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就在如此匆忙着急的情况下度过,到了下午,暖暖早已疲惫不堪。
但意外就是来得这么频繁,这个问题还没解决。找茬的人又来了,看来幕后人已经昭然可见。
这次,暖暖被叫到了门口,御诃虽未出去,但他也离他们不远。
“没想到你这么固执,我们的警告想必你已经收到了吧?”一个嘴里叼着一根烟的保镖走到暖暖面前,气势汹汹地说。
“你们该不会以为这样就能让我退缩了吧?”暖暖刚强的姿态令这几人格外不爽,底下一个瘦瘦小小的男人就气愤地走到暖暖前面,手里早已备好的铁棒示威似地晃了晃。
御诃见此,立刻准备走了出来,推开玻璃门。暖暖没留意到,就被门给挤了出去,近了拿棒人的身。这时,另一个保镖示意那人朝楼梯口看。只见信佑正朝这儿走来,那人见此,一紧张,伸手就想把铁棒藏起来。
这一下不要紧,却失手砸在了暖暖的脑门上,暖暖的脑内顿时一片混沌。由于冲击力,人站不稳,一个踉跄就又撞到了门把手。几个保镖以及御诃当下就聚集了过来,可怜的拿棒保镖手里的铁棒还没来得及藏好,这一幕正巧落入了信佑的眼。他当下就疾步跑了过去,抱起暖暖就朝外冲去,保镖几人以及御诃都随之跟上。
低头一打量,只见暖暖脑袋上的血迹不断地滴下来,生生印红了他的外套。触目惊心,满眼的血迹令他生闷的心痛,仿佛心脏被封在了吸光了空气的保鲜袋中,窒息的疼痛。全身上下每处肌肉,每片皮肤都似乎被钢针定住了,僵硬难扯。
“不要有事,不能有事啊,暖暖!一定要挺住,马上就到医院了!”拥堵的马路,信佑奋力奔跑着。仿佛慢一秒,他的暖暖就将永远他,他,拖不得!舍不得!
“医生!医生快来,救救她!不能有事啊”仿佛将要失去至宝,信佑再无平时的镇定,声嘶力竭的嗓音就像他此刻备受煎熬的心。
进了抢救室,信佑只得在外焦急地等待着。随后,几人也及时赶到。
过了良久,信佑方才从空白的世界中缓过神来,抬头就见罪魁祸首一副倒霉样地杵在门口,一副内疚反省的样子。信佑深深地知道,一切的一切都是老头搞得鬼!
大门一开,信佑和御诃就率先奔过去,忙问医生情况如何。
“伤口已经缝好,幸亏来得及时,没什么大碍。但是伤疤怕是要留下了,伤口挺大。额头上也累及了一点,可惜小姑娘好看的脸了。”说完,医生也惋惜地叹了口气,便离开了。
信佑和御诃对视一眼,朝内走去……
神秘庄园内,信佑气愤地大步走进铁门。即使管家好脾气地询问劝解着,他的视线始终目标如一的坚定。
进了大厅,就见父亲穿着黑色毛衣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看着电视。
“为什么这么做?”一想到暖暖此刻的景象,就懒得多说什么,直接逼问。
“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和五年前离开时一样!过了五年,难道你还是这么不长进吗?”不答反问,这就是他的风格——丝毫不因信佑的逼问而气短。
“她现在受伤很严重,你知不知道?”心很痛,那么的狼狈脆弱!
这倒是他所没想到的,他只是想警告这小丫头一下。他不容许自己能力范围内的事物超出他的打算和计划。信佑已是个意外,但所幸他成功了。但这次,他绝对不会让暖暖也不受他的掌控。他看得出来,信佑是很爱这个女孩的,那么他所要做的就是看好暖暖,让她顺着他的意愿去办事处世!
但显然,手下那些人出了点意外。他自己管的人,是不会有问题的,必定是意外使然。但这些,他都不会和信佑说。
“她现在在哪个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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