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丽心动过一次,就被紧随而来的消息给打蒙,他爸爸的生意失败了,听说是包了假工程,合伙人欺上瞒下卷了所有的钱跑了。
一夜之间一贫如洗。
当然王小丽不认为他有什么好洗的,刚开始她其实还有点理解同情他,钱这东西对于他们这个大家庭而言太重要了,王小丽做梦都想自己住个大宅子。
后来她得知那些钱有一部分是从爷爷那里骗来的时候彻底怒了,她的愤怒在年轻的身体里茁壮成长几欲破出,她突然有了想要撕裂一切的欲望,她要摘下所有人的皮囊,暴露最恶心胆寒的一面剖给世人看。
还有就是,那日她偷的钱也是他们夫妻两人从他爷爷那里搜刮出来,老人是真的没有钱,这些年省吃俭用到底能抠搜出一星半点来,最后还是被他们骗了夺了……还有自己偷了去。
王小丽把自己恶心了一把,屋后面的有棵大树常年秃着但也喘着气,看样子是活了很久。
那里埋了钱,爷爷曾经和她透露,那里头有他的宝贝,等她嫁人了就会给她。
现在老人是等不到了,王小丽也等不及了。
她趁四下无人的时候在树下挖了将近半个时辰,才挖的了用来腌咸菜的坛子,王小丽惴惴的将它拿出来打开。
里面的一叠钱,一分两角最多的是一元,王小丽清点一下发现一共居然零零碎碎也有一千多。
最底层还有一些首饰,保养得很好七成新的样子。
最后王小丽将这些又完整的埋回去。
当晚,王小丽的爸爸带着暴躁的气压回了这个摇摇欲坠的家,看谁都不顺眼。
正在做暑假作业的王小丽被支使给他做这做那,不是嫌菜不够味就是肉太少。
吹毛求疵的对着她一顿乱骂,骂完不解气把手中筷子一扔,直接一脚把对方踢倒在地。
王小丽习以为常的站起来拍拍裤子上的灰,拾起落在地上的筷子,好不耽误她吃饭。
好像刚才不过是让中途去了个洗手间,回来什么事都没有,该吃啥吃啥。
王小丽最近长身体,总是饿得慌。
——不吃不行。
……
隋编喝完了第七杯水,看着两人:“当然这些对我来说就是上个世纪的事情了,有些听起来不合理的地方那或许是因为我的记忆出了差错。”
“后来呢?”杨乔总是不由自主的望向张宇恒,他总觉得隋编说的真实故事这么久那么像张宇恒呢。
“那栋房子确实有问题,后来人都说是老人死得不甘心,子孙们全顾着给怎么分刮老人的遗产,连头七的时候各自还在家中数着礼钱,后半夜还为了钱的分配大吵一架,村里人都迷信人头七是回魂天,老人这是看着他们这幅景象心凉,走得不安心。”隋编再次喝了口水,“结局没什么好说,那天王小丽在他爸的晚饭里投了老鼠药,虽然没死送进医院后再出来,整个人都垮了,老了几十岁,脾气也温和了些。王小丽是作死,可惜也没死成,送去医院洗胃半死不活的醒过来就被接出去了,后来才知道父女两运气好,在医院的那天家中起了大火,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没了,大的小的一夜之间归西而去。”
张宇恒:“这是因果报应,没什么好说的。”
杨乔:“和这次事件有什么关系?你不会想说那位农民就是王小丽的爷爷?如果是……他把我们卷在这里来是什么意思。”
他烦躁的捏捏鼻梁,“哦对,我忘了鬼杀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可既然不需要理由,那他们又改如何启动游戏的暗线呢?
张宇恒隐约认为,这出灵异事件其实就是那老人弄的,他活得卑微死得无人知晓,白白在人世走了一遭。那个鬼估计是不知道真正的游戏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以至于整串莫名其妙的灵异都显得那么多惨白无力。
至少张宇恒认为,这比起上次医院的灵异事件要好得很多,他不怕了。
前方刀山火海他或许都能走下去。
张宇恒转头看看杨乔,心想:会的,这次我们能够出去的。
光是想是不够的,得付出行动。
——第二支线开启完毕,请所有存活下来的玩家开启最后一天都无人山之旅。
一串红色的滚动在他们的眼前,并且只有自己才能看到。
隋编支着下巴自言自语:“字体变了颜色,预示什么?”
游戏的下一轮已经开始,其余人也同一时间知道了这个规矩。
支线才起了一个头,他们还没来得及细究其原因找到破解的方法,新一轮的剧情便已经开启。
这实在过于猝不及防。
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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