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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那副小狐狸和狼的画面。
她的双手放在他的胸前,本能地抓住他的衬衣领子。
江延东低喘着粗气,“若再撩我,你试试!”
余掌珠的手一下子从江延东的皮带里伸了进去,“我就撩你!”
江延东感受浑身一阵阵的悸动传来。
余掌珠此时,如一只小狐狸一般,盯着江延东。
江延东恨死余掌珠了。
不过,私人飞机的飞行员已经给他打电话了,江延东知道这次也做不完,走了。
因为这次,余掌珠再次调戏成功,所以,心里虽然有些怅然若失,但心情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悲伤难过了。
想必怅然若失的人是他。
……
江延远最近来了江城。
不想来,主要是对方不打款。
欠他好几亿的款子不打,江延远自然恼火,好几栋别墅的钱。
江延远性格上比起江延东来更加率真,没有江延东那么沉稳老练,也没江延东那么多的城府。
所以,他是憋着一口气来的江城。
一进对方老总的门口,江延远就来了一句,“怎么着啊?想法庭见?”
“江总消气,消消气。”对方舔着脸说,“我们资金链最近有点儿问题,但是欠您的钱,我们会尽快的。”
江延远知道对方在拖延,便说,“今天,你若是不给我个明白话,我还就是不走了!”
江延远深知应该怎么对付这群人。
他豁出去了,坐在对方的办公室里不走。
老总坐的也特别不踏实,他对着江延远说,“江总,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进来。”
去了外面的办公室。
老总想了想,让江延远一个人在办公室里不合适,得找个人给他端个茶,倒个水什么的,免得怠慢了这个债主。
得找个有眼力见的,低眉顺目的那种——女人,长得还得周正,看起来顺眼的。
正好在办公室的开间里,走到乔诗语的身边,对她说,“办公室里有个人,是我们的债主,你去伺候好他。”
他认识乔诗语,他们部门领导也曾经说过乔诗语,不错,柔柔弱弱的,不多话,有眼力见,最关键的——漂亮,估计能对江延远的胃口。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是乔诗语的顶级领导。
乔诗语没做声,去了老总的办公室。
却看到江延远,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正在翻阅一本杂志。
看到江延远,乔诗语微皱了一下眉头,怎么冤家路窄?
江延远也看到乔诗语了,他皱着眉头,说了句,“故意的?”
乔诗语什么都没说,进了屋,冲茶,给江延远倒水,默不作声。
“你们老板故意恶心我?”江延远又说。
乔诗语站在旁边不沉默,一句话不说。
她有极好的耐性和忍耐力,有即使别人怎么打击也不还手的能力,她现在成了一团棉花了。
所有的这一切,只是因为,她对不起乔正业,在乔正业面前,她所有的心思,都显得那么猥琐。
乔诗语如此深的心思,站在江延远的旁边,让江延远想揍人的心思都有了。
他不知道乔诗语为何在这家公司工作,是巧合,还是——?
怎么他去哪,乔诗语就在哪儿?
江延远耐不住了,他给老总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打款?
老总说,江总,我马上就上去,下面发生了点儿问题。
老总上来的时候,江延远已经快爆了,和乔诗语同处一个房间,面对她,简直比死还难受。
他现在还记得,乔诗语去他们家里的时候,把所有的事情甩锅给掌珠的事情。
江延远一看见乔诗语,就莫名奇妙地烦,他在这里呆不住了。
他对这老总说了句,“尽快打款!”
特别气恼的样子,走了。
一路上,他都在想,为何乔诗语又进了这家公司,这个女人的心如蛇蝎,他搞不懂。
他甚至对于再去要帐这件事情,也产生了抵触。
回家的时候,他在饭桌上把这件事情和家里人说了,一直皱着眉头,义愤填膺的模样。
江延远被算计的事情,江景程和江延东都是知道的。
加上乔诗语三番五次的挑拨离间,小人心思,大家都理解。
“如果你对去要帐抵触,我帮你去。”江延东说。
“真的啊?谢谢二哥。乔诗语那一套,对你是钢钩子抓不住琉璃球,不起作用。”江延远开始奉承二哥。
江延东知道江延远的这一套,没作声,反正这几天也没什么事。
美国他刚刚去了。
奥美今天开完了会,布置了下一季度的工作。
晚上,江延东跟余掌珠说了这事儿。
余掌珠说,“你去她公司的时候,善待乔诗语。”
两个人是发的微信,打字的,江延东看到余掌珠那边,一直是“对方正在输入——”
江延东问:为何?
余掌珠回:这件事情,是我借刀杀人,一方面是想把余掌珠弄回国,一方面是这个孩子早晚也逃不脱这种命运,又听说,乔诗语是周姿阿姨初恋的女儿,别把这件事情搞僵了。
江延东没回,只是口中说了一句,“周姿阿姨。”
口改得相当快。
离婚没多久,便成了周姿阿姨了。
第二天,江延东去到乔诗语的公司,跟老总说了,江延远是他弟弟,让对方尽早打款。
对方的老总一看是江延东出来了,二话不说,马上说到,“既然是江总发话,必须的。”
“我看着到账。或者,支票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