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钥匙,要给掌珠打电话。
江延东进来,燥热的包厢里,空气瞬间降低了好几度,本来唱歌的也不唱了。
“您是掌珠的——?”代玮问到,刚才江延东抱着余掌珠出去的,代玮便知道这两个人之间不寻常,而且,刚才江延东也说了,余掌珠是“已婚妇女”。
“老公!”江延东接过钥匙,环视了一眼那四个帅哥。
“是真的老公还是说着玩的?”代玮又问。
江延东只是看了代玮一眼。
所以,他的模样,像是说着玩的人吗?
“掌珠结婚了啊?我们没有一个人知道。”代玮又说。
江延东走了。
开车。
回到家,就把余掌珠推倒在床上。
今天晚上他动了好大的气,只是想拿走她的钥匙,没想到竟然多了这么多的后续。
这些后续的料,好,很好。
“江延东,你放开我——”余掌珠在江延东的身上喊。
上次就是因为他这样,所以,她才恨上他的,现在他又这样。
江延东挺猛的。
“你老公三十了,有这方面的需要!”
“你闷骚——闷骚到死——”余掌珠在下面喊。
余掌珠再次如同上次那般,差点儿昏死过去。
他太用力,余掌珠真的如同露珠儿那么娇嫩。
江延东越来越迷恋她身上的紫罗兰香气,和她带给他的凉凉的、却舒爽无比温度。
这种很美很暖的触感,和今天晚上她的态度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也不知道她和延远做过没有?
若是换成别人,这个问题他就早问延远了,开玩笑的口气居多。
因为是她,所以,他从来没问过。
第二天早晨十点多,余掌珠还在睡,江延东醒了。
看了她一眼,她侧趴在床上,脸上泪痕未干,可能昨天哭了一夜。
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不过他猜,疼的可能性比较大。
……
一大早,陈果就在说江家的事情。
弟弟的女朋友嫁给了哥哥,本来就够让人瞩目的了。
她比较八卦,一直在问。
简弘亦的回答是:商业联姻,延东和延远都没有办法,余掌珠比较识时务。
“看起来我一语成谶,掌珠真的进了延东的被窝了。”
简远东又看了陈果一眼,特别无奈的样子。
那是两个物种相遇无奈的眼神。
简远东已经退休,前半生大部分的精力都用在了医疗事业上。
认识陈果以后,简远东忽然就觉得,事业其实没那么重要了,跟陈果斗才最重要。
就这样,和她斗了一辈子。
简远东有时候觉得,陈果是一个恶魔。
把他带进了一个万劫不复的境地,后半生光知道玩了。
不过她好像什么都没耽误。
简弘亦给江延东打电话,余掌珠都没被吵醒,可能太累。
简弘亦说一会儿要来跟他汇报一下财务情况,两个人做一下明年的财务预算。
“好。”江延东说道,声音略有点儿哑。
“怎么?还没起?这都几点了?这可不像你。”简弘亦在开车来江延东家的路上,都快到了,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也对,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美事之一么。”
江延东起床,穿衣服,又变成了衣冠楚楚的江延东。
门铃响起来,江延东去开,一边系着衬衣的第二颗扣子。
简弘亦一进门,看到江延东这副神情,说到,“果然洞房花烛夜。二嫂呢?”
“还没起!来我书房谈。”
江延东说完这句话,从包里把她的钥匙拿出来,放在了桌子下面,也进了书房。
“昨天得做到天亮吧,起这么晚,这可不像你。”简弘亦说着,已经走进了书房。
看到江延东的书柜里,突然增加了很多的书,世界名著居多,便问,“怎么?准备考文学博士啊?”
“有话说话!”江延东命令。
两个人便讨论起明年的预算来。
余掌珠醒了以后,感觉双腿酸楚地疼,特别难受。
她咬着牙动了一下,别墅里已经不见江延东的影子。
她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生了很久的气。
穿着吊带就起来了,穿着拖鞋去看看江延东在哪。
听到书房有动静,她凑过去听。
好像是他和简弘亦在谈论财务。
余掌珠使劲儿地趴在门上听,她嫁给他就是为了他的钱么,自然要听听财务状况。
可是隔音太好,只能听见声音,说得什么,实在听不到。
她使劲往门上凑,一不留神,腿一歪,整个人身体都撞在了门上,弄出了好大的动静。
都怪他,让她的腿都酸得用不上劲儿了。
简弘亦和江延东说话的声音顿住了。
余掌珠一听,赶紧跑。
可是拖鞋不给力,跑的过程中,拖鞋掉了。
“去看看。”江延东知道她在偷听,可能想知道他的财产状况。
简弘亦开门,只能看到一个穿吊带和睡裤的小女孩背影,在狼狈逃跑的过程中,穿那只掉了的拖鞋。
简弘亦一笑,对着江延东说,“你这么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怎么受得了这种鸡飞狗跳的?”
江延东面色没有任何改变,“继续说。”
余掌珠回了卧室,心想着,总得听听江延东的钱都花到哪儿,一千亿可不是个小数目,到时候,他不给她可怎么办?
那她不是白嫁了?
而且,四千多亿是他公司的市值,他手上有多少钱啊?
余掌珠不希望这事儿夜长梦多,万一婚白结了,她好早点儿找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