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正业什么都没说,估计面对乔诗语,觉得很无语。
乔诗语的邪恶,远超过父亲的估量。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次乔正业在江景程家颜面扫地。
两个人从机场到家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到家,乔诗语就困了。
乔正业把乔诗语送到房间,给她盖上被子,说到,“什么都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便什么都忘了。”
乔诗语看着乔正业。
虽然乔诗语和江延远说过“爸爸”这个词,但是,乔诗语从来没叫过自己的爸爸。
乔正业要离开的时候,乔诗语一下拉住了乔正业的手,“爸,你不怨我吗?”
“不怨,快睡吧。”乔正业给乔诗语的房间里关了灯,离开了。
只是,因为乔诗语叫了乔正业一句“爸”,乔正业说了一句“乖。”
以前,“乖”这个字,乔诗语从未从妈妈的口中听过。
这个字,给乔诗语心里的冲击很大。
她极缺爱,不过是一个字,便让乔诗语的心里浮想联翩。
乔诗语在黑夜里一直盯着天花板。
她忽然感觉自己好愧疚,不是对江家、也不是对余掌珠,是对乔正业的愧疚。
她让乔正业脸上无光,跟着她丢人。
想想今天的事情,那种后知后觉的被羞辱了的神情才浮上乔诗语的脸。
第二日,清晨,她主动起来做早饭。
吃饭的时候,她对乔正业说,“爸爸,以后,早饭我做。我想吃了饭开始找工作了。”
乔正业只是淡淡地笑笑,“好。”
……
江延东吃了晚饭以后,回家的路上,给私立医院的那位医生打了个电话,问放环怀孕的可能性大不大?医生说,有,但是放环的孩子,畸形的可能性大,不建议留着。
畸形?
如此说起来,就能够和乔诗语说的状况对得上号了。
第二日,江延东去了美国,余掌珠的家里。
余世中看到江延东,有种惊为天人的感觉。
他慢慢地从沙发上坐起来,诧异地说了句,“延东——你来了?掌—掌珠上班了。你是来找她的?”
余世中还陷在自责里,因为对江延东的猜疑,让江延东和掌珠离婚,和这个乘龙快婿失之交臂。
“不用告诉她,我只是来看看。”说完,江延东便上了楼。
推开门,闻到了熟悉的女子的馨香,看到了墙上挂着的那幅画——狼和小狐狸。
这只小狐狸,和他熟悉的余掌珠不同,对狼的真心显而易见,心机非常明显。
狼是谁?
是他么?
她心有所属的人又是谁?
是狼么?
江延东看这幅画看了好久好久。
下楼的时候,江延东问余世中,余掌珠日常的产检在哪做的。
“还问这个干什么呢,死都不说这个孩子是谁的。”余世中说到,“你们都离婚了,你问也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