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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葵道:“这有什么难的,信上又没明确说一定要您婚礼这三天动手,再说名单上这么多人,哪一下就能解决的,这武帝也不考虑一下下面的实际情况再下命令。”
余震赶忙制止道:“丫头,可不敢这么说啊。”
余葵道:“我哪敢在外面说皇帝的不是啊,这不是在您老人家面前抱怨两句。”
余震笑笑道:“不过,你说的有道理,信上虽然列举了众多名单,但确未说一定要马上动手,也许武帝也考虑到了这点。”
按照允州习俗,婚礼是三天,由于婚礼直接在余府进行,很多程序都简化了,本来问名是看二人八字是否合,但由于不知吴光真正的生辰,也是敷衍了事。
而迎亲,是安排着吴光带着八抬大轿在余府正大街绕一圈的,然而意外却发生了。
就在队伍刚走过一个街角时,一个老头拦住去路,吴光身穿一声鲜红的吉服,端坐于高头大马上,看到来人也是一惊,拦路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算计自己,一直想杀了自己的余老。
吴光也没想到这斯居然如此胆大包天,敢于在这允州的大马路上拦截自己。
勒住大马,吴光道:“余老?有何贵干?”
坐在轿内的余葵也是意外,自己还未找上门去,这老头他自己倒过来了。
余老死死的盯着轿子,道:“轿内所坐之人可是和你一起的姑娘?”
吴光以为这余老是冲着余葵来的,道:“当然,要想伤害她,你得问问我答不答应。”说罢,一跃直至余老面前。
突然,一个身影从旁边跃出,挡住吴光,道:“小子,你还嫩了点。”挡住吴光的自然是之前追杀自己的老四。
老四感觉到对面这小子的洞天境气息,道:“哟,洞天境?难怪这般有底气。”
余老手一抖,一个香囊出现在手中,道:“今天我们来,不是找你们算账的,我只想问下里面的姑娘,这个香囊是哪来的?”
余葵一听,这不是来找茬的,原来是来寻人的,自己之前和余老几人打斗时,无意间把自己的香囊弄掉了,没想到被这老头给捡到了,只是这香囊只是自己买的,也没有什么特殊。
本来新娘是未到目的地不能出轿的,但这情况只能一跃而出,御器站在空中,脚不沾地,头戴红帔,一旁看热闹的众人惊呼功夫了得。
余葵道:“此香囊是我街边买的,怎么有问题。”
余老道:“不可能,此香不可能有卖。”
余葵道:“原来你是对这香执着啊,此香是我自行调制的。”
余老道:“你自己?跟谁学的?”
余葵冷哼道:“凭什么告诉你。”
余老激动道:“你们余府之事,老夫才懒得管,但能做出此香的人只有一人,你和她什么关系?”
余葵道:“你找她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