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放下了怀里的女人,一脚踢上身后的门,他看着冷雪盈道:“脱衣服。”
那样的眼神带着雾一样的朦胧洒在冷雪盈的身上,今晚的水君御有些奇怪。
手指快速的脱着衣服,正在进行中时,突的,男人又道:“谁让你脱的那么快了,慢一点动作。”
一下子,冷雪盈不知道要怎么动作了。
水君御冲了过来,大手抓住了她的手,有些不耐烦的道:“要这样……这样……你懂没?”
她不懂了,真的不懂了。
手抬起来,居然都不知道要怎么落下去了。
她听他柔声道:“叫我君……”
冷雪盈欣喜的心都在颤了,他这样让她唤他君是不是因为她于他是特别的呢?
“君……”软软哝哝的唤着他,他现在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
那样的柔声一唤,若是换个男人一定连骨头都会酥了,她这声音可不是盖的,她是演员呀,可从来没用过配音,每一次都是用自己的原声来配的电影电视剧。
可,男人却真的忽的停住了,“刚刚你……你叫我什么?”
“君……君呀……”她以为他是嫌她叫得次数少了,所以,急忙又叫了两声,声音依然媚到不行。
却不想,水君御突的冷冷道:“谁让你叫我君的?”
那眼神让冷雪盈全身的感觉仿佛一下子被冻住了一样,“你……是你让我叫的呀。”她绝对没撒谎,这是真的,是他让她叫的。
“我让你叫我君了?不……可……能……”他吼着,声音就要震破房顶了,让她顿时如风中的落叶一般,除了抖就只剩下抖了。
冷雪盈慌了,乱了,“御……你别……别这样看我……”那眼神,仿佛要将她撕烂一样,让她现在只想要逃离他,不然,真的很有可能被撕烂的。
不过,她没有被撕烂,而是整个人忽的被抓起,然后被用力的一掷……
痛……
无边的痛袭来,原本仿似在天堂里的欢娱一下子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盛怒,她软软的身体被抛在了墙上,再沿着冷硬的墙迅速滑下,掉落在地板上。
真凉。
冷雪盈颤抖着,惊恐的望着水君御,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水君御,太吓人了。
也是到这个时候,她才看到穿着衣服的他的衣服下摆此刻正时不时的往下滴着血,她这才想到他之前的伤……
明明伤了,还要跟她……
可,更让她纳闷的是他刚刚明明是全身心的投入的,可是转眼间就变了,他居然把她掷在了墙上。
可她错了。
她听见了男人的又一声低吼,“滚……”
这一声,就象是野兽在狂吼一样,让她吓坏了,急忙的捡起地上的自己的衣物,也顾不得穿齐整了,直接的套上外衣,然后光着脚丫就退到门前,却还是有点不相信自己今晚的遭遇,她停下来,转过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张了张唇,下定了决心才道:“御,你……你真的让我走?”
“我让你滚,听见没有?”
再不迟疑的拉开门,冷雪盈惊慌失措的闪了出去,她不敢再留下了,不然,随时都有可能被撕烂,水君御这是怎么了?
难道是醉了?
是的,他喝了好多酒,浑身都是酒味。
一定是醉了。
冷雪盈这样安慰着自己,只希望下次他会忘记今晚的事而再要她一次,仓皇的离开了馨园,她发誓若是下次他再叫她,她一定要去酒店,绝对不来馨园这个让她感觉诡异的地方。
水君御坐在沙发上,怔怔的望着包厢里的某一点,他醉了吗?
可是醉了却可以清楚的想起曾经的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也还记得莫晓竹一直唤着他的名字是什么。
君,那是只有莫晓竹才可以唤他的。
莫晓晓也唤过,可是,她聪明的改成唤他水水了。
君。
水水。
他喜欢听莫晓竹叫他君。
他好象也喜欢莫晓晓叫他水水时的声音。
随意的理了理衣着,胸口还是痛,不住的有血水沿着纱布渗出来,滑落到肚脐上,他却全然不管,随手按下铃,“我要酒,给我送酒来。”
继续的喝酒,就在馨园的灯红酒绿中一杯一杯的喝下。
他是这样的颓废,颓废的就好象是五年前的那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