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一刻,她很想告诉江延远,曾经在认识延远之前,她就和江延东上过床的,她没有他想的那么纯洁,是她配不上他才是。
余掌珠很想冲动地拉住江延远的手,可她还是克制住自己了。
江延远吃了饭,对着余掌珠说,“我走了,二嫂!”
“何时回来?”余掌珠问。
“可能明年。”
余掌珠轻轻地咬了咬下唇,不再问了。
看着延远走出了她的视线,头也不回地走了。
余掌珠很想大哭一场,她恨死乔诗语了。
不过听说,再有两天,她就回来了。
这两天,余掌珠在床上一直被动,但是她在努力地迎合江延东。
其实心里想着的是——延远。
想到乔诗语那么算计了延远,延远不敢娶她了。
她也感叹命运的不公,最终和江延远失之交臂。
江延东会拍拍她的脸,问,“怎么了?”
“没什么。这几天工作有点儿忙,想工作上的事儿。”余掌珠在搪塞。
江延东抱着她睡了。
……
乔诗语从美国一回来,还没上楼,就在楼下被一辆布加迪截住了。
布加迪里的人,根本没有出自己车门,就坐在车后面和乔诗语说话。
他整个人,威风凛凛,浑然不把全世界放在眼里的感觉。
“乔小姐可认识我?”
乔诗语纳闷地摇了摇头,这是第一辆找她的豪华车。
“竟然连仇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报的什么仇?”江景程咀嚼着这几个字,玩味的,举重若轻的口吻。
乔诗语的脑子恍然了一下,才知道此人原来是江景程。
声名赫赫的江景程,让乔正业一辈子不得志,让妈伤心了一辈子的那个人。
乔诗语咬了咬嘴唇。
“你设计延远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个把女人而已,无所谓的。如果乔小姐把这根鸡毛当令箭,要威胁延远的话,那对不起,我好歹是当爹的,总不能看我儿子这样被人欺凌!延远现在告诉我了,表示他对这件事情已经放下了,既然放下了,你再多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再有,当年你爹没追上周姿,怨他本事不行,怨他太穷。怨不得旁人,愿赌服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报的什么仇?再有,既然要报仇,为什么不杀人,陷害?非要睡了他?延远失去了什么,你也失去了。所以,你不要喜欢延远才是!开车。”江景程冷冷靜靜地说完了这些话,就让司机开车走了。
留下乔诗语一个人,站在那里,在咀嚼江景程的话。
好像有点儿道理,可是,她一个小姑娘,要如何和丰城的世家公子斗?
她能想到的,无非就是录视频,威胁江延远,让他臭名远扬,让他不和余掌珠那么嚣张。
现在余掌珠也知道了——
后面的路要怎么走,乔诗语忽然之间懵了。
上了楼,路子昂并没有如同迎接功臣那样迎接乔诗语,反而乔诗语接到了辞退通知。
这对于乔诗语来说,无异于是晴天霹雳。
不用问,肯定是江家下的手。
她原以为自己胜券在握的,可是现在,她赔了夫人又折兵,得不偿失。
的确,这种事情,吃亏的总是女人。
所以,她算的是什么帐?
路子昂给她的辞退理由也很冠冕堂皇:美国那边反映你不是很适合这份工作,而且作报告的时候——
剩下的话,路子昂就算不说,乔诗语也明白了。
“公司会给你一笔补偿费。从明天起,就不要来上班了。”
今天的确是乔诗语的水逆日,太背了。
去找余掌珠签字的时候,余掌珠一下子从对面走了过来,提住了乔诗语的衣领:“陷害延远!我怎么早没看出来你这头披着羊皮的狼!”
乔诗语绝对没想到,柔柔弱弱的余掌珠会有这么强悍的一面。
可见她对这件事情很介意了。
乔诗语没脸没皮地笑了笑,“我就是做了,怎样?江延远的功夫不错,挺厉害的,尝过吗?”
余掌珠气得脸都通红了。
她一下子松开了乔诗语的衣领,把她推开。
刚才江景程来公司,余掌珠已经从楼上看到他的车了,她也以为让乔诗语走人,是江景程的意思。
并不知道江延东曾经做过工作。
乔诗语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出租房,靠着墙,哭了起来。
仿佛一下子被全世界都抛弃了一般。
路子昂给江延东打电话,说乔诗语回来,离职手续已经办好了。
“话说刚才你家小江总来公司找掌珠了,态度还不错,两个人还一起吃了饭。男人就该这样么。掌珠也别老揪着过去不放。”路子昂说。
“他俩一起吃饭了?”江延东问。
“对,在楼下吃的,掌珠回来哭得跟个泪人儿一样。估计两个人是说开了。快和好了!”
“我知道了。”江延东挂了电话。
下午余掌珠怀着心事回了家,回到家的时候,江延东正在家里喝茶。
精美的茶具,摆在茶几上,江延东手端着一个很薄很透的玻璃杯在喝茶,那种样子,像极了旧日的贵族。
“回来了?”江延东问。
“嗯。”
“吃饭了?”
“嗯。”余掌珠把包挂好。
“过来陪我喝茶。”江延东盯着余掌珠说。
“我怕我喝了晚上睡不着觉。”余掌珠说。
“睡不着?有什么心事?”江延东又问。
余掌珠才惊觉差点儿就让江延东看出来了,她慌忙说到,“没有啊,没有心事。”
“那过来陪我喝茶!”
余掌珠过去了,余掌珠刚刚过去,肩膀就被江延东揽过去,先亲了她一下。
清香茶叶的味道,在余掌珠的口中蔓延,余掌珠有一种要窒息的感觉,很晕眩。
江延东的吻和江延远不一样,余掌珠更喜欢江延东的。
因为江延东的吻,很男人,很男人。
对青春少女余掌珠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江延东吻完余掌珠,低头垂眸看着她。
余掌珠半眯着双眼,整个人如同没有骨头一样,靠在江延东的身上,江延东揽紧着她。
余掌珠似乎是不自觉地从喉咙地出来了两个字:“老公。”
“嗯。”江延东回答。
“我——”余掌珠整个人如同喝醉了一般,很有些微醺的感觉。
“怎么?醉了?小母猪?”江延东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