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几天都给我乖乖的在家里呆着,本来这初葵来临,就不能在外面吹风的,你这还去了别人的庄子上,实在是不应该,要是落下个什么毛病,那就糟了!”
付氏请了大夫过来给叶四娘看了,然后还让大夫配了药,让叶四娘这几天都要喝下去。这个时候的保养是很重要的,当初就给二娘养的很好,所以婚后才能一举夺男呢。这以后的日子就不愁了。
当娘的自然是希望女儿在何时何地都顺顺当当的,女儿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嫁人生子,孩子如果生不出来,那以后可得多悲惨?
付氏也给徐妈妈仔细交代了,所以徐妈妈是严格的要叶四娘每天都要喝那些苦药。简直是比黄连还要苦,可是徐妈妈却说,不喝完就不能干别的。
“姑娘,这个时候养好了,以后受用一辈子,妈妈可不会骗你的!”
终于喝完了几天的苦药,叶四娘算是脱离了苦海。只是暗地里让青枝收起来的那个披风,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处理。
洗是洗干净了,可是就这样给人送过去,好像是不太妥当。
但是她自己留着也不像话,一个姑娘家留着一个男子的披风,这怎么说的过去?
不过随后叶承修过来了,直接就私底下问道:“政哥儿的披风,你给人洗好了没有?那边政哥儿要呢。”
叶四娘听了三哥的话,就知道司徒政是在给自己解围呢,毕竟如果他不开口要,叶四娘真的不敢还回去。
但是这个披风还回去,这感觉怎么那么别扭呢?
“倒是洗好了,只是不如原来的干净,要不,哥你帮我陪一个吧,我出钱好了。”叶四娘说道。
“政哥儿说,没关系的,你就别花这冤枉钱了,要是他收了你的新披风,那不是就不像话了,只穿了一下,就要赔一个新的,他以后也不敢这样随意帮人了。”
叶承修知道这披风是因为自己的妹子冷,加上不小心摔了一跤,后面弄脏了,所以用披风遮挡着,这也是人家政哥儿的一片好心,但是如果四娘为了这个,就要单独买一个赔给人家,那就是让政哥儿不好意思了。
“你把披风给我,我就还给政哥儿。”叶四娘只好把披风给了三哥,其实她是觉得这披风还不如给扔了呢,最好是政哥儿给亲自扔了,这样多好。
已经还给人了,叶四娘就不去多想了,免得想起来就尴尬。
而叶承修还给司徒政披风的时候,还笑着说道:“四娘那丫头还说另外赔给你一件呢,你说这丫头还摆阔气了,每个月的月钱也就那么多的。”
“是不用那么客气,不过是个披风,没有多大的事儿。”司徒政说道。
叶承修倒是觉得司徒政说的对。明年是乡试年,叶承修肯定要下场去试一试,他姐夫周鹏程也是同样如此,如果能中了,那么就可以参加次年的会试。
叶承修反而要更用功,只是政哥儿身为皇室子弟,却不能参加,未免太可惜了。
政哥儿的学问不错呢,这一点在汝州的时候,叶承修就知道的。
付永信却要出发了,因为他要回老家广定府,熟悉熟悉环境,然后也在四月份的时候能下场试试。每个地方的县试的时间都不是一样的,这县试是地方的县衙举行的,可以合理的安排。
广定府那边就比较晚,直接安排在了四月份,付永信赶过去,也来的急。
只是付永信这是第一次一个人离开大家,去别处去,都有些不放心和舍不得。
付大舅说道:“永信也这么大了,是时候要独立出去了,好男儿怎么能就呆在这方寸之地?把给他准备的东西准备好了,没有后顾之忧,方为可行之法。”
夏氏还能说什么?只能是让付永信离开,叶承修自己也送付永信到了南郊的码头,去广定府走水路快一些,付永信对叶承修说道:“表哥,咱们都一起努力吧,说不定我这次回来,就成了秀才呢,和表哥你一样!”
“那咱们就拭目以待。你可要快一些,别被我甩在后面越来越远。”叶承修笑着说道。
“那咱们就走着瞧!”付永信很是自信,他决定了,今年不行,他就在老家呆上一年,好好的用功,等明年的时候,他再努力!一定不辜负大伯父和大伯母对自己的期望。
想着还不知道在何处的父亲,他对父亲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对付永信来说,父母的形象已经是大伯父和大伯母了,他要对得起二位对他的关心和爱护。
作者有话要说:每天三更,好辛苦啊!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