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刑,冷笑着放开:“这样也是怕疼?”
凝烟避开他的目光:“你先起来吧。”
秦绍自己站起来,冷冷道:“行,既然如此爷也不勉强你,你自己睡吧。”
他这句自以为是威胁的话落到凝然耳朵里反倒成了天降福音,她巴不得他在自己眼前消失,自然不拦着,只低着头站在原地等他离开。
秦绍见她连句挽留的话都不说,压在心头的火气蹭地一下冒了上来,“你不是不愿意伺候么,那爷自己去寻欢阁找乐子就是,难道没了你爷还没人服侍不成?”
如果他今天真的去找别的女人过夜,那明天这府里的人更不会把她当回事了,家世不好,还失了少爷的欢心,就算下人也敢踩上一脚,更别说其他妾室了。
想到这,她硬着头皮去拉他的手:“我刚刚真不是有意的,你别生气了,我……我没不愿意。”
自相识以来,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碰他,感觉到手心里丝滑绵软的触感,秦绍脸上虽还绷着,却不曾将她的手甩开,睨着她阴阳怪气道:“你不是说爷把你弄疼了么,那你就好好养着,什么时候养好了,爷再回来。”作势往外走。
他这么一动,凝烟干脆顺势将手松了,脚下跟着他走了两步,嘴里说道:“那我让人掌灯跟着你。”
他哪料到她追上来却说了这么句话,这回就是不想走也得走了,顿时气得脚下踉跄了一下,扶着桌子站好,狠狠瞪了她一眼:“不用,爷自己走,你好好歇着吧!”
说完紧紧握着拳头忍住掐死她的冲动摔门而出。
外面候着的下人见他黑着脸出来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道:“少爷……”
秦绍回头看了屋内一眼,大声吩咐:“掌灯,寻欢阁!”
听他说要去寻欢阁,下人不由意外地向屋内瞄了一眼:这白天俩人还好好的,怎么才到晚上就闹上了?
却也不敢再多想,急忙让人掌灯跟了上去。
秦绍等来等去不见人出来追,只得死了心,大步走了。
方才这屋子里动静甚大,早引来了宿在外屋的一个丫鬟,那丫鬟见自家少爷扬长而去了,少夫人却是立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急忙跑了进来道:“少夫人,这三更半夜的,少爷怎么出去了,要不要请回来?”
凝烟摇了摇头让她下去了,自己回到屋内坐下,心道随便他滚哪儿去,有种就一辈子都别回来。
经这么一闹,凝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晌才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正迷迷糊糊地睡着,不知为何朦胧中身体突地有些异样,酥酥麻麻难耐之极。凝烟似听到自己呻、吟了一声,之后身下便猛然有一阵刺痛感传来。
她发觉自己不对劲,仿佛被梦靥住了一般,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下、身的痛感越来越清晰,她似是想到什么,狠狠咬了自己的舌头一口,大痛之下终于清醒过来。
屋内仍燃着蜡烛,凝烟看到秦绍那张在一片橙色光晕下有些阴柔的面容,大惊失色:“你做什么!”
发现她醒了过来,秦绍不再忍耐,将半撑着的上身压到她的身上,哼了一声:“好烟儿,我忍不得了……”
说着还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又胀大几分,然后便开始动作。
凝烟又羞又恼,想要抬手打他,却发现自己身上软绵绵地没有力气,思及屋内那异常的香气,恨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绍毫无压力地吻着她的唇笑了笑:“别怕,只是助兴用的,对身体无害。”
意识到他竟然对自己用这种东西,凝烟恨极了他:“你怎么能这么做!”
见她泪光盈盈,秦绍喉头动了动,说道:“爷没别的法子,若不这般,你怎么能知道这其中的好……”一边说着,身下又徐徐动了几下。
刚才他出了院子,有意出去寻欢作乐给她看看,可走到半路,又觉得自己若是真的这么做了可能反而让她称心如意,便犹豫起来。他想凝烟这般惧怕那事,恐怕是昨夜自己吓坏了她,可这种事以后在所难免,不能总让她心内抵触,便想了这么个馊主意。
凝烟发现每次自己想要原谅他,他就能做出更坏更混蛋的事给她看,让她想不气不恼都不行。
她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想要大骂,身上却被狠狠撞了几下,出口的话也变成了支离破碎的呓语。
那香味渐渐浓郁,凝烟发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心里像是猫抓一样,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她被自己的反常吓住了,哭喊一声,叫道:“你出去,出去!”
感受到她的变化,秦绍得意地大动了几下,很快便已经蓄势待发,急忙收住不敢再动,靠在凝烟身上喘息:“好烟儿,你快要弄死爷了,恩……”
凝烟自顾不暇,哪里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发泄般哭喊:“混蛋!禽兽!我恨死你了,你去死,去死!”
秦绍掐着她的纤细腰肢,吻去她脸上的泪:“恩,爷就是死也要拉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