?”那二世一听,连一个郡王都不让自己做,便也只好又退了一步说道。
“不行。”那阎乐仍然是冷冷地说道。而那阎乐的眼睛,却仍然紧紧地盯着那二世,偈是一只猫,正在看着一只刚刚被捕捉到的老鼠似的,眼睛里充满着一种欣赏的意味。
“再不行,就干脆让我去做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吧,那样的话,我跟着我的妻子普普通通的度过一生,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只要丞相放我一条生路,那我也就心满意足了。”那二世没有办法,只好说出了自己最后的一个请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