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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知道抓周么?”阮汐月开始讲起。
“你说的是孩子满月的时候的那个小活动么?”陈佳彤问。
“对。就是孩子满月之后,家里办满月酒,然后在娃娃周围放上各式各样的事物,看看孩子抓什么,将来就干什么。”阮汐月说着。
“这不是封建迷信么,你信这个?”魏恒溢觉得好笑。
“倒也不是信,就是图个乐呵,有的时候也是挺准的。”阮汐月继续说,“我小时候,我爸妈就让我抓过,你们猜我抓到了什么?”
“一定是教科书,你学习这么好!”司徒姗暂时忘掉疼痛,幽默的说。
“也有可能是跑鞋啊,你长跑这么好!”陈佳彤也在一旁打趣。
“我猜是镜子。”冷长河说,“美丽的女娃都爱照镜子。”
“我猜是吃的,小孩儿哪懂那么多,都贪吃,要我小时候有这个活动,肯定是抓吃的!”魏恒溢说。
大家都乐了,没想到魏恒溢这么深沉的人,也懂幽默。
“程远,你猜呢?”阮汐月对张程远的问话格外的温柔。
“我?我猜不出来呀……”张程远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一定猜得出来!我们现在在梦里,你都不敢猜么?”阮汐月继续问张程远。
张程远心中猛地一震,在他还是八岁小孩儿的时候他问过阮汐月,怎么会想起来学雕刻,阮汐月跟他提起过,她抓周的时候抓了一把雕刻用的美工刀。
“美工刀!”张程远忍不住激动的回答。
“什么?”“他说啥?”
其他伙伴对美工刀不敏感,所以还以为是听错了。
“你猜对了,我抓周的时候,抓到一把美工刀。”阮汐月继续平静的讲着,“我爸爸觉得我可能是和雕刻有缘,于是在我四岁的时候,就给我请了家教,学习雕刻。”
“你还会雕刻?”冷长河不禁更佩服起阮汐月来了,这三年的中学时光,阮汐月从来没提起过她会雕刻。
“我爸爸是榾启大学的校长,在我七岁的时候,他不让我读子弟小学,他怕学校里有坏孩子把我带坏,于是我所有的课程都在家上。每天都是老师轮流来到我家给我上课。当然怕我一个人学习太过孤独,我爸爸还找了个女孩儿陪我一起在我家上课,这个女孩儿你们几个里也有人认识,就是张洛琪!”
“哦!”司徒姗、冷长河、张程远与张洛琪也都是同班同学,大家恍然大悟。难怪在学校的时候,张洛琪跟阮汐月寸步不离一样,原来她们从小就一直在一起。
“从我七岁那年开始,每天张洛琪上午来我家,陪我一起上课,下午两点多放学。张洛琪走后,每天下午都有那么几个小时是我一人在家的时候,我一般都在那段时间练习雕刻、练习游泳。”阮汐月继续回忆说,“然而到了晚上,还会有家教给我上课,额外的课程,晚上上课的时候只有我一个学生。”
除了张程远,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听阮汐月的这段故事。
“我本来以为我就会这么安安然的度过我的美好童年,直到我九岁那年的那一天。”阮汐月讲故事的声音越发的柔和,“那天下午,张洛琪和老师都走了,我一个人在后院儿雕蜡像。那次我在雕我的家,我家的房子,我家的花园儿。那件作品我雕刻了一个星期了,总算快要大功告成。正赶上那天我家后院儿墙外有一群讨厌的男孩儿踢足球,扰乱了我的心情。他们踢着踢着,忽然就把球踢进我家后院儿里了。我当时挺生气地,心想等他们进来捡球,我一定要好好骂一骂他们。可没曾想,球一踢进来,这群男生儿就一声不吭的都跑没影了。”
“啊!”冷长河笑了,他想起了他们卓越联盟的这段囧事。
“过了能有半个小时,有个男孩儿贼头贼脑的翻墙进来,我用余光一看就知道是来捡足球的。本想骂他一顿,后来看他作贼心虚的样子,也就不忍揭发了,想着让他把球拿出去算了,于是就装作继续弄我的蜡雕。”阮汐月讲着,不禁自己的脸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结果不凑巧,一阵风吹过,球儿被吹到我面前的游泳池里了,我也就只好开口跟他说话。当时我也是小孩儿,太顽皮,骗他到泳池边捡足球,然后一脚把他踹了进去。”
“啊~”冷长河笑了,他猜到这个人一定就是张程远,也感觉自己明白为什么张程远刚上初中那会儿看着像是对阮汐月有成见一样,原来是自己的兄弟被阮汐月戏弄过。
“后来我俩就在泳池边泼水打闹起来,我闹不过他,匆忙往后退。那天我在院子里玩儿没穿鞋,脚下一滑就仰头摔倒了。结果手中的蜡雕摔碎了,我特别心疼。小孩儿么,就哭了。结果他赶过来要看蜡雕摔得怎么样,我当时以为他不懂蜡雕,不想让他碰,就伸手一划,没想到手中的美工刀还给他的胳膊划了个口子。就在那时候我爸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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