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立,一个法决打出脚下生风,旱僵伸手一招,一柄长枪从地底飞出,旱僵手持长枪轻喝一声继而甩出!
长枪化为黑芒,刺破虚空,卷起冲天阴气,在后方紧紧追赶的夕颜被这阴气一冲,身子一软直接倒地!
阴气阵阵,霸绝天地,阴气化为巨蟒,探头向辛竹寿咬去。
辛竹寿往怀里一掏,取出一个玉质小人,神情极为不舍:“可惜了这宝贝,老道到手还没焐热呢!”
话虽这般说,辛竹寿动作可不慢,将小人往旱僵一扔,自己一个打滚躲过长枪,又往回跑去,一把抱起瘫倒的夕颜,一溜烟的狂奔。
小人飞来,旱僵不知所以,斗大拳头盖去!
嘭
玉质小人炸开,变作一丈高的巨人,浑身青白之色,似玉似ru,身披金边彩带,脚穿紫金长靴,手持青铜大刀,双目有铜铃大小,发出铿锵之音。
大刀一动虎虎生风,抵上千军万马,旱僵不甘示弱,张口气吞山河,身躯暴涨,身上显出残破铠甲,乌黑深幽,神秘符文争相游走!
玉甲巨人面无表情,盯着旱僵,青铜刀飞舞,旱僵怒极,拳头照顾。
两者相斗,长拳猛甩,大刀暴抽,一个撞击,气波爆开,飞沙走石,震碎方圆数十米的生机。
玉甲巨人刀身微顿,继而扑身上前,旱僵周身符文游走不定,起起伏伏亦是狂暴非常。
突然之间,玉甲巨人张口吐出一字,一瞬间虚空大亮,镇压诸天,风水停滞,正是一个‘定’字。
‘定’字一出,旱僵顿时陷入泥潭,动作变缓,玉甲巨人却不受此限制,高举青铜刀遥遥砍下!
旱僵身上残甲幽光爆闪,随即便被青铜刀破去,接着巨人第二刀降至,旱僵周身符文一颤之下继而爆开,抵过玉甲巨人第二击!
轰
第三击如影随形,旱僵被青铜刀劈出数十丈外,周身阴气溃散,露出惨白血肉,阳光一照,血肉噗哧爆响!
巨人三击之后便随风而散,化为漫天玉屑。
旱僵怒喝连连,无尽杀意狂卷而出,乌云笼罩,将阳光都阻碍。
辛竹寿逃出数十里,跳出密林,将夕颜放下,伸手往其额头一抹,夕颜当即醒来。
“道长,那怪物怎么样了?”夕颜醒来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辛竹寿苦笑一声:“那怪物叫做旱僵,乃是天地阴气聚拢而成,法力高强,老道不是对手!”
“那怎么办,道长可有办法!”夕颜大惊。
“这次老道损耗了一件宝贝,暂时将旱僵击败,想来这几天内旱僵是不会出来害人了!不过这也不是办法,治标不治本,老道这里有一符,你去永霞镇城南的杜府,那杜员外家中有一件宝贝,你若得了这宝贝就可以制服旱僵,保这一方土地的平安!”辛竹寿说着,一张小符飞出,落到夕颜手中。
“永霞镇?杜员外?道长,那宝贝长什么样?”夕颜抬头问道,却不见辛竹寿的身影。
“嘿嘿,杜员外你可不要怪老道,你那印玺可是个好东西,上次老道没得手,今天就换这女施主前去,看你中不中计,而且老道对这旱僵也是志在必得,旱僵啊旱僵,天地异物啊!”辛竹寿心里暗暗笑道,身子连连闪动不知去了哪里。
夕颜将小符藏好后就向绿辰赶去,跟县太爷爹爹讨论去了。
三日时光匆匆而过,这一日夜晚,杜府内,小狐狸露出原形窝在夜思怀中,夜思则坐在洞月亭,静静的望着湖面,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小狐狸身子微微一动,夜思伸手抚摸几下,小狐狸嗯哼一声,又沉沉睡去。
突然之间,一柄利剑架在夜思脖子,剑身冰冷冰冷。
“你是什么人?”夜思抬头望去,只见一个黑衣人正站在自己身后,身材玲珑凹凸有致,黑夜中清香袭人,别有一番韵味。
“我是何人不用你管,看你这行头,想来就是这府中的少爷了,我问你,这杜员外可有什么宝贝?你若是不说,我这长剑可就不客气了!”黑衣人娇声喝道。
夜思愕然,感情还有贼人找上自己来了,见这女贼夜思就有些好笑,拍了拍小狐狸,然后笑道:“我可不是什么少爷,不过杜员外府中的确有很多宝贝,几乎应有尽有,敢问侠客要什么宝贝,你自己去取就是了,何必找上在下呢!”
“我怎么知道要什么宝贝,那道人又不跟我明说。”女贼心中暗道,随即向夜思喝道:“杜员外家中可有什么传家之宝?”
“有啊!这整个杜府都是杜员外的传家之宝,价值千万金!”
“你敢耍我!”女贼长剑微动,差点割破夜思血管。
“没有没有,在下哪敢戏耍大侠,这杜府的确是杜员外的传家宝啊!”女贼闻言气得娇躯直颤,冷声喝道:“你可知杜府有什么神兵利器,或是威能巨大的宝物?”
夜思微微一愣:“这个在下实在不知,大侠若要宝物还是到杜员外的院子找找!”
“杜员外居在何处?”
“就是那个方向!”夜思伸手指向文华院,接着只觉脖子一麻就晕了过去。
女贼将夜思打晕,然后两脚一蹬向文华院赶去。
待女贼走后,夜思又如无事人一般醒了过来,只是眉头微皱,不知在想些什么。
女贼躲过杜府护院武师,来到文华院,一入院,女贼就闻到满院的桃香,目光一下就被那株参天桃树吸引。
女贼走近桃树,瞥眼间看到桃树之后的小阁楼,阁楼上供有一神像,神像前架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长棍!
“这”女贼心头大震,感觉这银棍很熟悉,就如同前些天在九天之上看到的巨大棍影一般,镇压山脉!
“那道长所说的宝贝肯定就是这银棍了!”女贼惊喜连连,赶紧伸手去拿!
银棍如今重达万斤,女贼哪里拿得动,女贼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那银棍还是纹丝未动,突然间女贼眼珠一转,从怀中取出一张小符,贴在银棍之上。
说来也怪,符纸一碰触到长棍就没入长棍,女贼再伸手去拿时,那长棍就变得轻如无物,女贼将长棍抱起向外遁去。
在符纸触棍的瞬间,夜思神色一动,眯了眯眼,似乎想到什么头绪,也就任由女贼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