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也都是我是从我父母口里得知的,她的爷爷能写出一手好字,当初我爸爸还在我面前赞许过,让我多学习。”隋编的目光无波无澜,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克制的,除了无人山的失态,她又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这不是什么好故事,或许和这次的事件有关。”
王小丽的爷爷也是农民,夫妻两人都是属于温和类型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生出了好几个儿子都不是脾气暴躁,且喜欢家暴。
王小丽的爸爸生了一副好皮囊,不过那也只是年轻的时候,至于现在,反正在王小丽看来就是油头粉面,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他的爸爸脾气多变,因为没有工作——懒的。
对母子二人好的时候出奇的好,不过那好只是自以为的好,在她爸爸眼里,所谓的好就是在偶尔心情美丽的时候对子女还没有大火气,继承了他父母一脉的和气。
而这和气只不过是维持他表皮的一种发式,在外勉强还能维持一下他君子的模样,在内就原形毕露。
王小丽的母亲受不了,闹了几次离婚都没成,原因倒不是因为担心儿女的心理承受问题,比较她的母亲也没多少做母亲的觉悟,自个儿也是会三天两头的往外面跑,有段时间迷上新的娱乐方式——打麻将。
她和街坊邻居凑成一桌,玩得兴起能够通宵,第二天又骂骂咧咧饱含怨气的工作。
有一次,他的爸爸当着外人的面把王小丽打得上蹿下跳,哭也不行,求饶也没用。
王小丽被拖到屋外的一棵歪脖子树下,用树棍子打。
当天晚上,王晓丽就提着菜刀站到了父母的房门前。
“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隋编喝了一口水继续道,“是因为王晓丽没有杀成,她真的冲进去然后被他爸拖着出来,王晓丽嗷叫了一晚上,第二天她和她的爷爷就一起被送进了医院。”
杨乔莫名觉得这个故事眼熟,中途好几次的看向张宇恒。
张宇恒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杨乔的眼神让他感觉自己和自己脱不了干系一样。
“她爷爷是因为?”杨乔察觉了张宇恒充满疑问的视线,尴尬的摸摸鼻子下方。
“因为帮了王小丽,说是孩子小不懂事结果他爷爷还没说几句,就被连带着王小丽一起打了。”
气氛变得有些沉重,但也不妨碍隋编继续讲述整个故事机……啊不,真实事件。
王小丽怎么说还年轻,有老人护着到底也没出什么事,但她爷爷就不一样了,本来人老了骨头不好,也不知道是她爸下了死手还是老人家不经吓,折了一半只手臂,在医院潦草的打了一下石膏什么药也没买,就把老人家接回来。
农活照样干,家务活也照样做。
不同的是,干认真打扫卫生的又多了一个。
七姑八爷的都说她懂事了,孝顺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麻木了屈服了,懒得计较了,因为她无意中听到,要是自己再较真下去,她没良心的父母不会再给他一分钱的医药费。
老人的手医生有反复告诫不能干活,要养。
她爷爷不但干了,力气似乎还很大。
村里人都说她爷爷是福大命大,是福星,将来是要享福的。
福星是不是王晓丽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自己的爷爷左手臂已经畸形了,那双不论何时都有力的双手已经不能随随便便的和她扳手腕闹着玩了。
将来?
王小丽并不认为爷爷大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有什么将来,将来不就是一捧黄土吗?
不过他们说得也不全无道理,毕竟人死了也就不遭罪了。
活着……一点都不好。
王小丽一边想死又一边想活。
她想从爬到随便哪个山的山顶一头跳下去,摔个稀巴烂,但她怕死,王小丽尝试过体面的死法,就是割腕自杀,可惜只割了个皮就怂了。
她想活的时候就去和爷爷多说说话,爷孙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这了无生趣的日子总能快一些。
她爷爷对她很好,当时他爷爷似乎对每个子孙都很好,毕竟他不缺儿子女儿,孙子都要好几个。
但王小丽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因为她自认为比其他的子孙要听话得多,家务活她有机会就抢着干,学校里一有新鲜事她都会第一时间和爷爷说一说。
爷爷对她也不同,老人家兜里总是筛满了小零食,都很廉价,一分钱可以买十多个小糖果,或者没有钱的时候就会自备一些家里自做的橘子干。
王小丽喜欢吃糖,不喜欢吃橘子干,因为这比一分钱还有廉价很多,学校的朋友都不会吃这个。
所以王小丽也不喜欢,但她有个习惯,每当放学爷爷来接她的时候就会扑上去习惯性的往老人兜里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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