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不过因为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了。”
余掌珠又笑笑,是运筹帷幄的那种笑,“你们公司股东不和,早就想着分出来一家独大,这次合同的标的额很高,你和许勖中打算从中拿一些回扣,大概有几千万吧,所以,你单独跟我来了,表面上,对我感兴趣,不过因为你看着我好欺负,想从我这个弱女子手中拿钱,是不是这样?我叫余掌珠,不叫余傻。”
许东愣了,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把戏,余掌珠已经全然知晓。
因为被余掌珠掏了空,所以,他目瞪口呆,好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显然相比较“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个借口,拿回扣的罪名要大的多,难听得多,甚至会触犯法律。
不过,许东就是许东,他站起身来,走到了余掌珠的身前,把她壁咚到了墙上,坏笑着说,“刚才你说的什么回扣的事情,我不懂。不过,对你感兴趣,却是真的。”
余掌珠盯着许东,“你就不怕我不签合同了么?”
许东又愣了一下,侧过来想要吻余掌珠。
余掌珠偏开了,“我没那么随便,签一个合同就和一个人好,那和我好的人,可就太多了!行了,我要睡觉了。”
说完,余掌珠低了一下身子,从许东的胳膊下出去了。
许东觉得这次,他碰到了个刺儿头,许东攥了攥手掌,出去了。
余掌珠既然要和对方签约,自然要先把对方的底细摸透彻了,这是余世中教她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在商场上,只能她耍别人,别人不能耍她。
在酒店的走廊里,许东恰好碰见江延东。
不过许东不认识江延东,江延东也不认识他。
但是江延东知道余掌珠的房间号,知道他是从余掌珠的房间里出来的。。
余掌珠刚好脱了自己的衣服换睡衣,要去洗澡。
余掌珠是穿着睡衣给江延东开门的。
看到江延东,余掌珠很奇怪,不过随即她问,“你怎么来了?我秘书都和你说什么了?”
江延东看到余掌珠的样子,问到,“刚才干什么了?”
“刚才?”余掌珠猜想,秘书跟江延东说的也不是什么好事,“谈情说爱!我现在未婚,谈情说爱不行么?”
江延东挑起了余掌珠的下巴,“所以,这是在逼婚?”
“没有!”余掌珠有几分狗急跳墙,她是真没有这个意思。
她睡衣的纽扣,最上面的一颗还没有扣,露出她动人的锁骨还有细细的锁骨链。
江延东倏然箍紧了她的腰,在她耳边说到,“前几次不行,这次呢?”
余掌珠的耳朵也红了,“这次也不行!”
“为何不行?”
“我刚流产没多久。”余掌珠说着。
这次,她不想让江延东那么容易得到。
让他离婚的时候那么绝情。
江延东把余掌珠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最终,他要了她。
酒店里都有上好的避孕套,这次,江延东用了。
从结婚到离婚,他第一次用避孕套。
余掌珠觉出来戴套和不戴套的区别了。
总觉得戴套怪怪的,不是那么舒坦。
“环取出来了?”他问。
余掌珠点了点头。
因为许久没有,余掌珠觉得这是一种很生疏却很舒服的感觉。
最后ethan这个词,带着致命的温柔,让江延东忍不住放慢了动作。
他珍爱她,像贝壳守护着珍珠。
“再叫一句。”江延东凑在余掌珠的耳边说到。
“什么?”余掌珠在上下的起伏中问江延东。
“ethan。”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叫ethan的时候,有一种致命的温柔,很无助的感觉。
江延东不晓得为何这么喜欢听余掌珠叫他ethan。
“我累了,还没好啊?”余掌珠在江延东的身下问到。
“这么久没有,不想么?我想了。”江延东说到。
余掌珠很困,她想抱着江延东早日睡觉了。
余掌珠很想很想这种安全感,妈妈过世后,她就一个人睡觉了,抱着他睡觉,真的很有安全感。
余掌珠今天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早晨,许东来酒店请余掌珠签约的时候,余掌珠说,“我男朋友来了,让他替我签。”
“你有男朋友了?”许东问。
“我这种白富美,有男朋友不正常吗?”余掌珠反问,她对着身后的房间说,“ethan,一会儿陪我去签约哦。”
江延东正在刮胡子,说了句,“好。”
签约的时候,的确是江延东去的,看合同的时候,江延东在看,余掌珠在旁边无聊。
是按照在酒桌上商量好的金额签的约,这份回扣余掌珠也不会给。
反正今天江延东跟她来的,即使许东不知道江延东的地方,许勖中应该知道。
因为余掌珠看许勖中的眼神,有些忌讳。
自从上次江延东替江延远要钱,余掌珠便得出来一种这样的结论——只要江延东在,在国内所向披靡。
谈完了合同以后,余掌珠便回美国了。
回到家的时候,余添正坐在沙发上抽烟。
今日的事情,在余添的脑子里回荡。
今日,他碰见殷觅了,在一座顶级商场的洗手间里。
他刚刚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到正从女士洗手间里出来的殷觅。
殷觅见了他,仿佛猫见了老鼠一般,浑身哆嗦,正要疾步快走,余添一把从后面拉住殷觅的胳膊,把她拉进了残疾人洗手间,关上了外面的门。
残疾人洗手间向来没什么人,所以这里干净整洁。
在余添和殷觅的眼前,是镜子。
殷觅被余添推倒在了洗手台上,从后面撩起她的衣服,就开始做男女之事。
殷觅反抗无果,只能放弃,一边做,一边在低头流泪。
余添从后面抓住她的头发,让她看着镜子中的她和他。
这种羞人的姿势,这样暴露的动作,尤其两个人之间为所有人不齿的关系。
殷觅性子软,余添性格强硬。
“看见了?”余添的手臂从殷觅的颈边还过去,保持她看向镜子里的姿势。
他看见殷觅在哭了,殷觅越哭,他越是恼怒。
“几时离婚?”他问殷觅。
“我刚刚领证,还没有举行结婚仪式。”殷觅的声音很低,生怕被别人听见自己的声音。
怕被冯麦冬知道。
“幸好还没结婚,和他睡过没有?”余添的声音,有着一种霸道和霸气,上位者的凌辱,对殷觅的凌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