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里不说脏话,若不是气急也不会骂人。
“前次苦无证据,这次一定叫他认罪!这也不知道是什么畜生变的,竟会是这样歹毒!不去查采花大盗的案子了,就把这小尼姑的事情先办了再说,把她母舅带来。”
不多时善思的母舅被带到堂上,那一处破屋也派人去查看过,善思母舅虽说是一好色之徒,但为人无比仔细,否则前几年的事情也不会就这样逃脱。
“大胆张安,你可知罪?”善思母舅舅正是叫张安。
“小民不知!”
“你一个时辰前所在何处?”
“在家!”
“当时可有人证?”
“我妻子安氏与我友*子陈秦氏二人在家做针线,我一直在家睡觉。”
“传张安妻子与陈秦氏。”
陈氏妻子与张氏妻子带来,这张安妻子是个怕张安的人,问什么自然是向着张安说张安一直在家睡觉,可陈秦氏是十村八乡出名的热心肠,最喜欢打报不平,就连几年前善思的事情发生时也只有她说半夜里一直听见女孩的哭叫,但过去问时张安没让她进门,想着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不好过问就没问了,虽没帮到善思但说的也是实话,县丞知道这陈秦氏不会说谎,但陈秦氏一口咬定张安在家睡觉,她与张安的妻子在屋外做针线,如此县丞无计可施,叫人又去看了那间破屋没发现什么线索,张安那些狐朋狗友又在县衙外面起哄说什么又在找人顶替采花贼了,县成无奈只好暂时放了张安。
“今日又有一桩女子被欺负的案子。”
“几人失踪?”
“无人失踪,那是个尼姑,早些年被家里的母舅欺辱,当时已经痴呆,问什么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后来就不了了之,今天又来报案说今日有被人*,还说是母舅干的,但无证据,有人人证说明事发之时确实不在场,就叫我给放了。”
“小尼姑呢?”
“送回了尼姑庵。”
“这样下去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借着采花贼的名义欺凌女子,受害人会越来越多。”
“你说该如何?”
“若是严惩一个替罪羊后又有采花贼作案那只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可是你又抓不住真的采花贼!如今大家都认定了采花贼就是已经跑了的蝠二,一天没抓到他就会有人顶着他的帽子作案。”
“你说的对!我也想过这件事情如何办,我倒是出了一个主意。等到没有女孩子失踪时,暗访着真的采花贼,再找一个死囚扮作蝠二的样子把他正法了。这样大家以为事情过去了就不会有人敢浑水摸鱼,百姓也能安居乐业。”
“那真的蝠二不抓了?若是采花贼再次作案你威严何存?”义成笑道
“你真的相信那采花贼就是蝠二?”
“我从来没相信过!而且我咬定就是大皇子,我已经派人在大皇子那里守着,相信很快就会水落石出!”义成笑道
“你为何去监视大皇子也不和我商量?”县丞嘀咕道
“和你说了难道你会派人手给我?”义成不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