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宝玉高中探花,进入翰林院跟师傅修炼,学习治国之道。去看网.。不足一月,贾敬便仙逝了。
依照礼法,宝玉作为侄子有一年孝期,宝玉这人又对做官事不十分热衷,遂上表圣上,言说伯父去世,请求丁忧。
圣上喜爱宝玉年轻俊秀,且纯良孝悌,觉得人才难得,予以夺情。下旨准许宝玉一年孝改一月孝,去铁槛寺守孝祭拜。
君命大如天,宝玉只得依从,回家告别贾母、贾政、众姐妹,换了孝服,跟随贾珍贾蓉一起在铁槛寺守孝。一月后复起,再入翰林院修炼不提。
话说贾敬忽然仙逝与人都无挂碍,只不过贾母想与宝黛议亲的打算要暂时搁浅了。
却说尤氏在庙宇忙碌一月,兼之二姐与贾珍苟且之事闷在心里,终于病倒,只得提前回家修养。凤姐得悉,不免忙着替她延医治疗,伺候汤水,只养了半月方才下地。
尤氏两下比较,更为恼恨二姐三姐老娘不尊重,言语中不免带了讥讽,尤氏老娘尤无知觉,却是三姐性子火爆,三言两语不合,扯起老娘,一怒回家去了。
再说贾珍与贾蓉父子俱报了丁忧,父子在铁槛寺为贾敬做法事,二月后一切停当,傍晚回家,直奔上房,来看尤老娘与三姨妹,顺便打探二姐消息,却不料人去屋空。心中烦闷,慢慢转到尤氏上房,不问尤氏身子可好,单问二姐可曾回门,三姐因何不在。
尤氏顿时心灰意冷:“她们姓尤不姓贾,来这里原是我不在家,帮着看门,现我回家,她们自然该回自家去,难不成我尤家女儿何去何从却要你贾府之人做主么?”
尤氏带气说完只累的气喘吁吁转过头去直抹泪,一时胃疼病发,疼的冷汗直淋,却不料贾珍拂袖而去,竟不理睬。
尤氏丫头见尤氏疼得厉害,忙着去找贾蓉,只贾蓉媳妇匆匆而来,竟说贾珍带了贾蓉出门去了。贾蓉媳妇胡氏见尤氏病的不轻,她又没有权利又没有银钱,府里赖升媳妇也比她有脸些,竟然找了张三推李四,都说这一项在铁槛寺服侍老太爷疲乏,不愿意动弹。
胡氏无法,只得派人去请凤姐过来,凤姐一边派人去请太医,一边匆匆过府,见了尤氏兀自吃惊:“早上好好的,如何这般了?大哥哥没回家么?蓉儿那个猴崽子呢?”
尤氏气得直落泪,娘家的丑事说不得。
胡氏一边上茶一边答道:“婶娘且先用茶,老爷与大爷方才驾车出去了,我也不敢动问,也不知去了哪里。”
尤氏看着凤姐直摇头,一时珠泪滚滚:“我这辈子何时才是个头呢!”
凤姐便知其中有异,因支使贾蓉媳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