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瞧您说的,总不能在自己工作的城市啊,万一碰上熟人,多尴尬!”余掌珠说到,神情略尴尬。
“很缺钱?”江延东又问。
“嗯,我不是从山里出来的吗,我弟弟靠我养活。这个,来钱快,看在老熟人的面子上,打折。别人五千,您三千。要吗?”余掌珠说道。
“不要!”江延东去了饮水机前,倒了一杯冰水。
“可我已经来了,再说了,都做过一次了,再做第二次,有区别吗?”余掌珠问。
“被多少人上过了?”江延东又问。
“没几个,除了您,还有两个。”余掌珠说。
“你怎么知道,我会上一个被很多人上过的女人?”江延东在喝水。
声音特别平淡,平稳。
“我不知道啊,我就是来试试。这不看见熟人了吗?”余掌珠已经在脱衣服了。
她脱了衣服,就抱住了江延东穿着睡衣的身体。
“我就不相信,我暖不了你,是不是,叔?”余掌珠像是一尾八爪鱼,整个人贴在了江延东的身上,手从他的睡衣之间摸了进去,整个人相当清香,不是那种庸脂俗粉味儿,而是很高贵的那种香气。
江延东忍不住想起,今天晚上,在天台,曾经想起触摸她的感觉。
该死的荷尔蒙。
更何况这个女人,是送上门来的。
江延东转身就把余掌珠抱到了床上,俯身开始亲吻她。
隐约记得,上次,他没有亲吻她,只记得,他中了很重的熏香,一直咬她的脖子来着。
现在,他靠她很近,细细看,还能看到那些细细的咬伤的痕迹,可能她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她怀中的香气,耸动的少女气息,让江延东欲罢不能。
说实话,他要进的时候,余掌珠挺紧张的,生怕再发生上次那种事情。
反正章哲要看的只是一个结果,不是过程,只要她进了江延东的房间就赢了。
“要不然,不——”余掌珠犹豫的口气。
和她往日的口气很不相同,往日她都是跳跃着的,从来不拖泥带水的声音的。
“怕了?”江延东还在咬她的脖子。
“谁怕?我只是有点儿困了。”余掌珠说。
“不怕?”江延东还没说完,就已经开始了。
余掌珠委屈又很痛的表情。
“不是做这个的吗?现在你不是应该挺享受?”江延东在余掌珠的耳边,问到。
余掌珠开始低声呻吟起来,“你做完了,千万别忘了给钱。”
“忘不了。”江延东身上的动作更猛了。
大概两个小时吧,江延东从皮夹子拿出一叠钱,放到了桌子上,“两万。”
接着,去了洗手间去洗澡。
他洗澡的时候,章哲敲开门,余掌珠去开的,她也知道是章哲。
刚才余掌珠通知章哲了。
余掌珠一副成竹在握的样子,她的声音比较小,“怎样?”
章哲咬牙切齿地模样,因为他看到余掌珠额上汗津津的,头发都打湿了,面色潮红,脸上面若桃花。
“信了吧?”余掌珠挑了挑眉,问到。
“这里常年都江延东的包房。是他?”
余掌珠不置可否地笑笑,“刚刚做完,他洗澡去了。”
章哲也知道,以江延东的为人,是不允许随便让女人进他的房间的。
肯定江延东和余掌珠之间有什么。
其实有什么也不用问,发生关系了。
余掌珠也知道,江延东不会随意让她进门的,所以从一开始,她就伪装自己,并且故意让江延东听出来她的声音,江延东可能会出于好奇,让她上楼,如果不让——
她还有后招。
当然,这些,章哲自然不知道。
等到江延东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余掌珠已经不在。
只在桌子上留着一张纸条,写着:叔,我走了,看起来,您并不是病秧子。
江延东随手把纸条扔到了垃圾桶里。
他也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有猫腻,世上根本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他来了江城,她也来了江城,那么多的酒店不去,恰恰就来了这个,那么多的客房不打,偏偏打了这个从未有过这方面需要的江延东的电话。
江延东只知道余掌珠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多了,他懒得去想。
他只是知道,他再一次被她算计了。
这次,没人给他下药,他也没中熏香,可他还是中计了,心甘情愿地中计的。
真是该死!
他偶尔的一瞥眼,便看到床上狼狈的样子。
看到她落下来的长发。
江延东重新躺在床上。
可是闭上眼,就是她在床上,痛苦又害怕的样子,却装得比谁都大胆。
丰城最大最奢侈的商场,在她眼里都嫌次的人,会为了钱做这个?
破绽百出!
所以,她在骗谁?
三番五次地算计他,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这种算计,江延东并不排斥。
成年男人,有这方面的需要。
更何况,她是一个很好的床伴。
虽然技术生涩,但懂配合,一点就通。
江延东回了丰城。
最近很忙,奥美的会议,江氏集团的会议,这边签字,那边签字。
果然江延东一出山,到处又是他的传说了。
不过传说更多的是,江延东还没有女朋友。
也没人给江延东介绍女朋友,都认为他这种层次的人,不会缺女朋友。
女人也不敢随意上赶着,都怕成为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