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玄奕那边几日没有动静,若是不让玄奕进来,那禺嘉的皇位不稳,质疑之声多时,站在玄奕那边的人就越来越多,若是放玄奕进来,那可是三十万大军。再者,这传国玉玺也不可能无故消失,自己这边没人拿,那必定在玄奕那边的人手里,会是谁呢?
“那宫女绣儿找到了么?”
“找了许久没有找到。”
万妃脸色越发难看,若是不在宫里,她一个小宫女不可能出得了皇宫,想必皇宫里面 还有人帮助她,这皇宫重地,有这个本事的人真是不多,此人不除留下来就是一大隐患。
“去驸马府!”
进了门见木瑶与驸马坐在一起喝茶,他们夫妻六年一直都是其乐融融相敬如宾。五年之前玄奕那件事万妃明知道是驸马告密,当时把杏遥抓了起来准备处决,可看见木瑶难受的样子不忍心又给放了,现在是生死时刻,万妃不管也不管这么多直接叫人当着木瑶与杏遥的面搜了驸马府。
驸马府十分大,这一搜便是到了天黑。
“禀告娘娘,什么也没有!”
“嗯!”
杏遥早知道他们什么都搜不出来,也庆幸自己早就把绣儿送到斩娇那里,木瑶站在一旁垂泪“母妃,您到现在还不相信杏遥吗?他对我这样好!”
万妃看见木瑶一哭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一耳光打在木瑶脸上,木瑶被打了一个踉跄。
“糊涂东西,你敢不敢自己问问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你?杏遥,你敢用你父母宗族做注对天发誓你是真心对待木瑶吗?”
相伴六年,木瑶不是最美的却是天下第一善良贤惠之人,依稀记得五年之前找到伤痕累累的自己时哭得泣不成声的她,那时的感动是真实的,即便是后来相伴六年,花下对月吟诗,携手酿酒,无数个日日夜夜的陪伴,他自问没有这样好的演技可以把一出戏演得这样逼真。
“我是真心实意对待木瑶。”
“花言巧语!”万妃甩袖走了。
杏遥扶起木瑶“你有没有跌伤?痛不痛?”
“我没事!你不要记恨母妃,她也是为了我和哥哥。”
“不会的,万妃娘娘这几年对于我们几乎是有求必应,皇宫里面有的我驸马府都有,如此恩宠我自然是感恩母妃,想着她此次怕也是责怪我能力不足帮不上什么忙!”
“不是的!你哪里是能力不足?你又不是武将,那些打仗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要是论才能,我看没有谁可以比得上你。”
杏遥苦笑,木瑶真是十分懂事的一个好妻子。
“那万妃来过你这里?”刚把木瑶安抚好睡下见南宫就来了。
“嗯!”
“我本来是白日就来了,斩娇我已经帮忙送出去了,你那河东狮做事真是细致,还是自己亲自护送着去的。我只问一句那是什么人?”
杏遥呵呵一笑蘸点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一个玺字。“还真是!”南宫笑道“今日又是大功一件。”
玄奕已经带人打开了一个缺口,无奈旧伤复发,上次肩上都还没有好彻底,加之前几日又喝了点酒,才两日时间就已经连一枝笔都拿不起。
楠湘见玄奕上了战场时就像个没事人似的,可一回来手臂就连抬也抬不起,心疼得一个劲皱眉。
“皱眉多了会老得很快的。”
“受伤多了会死的!”楠湘把饭喂到玄奕嘴里。
“主上,外面有一个女子求见!”玄奕听后狐疑,此时不应该有女子找他,但还是把那个女子叫了进来。
绣儿进帐之时本以为第一眼就会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男子,却没想到看见的是一个紫色眼眸的女子坐在一张绣蹋上乖巧而美丽,绣儿脸上闪过一丝惊讶,这个女子没有锦妃的气质高贵却是胜在一股灵动。
“拜见皇子!”
“你来做什么?”
绣儿把手中的玉玺郑重交给玄奕.见玄奕欣喜的神情顿时用一种自己也莫名其妙的挑衅眼神看了楠湘一眼,楠湘朝绣儿吐吐舌头如猫儿般眯着眼睛低头睡觉。(未完待续)